对这个问题,秦阳相当好奇。
薛冰淡笑道:“还是不说了吧,说了就没意思了,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
秦阳茫然点头,这时菜肴陆续端了上来,二人便开始吃喝。
二人边吃边聊,聊到大学时,薛冰突然说道:“我跟你一样,都是省立大学毕业的,算是师出同门,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姐呢。”
“啊,是吗?那么巧?那我以后就叫你师姐了,来,师姐,我敬你一杯!”秦阳惊喜不已,递了茶杯过去。
师弟师姐的称呼,再一次拉近了两人关系,这一顿饭吃的可谓宾主尽欢。
吃完饭,二人在农家院外挥手道别,目送薛冰驾车离去后,秦阳就给张雅茜打了电话。
“镇长,是我……”
“我忙着呢,有事回头再说。”张雅茜不耐烦地说道,却没挂掉。
秦阳语气严肃地道:“是极其重大的一件事,不仅关系着东渡村那笔征地补偿款,更关系着你日后执政!”
“我正在市里和一位投资商会谈,晚点才能回去,呃……”
张雅茜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等我回去了找你。”
秦阳就先回了家,午休前想了下赵娜娜的事,接下来还要想办法抓她的现行,不然没法跟她提离婚,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山区,该怎么抓呢?
直到下午四点多,张雅茜才火急火燎地赶回县城,赶到秦阳家楼下,接上他后就向城北驶去。
“我爸给我介绍了市文旅集团二把手,对方有意到咱们仙渡镇投资旅游项目。”
车里张雅茜兴冲冲地说着,又道:“他跟我约好了,下周一就过去考察,咱们赶紧回去,实地规划下考察路线。”
这当然是一桩喜事,要真能拿下这个项目,作为新官上任的张雅茜和秦阳都脸上有光,以后也更易于团结班子展开工作。
反之要是不能尽快出成绩,在已经开始被邹德义打压的前提下,二人就别想有出头之日了。
秦阳立刻表态支持,说话间还抽空打量了一下她的穿搭。
只见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吊带束腰连衣裙,领口开得既大又低,不仅可见迷人的锁骨,更露出了深邃的事业线与少部分圣女峰,裙下雪白修长的美腿不着丝袜,纤足踩在双裸色的后系带高跟凉鞋里。
她肤色本来就极白,在这身黑裙的反衬下,更是白得无法形容,而她凹凸有致的身姿也被裙衣衬托得更加性感曼妙。
秦阳目光灼热地看着伊人侧颜,心中暗想:“要能一亲这个尤物的芳泽,少活十年我都认了!”
“又偷瞄我?!忘了昨天你挨的打了?”
张雅茜余光留意到秦阳盯着自己瞧,立时发作,又道:“你不是有重大事情向我汇报吗?怎么见面了又不说?”
秦阳忙收回目光,将中午听到杨帆打电话的事说了。
张雅茜听完脸色就沉了下去:“邹德义这是处心积虑要搞我啊,那我就先拿杨帆这条走狗开刀,让他知道我张雅茜不是好惹的!”
“可以啊,我跟财政所副所长王磊交情不错,我有把握说服王磊帮我们偷偷查账。”
张雅茜颔首道:“那明早你就找王磊谈,只要他答应帮忙,可以许给他所长的位子。”
秦阳爽快答应下来。
从县城驶向西北,穿过二十里的平原后,便进入了山区,再盘山绕水几里地,就到了九孔桥,进入了仙渡镇的地界。
秦阳带着张雅茜考察了四个点,当转完最后一个考察点时,太阳即将落山,天色也变得昏黄黯淡。
“这座峡谷景致确实不错,投资开发价值很高,但相应投资数额也较大,我担心对方未必接受。”
张雅茜说着话,向谷口走去,脚下是一座尚未被开发的野生峡谷。
秦阳走在她身后,目光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下移,挪到她梨形的腰臀之上。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谁叫张雅茜身材太魔鬼、腰臀曲线太迷人呢,他没有一直盯着看,已经很够君子了。
“啊!”
走着走着,张雅茜忽然惊叫一声,秦阳连忙看去,就见一个小黄蛇昂首在她白皙的足面上咬了一口,咬完就钻入一旁草丛不见了。
“啊!秦阳,救我!”
张雅茜落地后惊惧交加,也不敢乱动,扭头朝秦阳求救,眼瞅着她眼圈就红了,美目中晶泪闪烁。
“别害怕,这蛇没毒!”
秦阳连忙凑上前扶住她,安慰道:“这蛇土名叫‘野串子蛇’,其实也不是没毒,只是毒性古怪。”
说到这,秦阳表情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张雅茜好奇地问道:“怎么个古怪法?”
秦阳忍着笑解释:“说是牲畜被它咬了,不管公母,都会立刻在野地里四下乱窜,寻找异性。不过不知道人被它咬了会是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你少骗我了,我才不信会有这么下流缺德的蛇呢!”
张雅茜既惊诧又羞臊地叫嚷道,但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了自己中毒后的样子……
“我也不信有能这种蛇,只是听本地人这么说。但不管怎样,蛇毒能处理一下还是处理一下的好。”
秦阳把她扶到一块平石上坐下,自己蹲了下去,左手抓起伊人修长的右小腿,右手把她红色高跟鞋脱掉,眼前便现出一只纤巧雪白的美足。
足面上有两个明显的蛇咬小孔,还有鲜血溢了出来。
“啊,你又来占我便宜?”张雅茜惊呼起来。
“占你个头,臭脚丫子有什么便宜好占的,我是为你吸一下蛇毒!”
秦阳将她右足捧起。
女人的脚很性感,秦阳心跳急促了些。
试问一个风华绝代,身材窈窕的女人将红色高跟鞋脱掉,大拇指到小拇指上都涂着红色的指甲,衬得足弓白里透红,还隐隐透着血管的青,谁会不动心?
于是,秦阳带着渴望,将凑嘴到蛇咬处。
“你脚丫子才臭呢!你……”
话说一半,张雅茜感受到秦阳口唇的温度与吮吸的力度,俏脸不知不觉就红了,不自觉的心慌意乱、身体亢奋……
秦阳那边却也因接触过蛇毒,而感觉兴奋阳亢、口干舌燥,眼睛死死盯着张雅茜的魔鬼身姿,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她。
二人都忍着感觉回到车旁的时候,张雅茜已经小嘴微喘、身子酥软,根本开不了车。
“去医院,快!”
张雅茜将车钥匙丢给秦阳,自己一屁股坐到副驾上,奋力抵抗蛇毒。
秦阳一边驾车驶向镇卫生院,一边急切询问。
“蛇毒发作了?”
“滚,别理我!”张雅茜很后悔没让他把毒吸完,想到被他吮吸伤口的感觉,忽然不止想让他吸允伤口……
七八分钟后,张雅茜就有气无力的叫道:“不行了,停车!”
秦阳一看路两边都停着车,索性一掰方向盘,直接开到了镇政府大院里。
“你怎么难受,快告诉我!”
把车停稳后,秦阳一转头就被牢牢抓住了眼球。
张雅茜已经翻倒在座位上,裙摆掀在胸口,将那团软玉挤了出来,和车内黑色的内饰相比,毫无瑕疵的肌肤更胜白雪,而为数不多的布料遮盖着关键部位,那乱作的嫩手早就揉了个泛滥。
面对如此打眼的画面,秦阳心里又痒又怪!
这还是那个对自己霸道、呼来喝去的领导吗?
正当他愣神之际,张雅茜伸了伸柔软的腰肢,直接搂住他脖子疯狂地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她的唇瓣温热香软,不时吐出阵阵香气,下一秒,张雅茜索性直接爬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快给我!”
说话间,张雅茜急不可耐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板栗美满2024-12-21 21:43:33
但不管怎样,蛇毒能处理一下还是处理一下的好。
善良迎小鸭子2024-12-22 14:18:53
吃饭的时候,秦阳再一次问道:我想问下,是不是你操作我晋升的。
便当文静2024-12-18 04:42:04
与秦阳一样,王涛也是公务员,但普通背景的他干了六年了,到现在也还只是个普通治安警。
店员粗暴2024-12-03 00:46:38
讯问后才得知美妇只是被晒的站不住了,并不是被安保人员推搡的。
高兴踢金毛2024-12-20 23:32:09
现在你先去把闹事的村民劝离,回来我们再说你的工作安排。
老虎爱笑2024-12-27 15:12:27
另外,秦阳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还算是年轻干部,居然一下就升为了副科级干部。
孝顺踢板凳2024-12-13 20:40:30
其二,原仙渡镇党政办副主任秦阳,被任命为仙渡镇党委委员,提名为副镇长人选。
西装寒冷2024-12-23 02:53:17
次日早上,秦阳刚赶回仙渡镇政府,就被方媛叫住了。
芒果怡然2024-12-16 22:53:00
外面暴雨倾盆,仙渡镇是个风景优美的山区镇,到县城岳父家需要坐大巴。
寂寞闻墨镜2024-12-04 07:42:54
就在这时,方媛将自己柔软无骨的小手抵在秦阳胸前,她望着秦阳,饱满的唇瓣轻轻阖动,怯生生的说:。
这该死的颗粒度:我靠PPT在养猪场封神他们都在我们的PPT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Kevin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狐狸:“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无耻的自信。不过这次不一样。朱富贵这人,虽然只有小学学历,但直觉准得可怕。他这次花一千二百万请我们,只有两个目的。”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借刀杀人。跟他一起创业的三个副总——老赵、老钱、老孙,手里握
他是我心上半点风雪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我没有学乖,甚至比半个月前更疯。我撕碎了陆言桓递来的离婚协议,把整个家砸了稀碎。翻出从前收集的出轨证据。一桩桩一件件,统统甩在陆言桓和他的小情人脸上。可陆言桓却还是像我第一次发疯那样,西装革履的坐在轮椅上皱眉,眼神冰冷的看着我。我受不了他的冷漠以待,嘶吼着,冲他又打又骂:“腿废了唯一没有抛弃你的人是我。”“放弃大学,一天打九份工给你赚医疗费的也是我。”“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可你
穿成全网黑的糊咖,把顶流影帝吓成我男朋友以及三百万违约金的绝境。经纪人张姐把解约合同摔在我脸上,唾沫星子横飞。“姜宁!公司养了你三年,不是让你在片场给影帝陆景辞下药的!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茫然地看着她。下药?我,龙虎山第一百零八代亲传弟子,当代天师,平生只会画符炼丹,下药是什么业务?哦,想起来了。原主暗恋这本书的男主,也
婆婆逼收工资卡?我反手断全家伙食,巨婴老公傻眼了“老婆,我妈把我工资卡收走了。”老公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晚上,我点了份豪华外卖,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他饿着肚子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竟然自己吃独食?我的饭呢?”我擦了擦嘴,把外卖垃圾打包好:“你妈没给你做吗?你都是吃她的人了,怎么还找我要饭吃?”他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笑了:“意思就是,我的八千工资,养不起一个没收入的巨婴。”
穿书后,三个偏执男配都要我负责是为了利用她振兴灵界,还是为了别的?可不管怎样,她现在的修为太低,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提升修为,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查明真相,找到回去的路。想到这里,林晚星定了定神,开始在厢房里打坐修炼。虽然灵力稀薄,但聊胜于无。不知过了多久,飞行法器忽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夜烬的声音:“晚晚,到
千亿继承人:我为她断了黄金线耳边突然响起梦里的轰鸣。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才眯了眯眼。第二章谈判桌前的刺与雨夜的光谈判会议室设在承宇集团顶楼,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屋里的红木长桌擦得能照见人影。陆承宇坐在父亲左手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目光落在对面的林老爷子身上。老人穿着一件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