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回家扫墓,我和陈予舟打算开车回去。蹭车的陈予舟小青梅却抢先一步坐上了副驾,
她的猫包占据了后座。她朝我不好意思笑笑:“姐姐,你能让我坐副驾吗?
得委屈你和小猫坐后面了。”我摸着隆起的孕肚摇头:“不行,我怀孕了会晕车。
”小青梅眼泪落下,眼含泪水看向陈予舟。他将我大力推到后门:“怀孕而已,别这么矫情。
”猫扑向我,将我吓得踉跄后退。两人视而不见,安抚起了小猫。我淡淡转身发消息给我爸,
告诉他安排引产手术和我同意出国。1.见我在原地发愣,陈予舟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别闹了林茉,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猫吗?现在让你和小菲的猫坐一起你都不愿意,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指着我怀孕而高高隆起的腹部:“我怀孕八个月了,这段时间我孕吐有多严重你没看到?
而且我还对猫毛……”白菲轻轻地扯了扯陈予舟的袖子,难掩委屈地打断我的话:“没事,
予舟哥哥,我和小猫坐后面吧。姐姐毕竟怀孕了,我也没那么娇气。”陈予舟听罢,
立马摇头,叹了口气,温柔地看着白菲,仿佛她才是那个怀孕的人:“小菲,
你从小身体就差,要是你晕车了我会心疼的。”他转头又看向我,
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容拒绝和咄咄逼人。“林茉,小菲对你这么好,
愿意主动把副驾谦让给你,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她身体娇弱吗?”我死死握着门把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委屈和愤怒又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我讽刺地嗤笑了一声:“娇弱?真要娇弱就走路,这就不会晕车的。”见我始终拒绝,
陈予舟的脸色刹时沉了下来,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林茉,
要不然你就别回去了,或者躺在后备箱,那里最宽敞。”白菲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
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予舟哥哥,姐姐,你们别吵了!都怪我,我和小猫坐大巴车过去。
”白菲说着就要打开后门,被陈予舟一把扯住手腕,拉回自己的身边。“你别走!
”“清明这个节假日回家的人这么多,你哪里还买得到票?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可姐姐不喜欢小猫。”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声音低不可闻。“猫猫明明那么可爱,
姐姐却因为我讨厌小猫。”陈予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打开了后备箱,
用刺耳的声音冲我大吼:“要回去就进去躺着,能不能别这么自私,林茉!”虽然已是夫妻,
但我还未得到陈予舟家人的认可,想着陈家父母本就对我不满,这次要是不回去扫墓,
不知道又会在背后如何编排我。我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咬着牙躺进了漆黑一片的后备箱。
2.密闭的后备箱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我被**得干呕了几下。
前面坐着的陈予舟和白菲断断续续的聊天声中还夹杂着欢笑声,
我的心却如同落在了南极冰山上,一片一片的冻结,冷得呼吸都有点难受。
孕妇的本能让我蜷缩身子护着肚子,回想着我和陈予舟甜蜜的过往。
我和陈予舟是大学学生会的同部门干事,那时的他阳光开朗,
在日常相处中我对他产生了朦胧的好感。我们真正的交往是一次意外。
校园里面有很多流浪的小猫。我的确很喜欢小猫,因为我对动物毛发严重过敏,
我从来不敢靠近它们。每次,我都会带上各种猫粮,放在学校里的流浪猫聚集点,
远远地跑开,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它们进食。一次被部长责怪工作准备不够充分后,
我心情低落地走出办公室,不知道该去哪里陈予舟跟着我走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带我去个治愈心情的好地方。来到熟悉的流浪猫聚集点,
我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来这里呀?”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
眼中闪动着光芒:“一次偶然路过,看到你放了猫粮后马上跑开,你为什么不自己喂呢?
”“因为我对猫毛过敏,所以我每次就偷偷看着它们吃。”我有点不好意思,
低着头小声说道。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以后我陪你来喂猫,
你站在旁边看就不会害怕过敏了。”“而且小茉你是设计师,万一被小猫咬到了手可怎么办?
”“以后这些事情都让我来做,你想做的我来替你做。”我在陈予舟温柔的神色迷醉了,
忍不住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了他。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在看猫的时候,
也有人在偷偷看着我。从那以后,陈予舟经常提着大包小包的猫粮和罐头陪我去喂猫。
我们站在远处,看着小猫们抢食的样子会心地相视一笑,心里充满了甜蜜。借着喂猫的契机,
陈予舟顺利成章地向我告白,我们成为了校园里人人羡慕的“喂猫情侣”。那时的我们,
多么美好啊。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改变了呢?甚至他已经想不起我对猫过敏了呢?
还是他不愿意想起呢?3.停车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苦涩一笑,
原来替我喂猫的男孩现在已经不记得我们爱情的开始了。
远远就看见车的陈母陈父哎哟哎哟地喊着心肝宝贝跑了过来,
对陈予舟和白菲好一阵嘘寒问暖。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终于意识到我怀孕八个月,
陈予舟向父母匆匆点头后迅速跑过来打开后备箱。临近清明,天气已经转暖,
何况是怕热的孕妇在密不透风的狭窄空间中呆了两个多小时,我浑身出了大汗,满脸苍白。
夕阳的余晖对我来说有几分刺眼,我忍不住伸手挡了挡。陈予舟却以为我还在生气,
变了脸色:“林茉,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啊,就躺了两个小时,
我和小菲看导航开车可比你辛苦多了。”“你只用舒舒服服地躺着,还不乐意。
”我动了动嘴唇,不想辩解,也懒得再多说了,索性慢慢扶着车壁起来。
一旁的陈母听见了陈予舟的话,走了过来,刻薄地撇了撇嘴,
冷哼了一声:“躺了两个小时还一副委屈样,要不是你怀孕了,
我才不让你这么吃不了苦的狐狸精进我们陈家呢!还是我们小菲得我心意。”陈父没有出声,
但一双倒三角眼也挑剔地看着我,一边看一边摇头,看得出他对陈母话语无比赞同。“阿姨,
您别这么说啦,姐姐会难过的。”站在一旁的白菲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低下头,没有出声。
陈予舟见我服软,有些内疚和奇怪,抬手过来扶我,
用眼神示意我和他一起提后座上带回来的东西。这时,
白菲突然上前亲热地挽住了陈母和陈予舟的手,笑意盈盈地开口:“伯母,
我和予舟哥哥可想念您的手艺啦,坐了这么久车,我俩都饿坏啦!
”陈予舟为难地看了我一眼,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小茉,你等会把东西提上来吧。
小菲饿了,她身体差,可不能饿着,我们先上去吃饭了。”我毫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恍若一家四口的模样携手远去,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拿出手机,
给我爸发消息:“爸,帮我预约明天海市医院的引产手术。我想和您一起出国。
”收到消息的我爸显然很是惊喜:“宝贝女儿,你终于想通了!
”“我就说那陈予舟不是个好的,幸亏爸提前给你办了探亲签证,
来这边我们再转成永居身份。”我爸妈离婚多年,我被判给我妈抚养,
但我爸离婚后就出国做生意成了大老板,在我妈患病离世后,他一直催着我移民过去陪他。
以前,我舍不得离开陈予舟,但现在我不要他了,我也不在乎了。我明明应该有肆意的人生,
却被他困在一隅之地不停内耗,我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4.当我回家后,
陈家和白菲已经用完了晚餐,桌上一片狼籍。见我进门后放下东西,
陈母神情好看了几分:“厨房里给你留了半碗饭,看看你现在的腰身,胖得像头猪一样,
菜就不用吃了。”怀孕八个月的人本来腰身和肚子就会很大,加上这几个月白菲的掺合,
休息不足让我的浮肿更加严重,但我的手腕却瘦削的可见骨头。我没有力气与她争辩,
转身要进厨房却被她拦住。“先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你是不是瞎了啊,这么乱,
难道还要我们老人家收拾。”“哎哟,我们陈家怎么娶了你这个又饿又馋的货色!
”看着一旁坐在沙发上打闹的陈予舟和白菲恍若未闻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
拿起抹布去整理桌面。这一天我的身心实在是太闹腾太累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怀孕特有的尿意将我憋醒,我想喊陈予舟陪着一起去厕所,身旁却空无一人。
我摸摸了身旁已经冷冰冰的床,心下有了计较。果然,我经过白菲的房间看到门微微开着,
里面隐约传来暧昧的水声。透过门缝,我看见黑暗的房间里陈予舟掐着白菲的腰,
温柔却又热烈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我以为我不会难受的,但这种待遇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我的心忍不住又酸又涩。断断续续动情缠绵的声音也从里面传入我耳里。“嗯……予舟哥哥,
那头怀孕的母猪了…….只用和我们小菲亲热…….当然……”“……予舟哥哥真是辛苦了,
姐姐脾气不好又不体贴你的为难……”“有小菲心疼我,我开心还…….怎么会觉得辛苦呢!
”听着这些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还掺杂着对我的侮辱,我只觉得无比恶心又怒火中烧。
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把我当成你们play的一环了吗?我请问呢?
我捂着嘴极力控制自己反胃想吐的欲望,回房间偷偷拿出手机静音拍摄几张他们亲热的照片。
白菲还是个学生,这种勾搭人夫的实锤罪名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
自从她到海市上大学以来,我被按上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罪名。刚怀孕三个月时,
陈予舟要求我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饭菜,替白菲庆祝生日。白菲假惺惺地来到厨房帮忙,
没过几分钟手便被刀划破了。陈予舟一边心疼地给她手指上一道流血的小口子上药,
一边拧眉责怪我:“我让你做,你怎么能让小菲帮忙呢?小菲和你不一样,
她以后可是靠手吃饭的艺术家。”被他握着白皙手腕的白菲似是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眼泪汪汪地开口:“予舟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要我帮忙的,我做菜不像姐姐那么熟练。
”“姐姐说,贤惠的女人应该会做菜,不然可能找不到男朋友。”陈予舟听罢,
怒气冲冲地瞥了我一眼。”别听她乱说,她自己乐意当家庭主妇讨好人,
你可不能像她这么没出息,每天在家什么都不干反而喊累。
”明明是白菲莫名其妙地跑进厨房开始切菜,本还想辩解,听到这话我顿住了。
明明是嫁给他后,我在他的劝说下放弃了设计师的事业,做起了全职太太,
可他现在居然说我没出息。而白菲以后则是要靠手吃饭的大艺术家。多么可笑,
我为了爱他变成这幅模样,只想全心全意照顾他和这个家庭,
却被嫌弃什么都不干、没用、没出息。5.凌晨四点,陈母冲进房间掀开被子,
催我起床准备扫墓的东西。昨晚看到的画面让我做了一夜噩梦,我睡得并不好,
甚至有点头痛。陈母看我迟迟不起身,抬脚用力地踢了我一下,
张嘴骂道:“哪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媳妇,清明节也不知道起来提前准备东西,要是误了时间,
我要你好看!”我吃痛地坐起身,督了身旁像是什么都未听见的陈予舟一眼,心下冷然。
陈母骂骂咧咧地指挥着我清洗要祭祖的蔬果。看我要拧开热水龙头,
她想也不想地狠狠打在我手上:“你个赔钱货,一点都不会持家,用冷水。
”我木木地在陈母骂声的伴奏下干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持续弯腰的动作让我的肚子隐隐作痛,我轻轻地摸了摸肚子。
这个动作刚好被走到餐厅的陈予舟和白菲看到。陈予舟着急地奔到我身边,
开口询问:“小茉,怎么了,肚子痛吗?”紧跟着过来的白菲眼中划过一丝精光:“哎呀,
予舟哥哥,姐姐身体这么好,怎么会因为做了一点家务不舒服呢?”“而且伯母这么好,
肯定大部分事情都是伯母做的,姐姐在一边搭把手而已。”厨房里的陈母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鸡翅冷酷2025-05-14 15:39:56
持续弯腰的动作让我的肚子隐隐作痛,我轻轻地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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