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接到相恋三年的男友电话时,我怀着孕,正在菜市批发鱼鲜,只为多赚两块钱。
电话里却传来清晰暧昧的声音。
“你为什么非要在江笑面前装穷?你一个富豪,看她天天一副想办法攒钱的小气样子,不觉得倒胃口吗?……轻点呀。”
“她那么无趣,当然比不上我的小公主。但她一个普通人想进我家,必须经过我的考验。何况就算结婚,以后的财产也是你和小宝的,你明知道我最爱谁……”
“呵呵,真不知道她要是听见了,会有多绝望呢?”
“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别说她了,认真点……”
选好的鱼掉回水里,我没再心疼地捞起。
原来三年辛苦的相濡以沫,是彻头彻尾的骗局,他漫不经心地背叛,让我当他们的笑料。
既然我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都是笑话,那我何必再留下?
我慢慢拨通一个电话,在对方轻笑声里,问道:“你说的事,还作数吗?”
1
从菜市回家是凌晨五点。
我没像往常一样,在菜市着急忙慌的收拾鱼鲜,跟顾客讨价还价。
没有满身鱼腥味,被路人嫌弃地回来,只为了多赚一两块钱,好给莫景的早餐,再添一个油饼。
我呆滞地在破旧的沙发上坐到莫景回来,他像松树般站立在狭小的出租房里。
确实和我穷酸的气质格格不入。
我忽然抬头,对着吃午饭的莫景道:“你说我们组成家庭怎么样?如果有一个孩子……”
他立刻把饭碗一丢:“说这些事还早呢,我们经济条件差,不适合要小孩。何况我爸妈也不一定能接受……你还要多努力才行。”
他凑近我:“你今天没事吧?累了就休息,不要打工了。”
他对我展露着罕见的关心,往常我一定会为他的体贴感动。
现在我却感到悲哀,他身上沾着甜而不腻的香水味,暧昧而高级,我去过最高级的商场,也没有这样的味道。
我怀孕了,三个月。
可我却开不了口说此事。
他看我长久不动,面色温柔了一下,似乎想安慰我。
下一刻,他的电话响起,接听后急促地对我说:“冰兰身体不舒服住院了,我去照顾她。”
门一甩就走了。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躯,下楼打车独自去了医院。
孩子是无辜的,我要去做产检。
然后猝不及防地在医院遇见莫景一家人。
莫景握着徐冰兰的手,十指相扣,徐冰兰露着幸福的笑,一只手放在肚子上。
身旁是一对中年夫妻,穿着华贵,姿态雍容,想必是莫景的父母。
一家人都惊喜地看着她的肚子。
我反应过来,他们在庆幸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莫景看到我,他下意识松手,却又在反应过来后,再次握紧徐冰兰的手。
他不太自然地说:“江笑,你来啦。”
莫母皱着眉打量我:“这就是你那小女友吧?这么久都不上门,是看不上我们?”
我局促地摇头,莫景只说他们不够满意,需要再多攒点钱结婚,从未提过上门的事。
莫父郑重地道:“冰兰也是我们的家人,你俩认识下,以后也要像莫景一样宠着冰兰。”
莫景和我提过徐冰兰,说是收养的妹妹,语气充满宠溺。
原来早就宠到床上去了。
昨晚的电话就是她故意打给我。
他们把空间留给我俩。
徐冰兰眨眨眼睛,娇弱地说:“姐姐,莫景从小就舍不得我,如果你介意他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可以主动劝他多关心你……”
我开口:“我知道打电话的人是你,没人在,你就别演了。”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跟富家子弟一争高下的本事。
果然,徐冰兰脸色一变,露出轻蔑高傲地笑容,她缓缓朝我走来:“算你有自知之明,可三年了你怎么还不滚蛋,你那抠搜样子我都看不下去,非要我亲自出马?”
她忽然捂着肚子,缓缓坐倒在地。
下一刻,我被推倒在门边,尾椎传来惊心的痛意。
“谁让你推冰兰的?她怀孕了得事事小心,你怎么这样恶毒?”
我努力了几下,仍旧没有站起,看着徐冰兰依偎在莫景怀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的身下缓缓流出鲜血。
2
莫景还在说:“你平时挺乖的,怎么今天忽然变了,有什么脾气滚回去闹,别在这里……”
护士路过,大惊失色地将我抬走,他这才发现我的鲜血已经流在地上,脸色一白:“江笑!”
检测出来,我确实怀孕了,可胎儿不稳定,需要保胎。
莫景拿着检测单,脸色一派惊喜。
徐冰兰忽然捂着肚子:“阿景,我不舒服,你快帮我揉一下……”
莫景骤然回神,立刻伸手抱住她,亲密地帮她**。
我恍惚地看着莫景。
昨天之前,我还很期待他得知孩子降临时的表情,幻想和他组成恩爱的家庭。
他得知我怀孕的快乐,在徐冰兰的撒娇下一闪而逝,只柔情蜜意地看着她。
我从未这样清楚地体会到,他根本不爱我。
他只爱徐冰兰。
这个名义上的养妹,情义上的爱人。
莫家父母也同一时间知道了此事。
莫母高兴了一瞬,又略带嫌弃地看着我:“江笑,你怀孕了怎么不第一时间说?还是这次意外才知道,你是不是想等肚子大了,直接进我们家门?”
莫父一脸瞧不上:“未婚先孕,不知检点!莫景,你们要签好协议,免得她拿着孩子威胁你,现在社会上心机的女孩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咱们冰兰一样单纯。”
全然没想起徐冰兰也是未婚先孕。
我好笑地想,两人至今只能偷情,肯定是父母不同意。
莫家父母要是知道这孩子是莫景的,得是什么表情。
莫母给律师打电话:“对,起草一份婚前协议。财产当然一分都不能给女方!可以住在我家别院,别的一概没有。生儿子可以考虑每月给五百块生活费,女孩?女孩就二百五……”
我抬头看向莫景,他有些愧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收回表情,继续给冰兰揉捏肩颈,默认了莫母的要求。
我绝望地离开医院,莫景伸手抓我,却与我擦碰而过。
恋爱三年,花销和挣钱基本都在我这,莫景花一丁点钱,我都心疼他破费,尽量自己努力攒。
我想婚后上床,他却在一次醉酒后黏糊着求欢,一次就怀孕了。
这几年,爱和钱,我能给的都给了。
结果是,我的男友拿我当真爱的挡箭牌,男友一家怕我拿孩子威胁,连五百块钱都得重男轻女地施舍。
我回到偏僻的出租屋,这里月租八百,狭窄破旧,勉强住两个人。
我也挺奇怪,徐冰兰魅力如此之大,能让莫景忍着这样糟糕透顶的环境,说服自己陪我演三年的戏?
他每天都来这破屋子吃我做的饭,陪我谈天说地,笑闹到深夜。
天冷了,他也会捧着我的手暖着,给我温暖的拥抱,和纠缠不休的亲吻。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东西不多,几个行李箱就是一切,我本想再带走几个开裂的暖水壶,却最终放弃。
我拿出手机发消息:“莫景,我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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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骂骂咧咧的租客赶出来,自己进去翻找,没有任何相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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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面低着头盘算着花销,决定另租一间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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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不多,几个行李箱就是一切,我本想再带走几个开裂的暖水壶,却最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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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着长腿走过来将我抱紧,在我耳边对我表白,热气裹着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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