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泽也没拦住他,只是玩味的望着他的背影,如果自家这位冷面王当真想处置林安,又何必还将人带回来,还安排到离他最近的三楼去?“啧啧,真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呀!”林安再度清醒时,已是次日清晨。似乎为了印证她的怀疑,门外忽地传来一阵轻重有度的叩门声。她走过去,伸手扭了扭门把。咦,居然没有上锁?她打开门,门外站着个端着餐盘的漂亮女佣。女佣脸上挂着得体却疏离的笑,抬了抬手中的餐盘,“林小姐,这是您的早餐。”“谢谢。”林安忙接过餐盘,这简直是磕睡来了送枕头。女佣躬了躬身,“您用完餐后,将餐盘放在门口就可以了。”说完,女佣便即转身离开。林安探出脑袋,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几名女佣正在打扫卫生,而走廊两头各站着两名保镖。她目光闪了闪,退回房间关上门。将餐盘放到窗边的茶几上,她先进浴室洗漱了番,而后神清气爽的坐到窗边开始享用早餐。韩城絮肯定不会放过她,她能享受一刻是一刻。用完早餐,她休息了一会,从衣帽间中找到一套舒适的运动装,穿好后走出了房间。而她刚走到楼梯口,两名保镖就拦住了她,态度冷硬的道:“林小姐,没有老板的命令,你不能离开这层楼的范围。”林安唇角噙笑,“这么说,这层楼的所有房间我都能进了?”保镖冷声道:“只要你能进去。”两保镖身体一僵,眼中的怒气嗖嗖地射向她,下一刻,两人忽地挺直背,齐声叫道:“老板!”林安心头一紧,慢慢转过头,赫然就见韩城絮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一双墨黑色的眼眸正毫无情绪的盯着她。一见到他,林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游艇上的情景,眼神变幻莫测。她是该扑上去狠揍他一顿,让他还她清白。她失去清白不可能不恼恨,可是究其根本是她给他下药在先,又怨不到他身上。挣扎良久,她终于决定,只当被狗咬了!“跟我过来!”韩城絮嗓音冷肃,转身朝前走去。林安犹豫了几秒,终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点弄清他打算怎么对付她,也省得她将脑袋悬在半空中。韩城絮走到尽头的房间前,推门而入,林安跟着进去,入目是一整面墙壁的书籍,显然是间书房。韩城絮走到书桌后,坐在高背皮椅上,双手交握,幽冷的目光锁住她的脸,不疾不徐的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为期一年的人体试验者,二,喝下这杯东西!”他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桌上的一只玻璃杯,杯中泛着淡粉色的液体。林安沉默的看了眼玻璃杯,“这是什么?”“Ⅱ型APC!”“所以,韩先生是想以牙还牙?”“你也可以选择第一个。”韩城絮淡淡道。林安走到书桌前,撇嘴:“抱歉,我没那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她可不相信他需要的人体实验者,只是那种磕磕成分未明的小药丸就成了的。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对上他的眼,认真的问道:“如果我喝了这杯东西,韩先生就会放过我?”韩城絮淡漠的回答:“看你的表现而定。”“韩先生这话可不怎么有诚意啊。”林安感叹一句,“不过,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不是吗?”自嘲一笑,她端起杯,仰头一口饮尽。“难受吗?”韩城絮冷冽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膜,薄唇间吐出不带感情的声音,“求我!”“呵呵!”林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勉强用手臂撑住桌子,望着他冷漠的墨眸,喉间发出嘶哑的讽笑,“原来韩先生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求饶吗?那可真是……”她使劲咬破唇,抑住险些逸出来的声音,“那可真是,要让您失……失望了!”艰难的说完这段话,她猛地抓起书桌上精致的拆信刀,毫不犹豫的朝右臂狠狠割下,鲜血瞬间迸流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手臂。韩城絮瞳孔猛地一缩,捏住她下巴的手仿佛碰到了即将爆炸的炸弹般,迅速收了回去。林安手一扬,又在胳膊上狠狠的割下了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韩城絮浑身僵硬的看着她鲜血淋漓的手臂,素来面无表情的脸庞上浮起了不容错辨的惊恐之色,修挺的身躯更是轻轻颤抖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绝望的地方,仿佛看到了那个他永远救不回来的人!林安疼得脸上肌肉直抽搐,为了转移注意的望向韩城絮,却不由呆了呆。他这是,在害怕?“你……咳咳!”她正要出声,不意被嘴里的血水呛住,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却猝然惊醒了陷入癫狂回忆中的韩城絮,他猛地带起她就朝书房外跑。“少爷,这是怎么回事?”正在客厅安排工作的韩管家一眼看见双眼赤红的带着林安下来的韩城絮,不禁吃了一惊,急忙迎上去询问。韩城絮却仿佛冲耳未闻,丝毫没有停歇的朝外跑去。韩管家连忙跟在了后面。“砰!”韩城絮踹开医疗室的门,带着林安冲了进去,将她放在诊疗床上,揪住还没反应过来的纪天泽的衣领,双眼赤红的吼道:“救她!快点,救她!”纪天泽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可他一眼看出韩城絮此时的情绪相当不稳定,立即道:“好好,阿絮,你先松开我,我才能救她!”好在韩城絮还保有几分理智,闻言松开了他,纪天泽也没耽搁,急忙走到诊疗床前,一看到林安胳膊上横七竖八的刀伤,不禁皱起眉,却也明白了韩城絮突然情绪激动的原由。他拿过医药箱,迅速而利落的给林安处理伤口。她的伤看似严重,实则她下刀极有技巧,除了血流得骇人,其实并不严重。待止住血,用纱布拭去鲜血后,除了看着狰狞些,其实已无大碍。纪天泽放缓声音对一瞬不瞬盯着林安的韩城絮道:“阿絮,你看,只是一点割伤,并不严重,擦点药就没事了!”看着林安手臂上的血慢慢减少,韩城絮墨眸中的赤色终于逐渐消退,只是嘴里不住喃喃低语着:“没事了,没事了,芊芊,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林安始终一脸懵逼状,全然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见韩城絮慢慢平静下来,对跟着赶来的韩管家使记眼色,韩管家忙将韩城絮扶了出去,临走前,韩管家眼神不善的狠狠剜了眼仍旧一头雾水的林安。纪天泽吐出口气,转头看向林安:“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接下来你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端看韩叔离开前瞅她的眼神,就知这丫头估计得被穿小鞋了。林安一脸茫然,“韩先生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纪天泽审视她一眼:“十五年前,阿絮和他的亲妹妹被绑匪绑架,他亲眼看着绑匪一刀刀割下她的肉,將她淩虐致死!”林安一怔,未曾想到韩家竟然发生过这种事。另外,除了韩冰,韩家竟然还有一位女儿?难怪韩城絮看到她胳膊上的伤会露出害怕甚至能称为恐惧的神情。她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他这样没找心理医生看看?”韩城絮方才的反应,明显是存在心理阴影,而且看样子不会太轻。纪天泽轻笑:“你说呢?”
吐司孤独2022-08-27 00:23:08
现在,她对着面前一位看着有200多斤的贵妇人笑容满面:李夫人,您看着比上次见面瘦多了,皮肤也好了很多,您是怎么保养的。
含糊踢绿草2022-08-31 09:24:11
韩管家睨眼她手里的樱桃和牛奶,冷声道:少爷叫你过去。
乌龟超级2022-08-04 14:26:13
真是难为韩管家,居然能在这座无一处不精致高雅上档次的庄园里,找到这些深具怀旧意义的遗物。
雪白和奇异果2022-09-02 09:53:22
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对上他的眼,认真的问道:如果我喝了这杯东西,韩先生就会放过我。
能干给歌曲2022-08-27 18:26:28
她玩得不亦乐乎,而韩城絮浑身的黑气已几近实质化。
柔弱打冬日2022-08-14 23:53:46
纪天泽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自然,耸耸肩道:好吧,悉听尊便。
蚂蚁无奈2022-08-18 16:26:56
林安在门被踹开的瞬间就已闪身站到了韩城絮的身后,她用完好的手臂勒住韩城絮的脖颈,另一只脱臼的手则捏着细长的针筒,十分无耻的抵在他的身上。
风中迎火2022-08-30 14:50:34
她一边解下软枕,一边从绑在船底的防水箱里取出潜水镜、气瓶等物,利落的穿戴好后,旋即像鱼儿一般疾速朝深处潜去。
圣诞节收到时间胶囊后,我决定不爱了圣诞节前夕,我收到一颗来自十年后的时间胶囊。“薛芷晴,别嫁给顾翎,他和初恋有个私生子。”我笑着撕掉信纸。如今我和顾翎都结婚三年了,他哪来的私生子。当晚,我开车去公司接顾翎,却目睹他抱着一个女人和孩子。我怔住了,吓得不敢下车。等我独自回家时,门口又放着新的时间胶囊。“薛芷晴,结婚三年后,你会怀上孩子。这一胎,会要了你的命。”我震惊地捂着肚子,包里正放着昨天的体检报告。
心枢也将以全新的身份,在这个村子里立足。第二幕:暗流涌动第四场王大户的报复【时间】三日后,【地点】阿蛮家篱笆院—村西头破庙【人物】-阿蛮-李寡妇(30岁):村里的寡妇,贪图小利,性格懦弱-王大户-长工(同上)【场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阿蛮家的篱笆院上。阿蛮正在院子里劈柴,动作麻利。李老实
两男两女在学校搞这个?我去校门口买了一束花。之前聊天时得知她喜欢向日葵,便以三四朵向日葵为主花,让老板搭配了些小雏菊和尤加利叶,看起来自然又好看,阳光又热烈。白天没什么活动,一直在跟顾轩轩打王者,约好晚上去操场看台吹晚风。我的计划已悄然展开:舍友帮我把花束放在电动车篮子里,上面盖了个纸壳遮挡,怕被路过的人瞧见。临走时,我
我在女儿坟前,祝老公新婚快乐听到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抱着已经开始抽搐的两个女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02“妈妈……痒……我喘不过气……”安安和宁宁在我怀里痛苦地挣扎着,小脸憋得青紫,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们像两条缺氧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我疯了一样拨打120,可这前不着村后不
丁克五年,老公私生子五岁还造谣我不孕结婚五年,楚北辰一直以不喜欢小孩为由坚持丁克。直到前几天,我在他车里发现一张幼儿园接送卡,照片上的小男孩眉眼和他如出一辙。追问下,他竟拿出一份我的不孕报告。“是你不能生,我为了维护你的自尊才没声张,你总不能让我因此绝了后。”可一番调查之后,真相却让我浑身发冷。那孩子是他和白月光苏浅月生的,已经五岁。不孕报告也是他伪造的,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愤怒下,我拿着证据和楚北辰对峙,他却毫无愧疚。“我会给你楚
佛系赘婿:攻略总裁?不如躺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不自然。“……是我。”是季若雪。陈宇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有事?”他的语气,客气,疏离,像是在跟一个普通的业务伙伴通话。电话那头的季若雪沉默了。她准备了很多话,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质问他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可听到这个声音,她一句也问不出口。半晌,她才艰难地开口:“我们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