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元风看到常远走过来,如受委屈的孩子看见到了妈,而常远也很有母性的光彩,一下扶起谭元风,谭元风挺起身后,若有倚仗用手指向项少云大声说道。
“常老师,就,就是他推的我!”话虽这样说,可谭元风还是有些心虛。
“项老师,你怎么打我的学生呢?”常远没听出谭元风说话有些理亏,立刻对项少云横眉冷对,只是他的姿式依旧是标志性的双手兰花指插腰,项少云一见,也是醉了。
“这事你得给我个交待,我的学生可是在你们班级的门口摔倒受伤的!”常远如发情的母猪,一声高一声低的很刺耳。
“常老师,就是他把我打伤的。”谭元风已经靠着墙努力的站起来,左手不再捂后面,而是有些害羞的捂到了裤子湿湿的前面,他用另一只手指着项少云。
“瞧瞧,瞧瞧,项老师,没想到开学第一天你就打了我的学生,你说怎么办吧!”常远不依不饶的说道。
“常老师,你刚刚不在场根本不知道怎么个情况。”项少云看到,谭元风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的神情,有点狗仗人势的味道,于是继续说道:“常老师,班级里这么多学生看着呢,不是我打人,而是他非要进我们班,结果一下撞在我的身上就倒了,怎么变成是我打人了呢?”
“没错,就是他撞在我们项老师身上,怎么?体育系改讹人系了?”班级内的学生已经围了过来,其中班长胡月开口问道。
“就是,还是体育生呢?人家项老师站在根本没动,你撞在人家身上反而自己倒了,身体得有多虚呀!还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做梦呢吧!”慕容雨彤也在旁边嘲讽一句,刚刚的一切,不仅是她,全班所有同学都看的真切。
常远一听才知是谭元风的错,因此脸一红,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只能尴尬了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谭元风一眼。
谭元风自知理亏,也不再叫嚷着项老师打人,而是一手捂着湿了的裤子,一手扶着墙,假装挡着众的视线后,一瘸一拐的向远处走两步后,快速跑开。
“怎么回事?”正在巡视纪律的李心怡主任正巧走了过来,她看到跑远了的谭元风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事,刚刚谭元风在这里摔了一跤,我让他先回去了~”常远抢先开口解释道。
“喔,没什么事都去上课吧!”李心怡说完,目光在项少云身上停留起来。
“项老师,我和袁离去取咱们班的书。”
这时,慕容雨彤和袁离在项少云身后向他请示道。
“你们去取书?怎么不让男生去?你们俩个拿得动吗?”项少云转过头问道。
“项老师,每年取书的事都是我们俩,再说,也没有几本书,请您放心,这几本书我一个人就能拿回来。”袁离撸了撸袖子说道。
看她那么有自信的样子,项少云只好点头道:“好,快去快回~”
“咳咳~”李心怡清了清嗓子,把项少云和常远的目光再次吸引过去。
她直接无视常远的存在,冲着项少云说道:“对了,项老师,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项少云的心略一沉,刚想和李心怡走,一回头正看到班级里的学生,于是说道:“李主任,我这还有学生,我下课去行不行?”
“放心,时间不会太长,我只占用你一小会时间。”李心怡说着,用两根手指比划着三四厘米的距离,然后冲项少云眨了眨眼。
“李主任,等我让学生取完书后去找你吧,刚开学事太多了,我现在真走不开。”项少云装作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吧,你下课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说完,李心怡若有深意的看了项少云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李心怡走后,其它人也要散去,常远刚要溜,被项少云叫住:“常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些什么?这是我的第一节课,可以称之为……处女课,被你和你的学生如此一搞,我的课还怎么上?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生气就会胡言乱语口不择言,我记得那天你在女师舍干什么来着?让我好好想想……”项少云说着用手指轻敲着脑袋做冥思状。
“项少云,你住口!”常远一听项少云要掀他的短忙开口喝止,而这样一来,刚要散去的学生一看有事,再次围了回来。
“滚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跑圈去,看看你们脸上身上的肉,还不锻炼,真给体育系丢脸。”被骂的这些学生,都是谭元风班的学生,也都是常远的学生,被常远一顿跺脚发飙的神骂,全骂跑了。
“项老师,做人要厚道。”见所有学生都离开,常远这才长出一口气,放下架子后,有些气短的冲项少云说道。
项少云没有理会常远,只是笑着白了他一眼,然后开门进了教室,把常远丢在原地。。
“从今天起,我就要和大家一起学习生活了。”项少云说到这里,松了松领带的扣子,顺势看了一眼门外,常远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开了,因此他看向同学们继续说道:“以后的国学课,由我来给大家上。”
项少云说完,班长胡月率先鼓起掌来,也许是受到刚刚事情的影,其它人也都用力的拍起手来。
“感谢同学们的热情。”项少云示意掌声停下来,目光扫视着班级里的同学,顿了顿后:“刚刚谁去搬书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下课铃响了,常远再次出现在门口。
“咚咚咚~”
“项老师,李主任让你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常远说远,也不管项少云听到没听到,转身离开。
当项少云再次敲开李心怡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李心怡正在镜子前左顾右看,一幅爱美女人的模样,士为知者死,女为悦已者容,此刻的李心怡心花怒放,好像找到了什么宝贝,她身上一袭粉色的毛绒长裙,长发披肩,房间里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对于这股味道,项少云很敏感。
“阿嚏~”项少云打了个喷嚏。
“你来了~”看到项少云揉着鼻子,李心怡不由得掩口而笑,一双玉波在项少云身上肆无忌惮的游弋,好像找到了猎物。
“李主任,你这里是什么味?”项少云没有在意李心怡的目光,而是重重的吸了吸鼻子,想要寻找到底是哪盘花发出的味道。
“咯咯~你的鼻子还真灵,来这里的人你是第一个闻到的。”李心怡的手指尖不经意划过项少云的胸前,挑逗直接,而她的身体也轻盈的顺势来到项少云身后。。
“那个李主任,你让我来找你,有事?”项少云就势坐在李心怡的办公桌前,巧妙的躲避了李心怡还想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手。
李心怡并没感觉到意外,嘴里依旧咯咯的笑着,似乎项少云的表现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只见她白晳的手轻轻落在桌子上拿起一叠纸,轻开红唇道:“那个谭元风的事我清楚了,我处理了,这是他写的保证书,你看看。”
项少云看到一份检查书,下面署名是谭元风,这份检讨书上斑斑驳驳,看来谭元风被李心怡修理的不轻,流了不少的眼泪,纸都弄得皱皱巴巴。
项少云点了点头,把那张纸放回原处,嘴里不住的说李主任明察秋毫,眼睛却无意看到纸的旁边还有一份A4纸打印的材料。
荔枝现实2022-09-05 23:42:54
没想到你还挺能喝,找时间切磋切磋,小饮怡情嘛。
未来明亮2022-09-16 21:00:18
李东这时在项少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项少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李东说完,一把拉着项少云坐下。
迷人保卫钢笔2022-09-04 18:41:47
什么不是时候,我正要找你,正好项老师也在,你们都是中文系的人,都是一家人,下周我们学校运动会的事,还需要你们中文系多多支持。
樱桃直率2022-09-06 12:36:26
被骂的这些学生,都是谭元风班的学生,也都是常远的学生,被常远一顿跺脚发飙的神骂,全骂跑了。
西牛秀丽2022-09-05 04:01:49
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我们的女神有没有少东西~车上,袁离的手已经假装检查起…………………………………………讨厌~慕容雨彤现在还脸红心跳,一想到刚刚钻进项少云的怀里,小心脏便如小兔乱跳,居然还叫了他老公,他居然还教训着让自己不要随便往男人怀里钻,他以为他是谁。
尊云文艺2022-09-08 08:53:30
常远的手拈成兰花模样,插着腰略带威胁的说完,也不顾项少云的反应,把一个信封塞进项少云的手中后,转身离开。
鲜花威武2022-08-24 00:53:44
常远说罢弯腰吸气,然后立直了身子,手扶着身边的一棵白杨树道: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声张,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朴实等于唇彩2022-09-04 16:43:59
项少云看了那女人一眼后,再次抬头看了看其它的房牌,头顶的门牌上挂的牌子确是教务处无疑,因此他确定里面女人就是自己要找的李心怡。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