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辉,你出来啊!”
“小辉,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小辉,我是你爷爷,快点开门啊!”
……
一声接着一声,各种人在喊我的名字,有的喊我的小名,有的喊我的大名。
这里有些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但是有些很是陌生。
“娘,你听到了吗,外面有很多人叫我的名字。”我说道。
我娘用手搂着我,我发现她的身体在颤抖。
“小辉,你就装作什么都听不见,赶紧闭上眼睛睡觉,明天天一亮就好了。”
“娘,你害怕了吗,没事,有小辉保护你,别怕!”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男孩子以后是家里的顶梁柱,必须得有一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现在爷爷和我爹都不在屋里,我就得保护我娘。
其实我也非常的害怕,害怕的要死,因为外面那些叫我的声音我觉得都不是正常的活人。
我听到了之前在林子里追我的那个大爷的声音,甚至还听到了我奶奶的声音。
奶奶两年前就去世了,都是死人了,她拉着我的手咽气的。
以前夏天天气热,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会在外面坐着聊天,我记得村里的一个奶奶就说过晚上被人叫名字不能轻易答应,因为叫你的可能不是活人,那是叫魂呢,你要答应了魂就被勾走了。
过了一会,那些声音渐渐的消失了,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我想那些人是走了吧?
“嘭!”
就在这时,窗户好像被谁狠狠的拍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
“啊!”我吓得喊了一声,身子就往我娘的怀里钻,蒙上被子,只露出眼睛看向窗户。
因为之前被我爷爷和我爹把窗户用木板封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发出很大的动静后并没有停止,好像有什么人在拽那些封住的木板,想要进来。
“娘,外面是我爹和我爷爷吧,是不是没事了?”我问道。
“应该是吧,小辉,快睡觉,别往窗户看,睡着了就啥都不知道了。”我娘回应。
我应声答应,但是一点都睡不着,眼睛偷偷盯着那窗户看。
突然,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到了我!
“孩子,你还睡觉,我的家都被你给拆了!”
是那个在林中追我的大爷,他……来了!
我害怕的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敢往窗户看。
我娘把我搂的很紧。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感觉到身体一阵热,一阵凉,很不舒服。
睁开眼睛,天还没有亮,我娘就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的嗓子很干,想要喝水,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我娘醒了。
“小辉,你没事吧?”我娘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
“娘,我没事,就是身子忽冷忽热的,可能是渴的,你能帮我倒点水喝吗,我浑身没劲。”我说道。
我娘听我说的话,一脸的疲惫又苍白了几分,用手摸了摸我的头。
“哎呀,发烧了!”她喊道。
赶紧给我把被子盖好,还又找了一床被子给我压在身上。
下地倒了水给我找了药让我服下,然后又用浸湿的毛巾盖在我的额头上。
但是我身体越来越难受,一会感觉非常的冷,一会又热的受不了,吃下的药好像根本就不管事。
“这可咋整,你爷爷说天还没亮不能出去的!”我娘看我的身体一直没有降温,急的不行。
好几次我转头看她走向门口,伸出手想把门闩打开要出去都放弃了。
我娘在屋里喊了几声我爷爷和我爹,都没人回应。
“娘,我没事了,感觉好多了。”看她着急成那样,我撒谎说自己没事。
我娘这才放心一些,但是不时的摸我的头,一个劲的说怎么还这么热呢。
屋里的挂钟响了四声的时候,有人敲屋门。
“孩子他娘,快把门打开,爹请大仙来了,小辉一定没事了!”这声音是我爹的。
我娘让我别出声,她悄悄走到门口,站在那里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有回应。
“英子,没事了,快把门打开,我给小辉找大仙来了,小辉是撞邪了。”我爷爷也在外面。
但是我娘还是没有开门,也没回应。
外面不断传来他们的声音,还敲门,越来越急促。
一开始是敲门,后来就是敲窗户,声音越来越大。
开始还好言好语的,后来居然破口大骂了,说我们一家人都该死,谁也逃不了!
到这里我也听出来了,外面的声音根本就不是我爹和我爷爷。
我娘也不管外面怎么喊,怎么敲,就守在我身边,不时的给我换盖在额头上的毛巾。
虽然她的手一直都在颤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终于亮了。
外面安静了下来。
我娘趴着窗户,透过缝隙往外面看了一眼,下了炕,终于把门打开了。
她走出屋里还没多长时间我爷爷和我爹就进来了。
爷爷摸了一下我的头,眉头皱的很紧。
“爹,小辉高烧不退,我们赶紧找车拉他去医院吧!”我娘急着说道。
“你先去找医生过来瞧瞧,我出去一趟,小辉这不是内病,怕是外病,吃药是治不好的,还有院子里昨晚死的那几只鸡,用火烧了!”我爷爷说着就出去了。
我家就那五只大母鸡,死了我就没鸡蛋吃了,听到我爷爷说的鸡死了我心里很难过。
身体烧的模糊,隐隐约约我总听到门口有人叫我,让我出去。
过了一会,我爹把诊所的大夫给请来了,说是热伤风,挂几瓶点滴就好了。
可是没挂多长时间我就觉得恶心,反胃,早上我娘给我做的粥都被我吐了出来。
“娘,我害怕,我不会死吧?”我真害怕了,很困,我想睡觉,但是我怕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我不敢睡。
“小辉,没事的,别乱说,你年纪还小,怎么会死了,以后你长大了还得娶媳妇给娘生个大胖孙子呢!”我娘说道,但是她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是偷偷哭过了。
身体里的食物吐完了,也就没什么可以吐的了,只是一直干呕。
后来我爷爷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人……
灵巧笑身影2022-10-09 05:52:56
我觉得这个陈师傅就是一个大骗子,和那个方大仙一样都不是好人。
小白菜满意2022-10-23 12:09:56
赶紧把孩子送到村长家里,我得做法先把他们的关系给解除了,不然这孩子活不到明天。
伶俐闻白开水2022-10-29 16:27:42
方大仙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的香炉,点了香放在了炕上。
坚定闻香水2022-10-29 19:54:09
我娘在屋里喊了几声我爷爷和我爹,都没人回应。
美女自由2022-10-19 16:16:53
但是我看爷爷的脸色越听越难看,说着说着我就不敢往下面说了。
薯片留胡子2022-10-16 08:29:42
小辉,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挖点蚯蚓,不然这鱼不进来呢。
忧虑方高山2022-10-16 19:08:58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要是……要是没事你出去行吗,或者我出去也行,我把这里让给你。
现代踢煎蛋2022-10-23 00:44:26
而死者入棺前这棺材也有说道,一般会找个童子在棺材里先睡上一晚,叫困棺,也叫睡阴,被选中的童子叫睡阴童子或者睡阴人。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