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儿热得邪乎,日头毒辣辣地烤着菜市口。
我光着膀子,手里那把厚背剁骨刀“咄咄咄”地剁着案板上的猪大骨。
汗珠子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流进眼睛里,杀得生疼。
“老刁,给我切半斤头肉,肥点儿的!”
隔壁卖豆腐的刘寡妇冲我喊,手里还摇着把破蒲扇。
我头也没抬:“等着。”
刀法我是练过的,虽然这五年只用来杀猪,但手没生。
一刀下去,连皮带肉正好半斤,不多不少。
就在这时候,几个穿着官服的差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领头那个我是认识的,衙门里的王二麻子,平时没少在我这儿顺猪下水吃。
今天他手里拿着张明晃晃的黄纸,脸上挂着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抽他的笑。
“都让开都让开!朝廷发皇榜了!”
王二麻子把那张纸往告示栏上一拍,浆糊刷得震天响。
周围的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
我没动,依旧剁着骨头,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一下。
“哎哟,这不是沈将军吗?”
有人惊叫了一声。
我手里的刀猛地一顿,嵌进了案板里。
沈将军。
这三个字像一道雷,直接劈在了我天灵盖上。
王二麻子在那边大声嚷嚷:“什么狗屁沈将军!那是叛贼沈长歌!这贱妇通敌卖国,把边防图卖给了蛮子!皇上仁慈,判她明日午时在菜市口斩首,还要把她的尸体挂在城墙上曝晒三日!”
“啪!”
我手里的骨头被我捏碎了一块。
王二麻子还在唾沫横飞:“听说这娘们在军营里就不干不净的,跟手底下那些兵不清不楚,我就说嘛,一个女人当什么将军,还是这种***贱……”
“砰!”
一声巨响。
众人吓得一激灵,回头看过来。
我那张用了五年的厚实枣木案板,被我一刀劈成了两半。
猪肉、碎骨头撒了一地。
王二麻子吓了一跳,看见是我,立马叉着腰骂道:“老刁,你发什么疯?想造反啊?”
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拿我摊子上最好的那块里脊肉:“正好,这块肉归爷了,算是你不敬官差的罚款。”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王二麻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脸上的肉抖了一下,往后退了半步:“你……你这么看着***什么?想吃人啊?”
我想吃人。
我想把他这张臭嘴撕烂。
那是沈长歌。
那是把我们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给我们酒喝,给我们肉吃,让我们这群烂人挺直腰杆做人的沈长歌!
这帮杂碎,竟然敢这么说她?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冲上脑门的血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现在的我,只是个杀猪的。
我不说话,只是把手里那把还在滴油的剁骨刀慢慢抽了出来,在磨刀石上蹭了两下。
滋啦——滋啦——
声音刺耳。
王二麻子咽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走了:“神经病!早晚把你抓进大牢!”
人群散了。
我看着那张被贴在墙上的皇榜。
上面的字我不认识几个,但我认得那个名字。
沈长歌。
名字上被画了一个鲜红的叉,像是一道流血的伤口。
我解下腰间的围裙,把摊子上的肉全扔给了路过的野狗。
然后拿出那块早就写好的木牌子,挂在了肉铺门口。
牌子上写着八个字:
东主有事,歇业杀人。
大山炙热2025-12-06 01:06:01
他扔了房梁,抓起地上的两块门板大小的盾牌,挡在了我们前面。
烤鸡娇气2025-12-14 04:32:11
十几头身上着火的公牛,像发了疯的坦克一样,低着头,红着眼,冲进了人群。
跳跳糖柔弱2025-12-02 09:37:25
威力不大,但这玩意儿响,炸开了一大片烟,能吓死人。
寂寞有小海豚2025-12-18 12:04:59
瞎子摸索着走过来,我这算命摊子今天被人砸了,说我算得不准。
皮带勤恳2025-11-30 23:55:09
手里捧着那一套我早就洗干净、叠整齐的破烂皮甲。
毛巾虚幻2025-12-08 20:10:30
名字上被画了一个鲜红的叉,像是一道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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