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我正趴在孟之翰的背上,
随着他的步伐一颠一颠的。
他背着我在小区里瞎转悠,
手里还提着那个航空箱。
我打算领养这只脾气超大的三花猫,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儿。
小猫在箱子里叽里咕噜地抱怨,
一会儿嚷嚷太颠了,
一会儿又嘀咕怎么绕回原地了。
可惜孟之翰根本听不懂它在说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就这么送我,
连我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醒了?
你刚刚可比这只凶巴巴的三花吓人多了。”
他把我放到长椅上,顺手把航空箱也搁下。
三花在箱子里对着他不停地哈气。
我深吸了几口气,轻声解释:
“不好意思啊,这两天一直在家赶稿子,
都没怎么休息。”
心里那叫一个尴尬,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在帅哥面前晕倒了呢。
歇了一会儿,
孟之翰非说要送我到楼下他才放心。
难不成是想偷偷记住我家地址,
以后好拿这事儿威胁我对他负责?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转过身蹲下。
等了几秒没动静,
我抬头就对上他一脸疑惑的眼神。
“不、不接着背啦?”
“?”
“哎呀我就是随便说说……”
他把我按回椅子上,自己转身蹲下,
拍了拍肩膀,“上来吧。”
那模样,就跟楼下邻居家的大金毛似的,
让人忍不住想摸摸。
我一只胳膊环住孟之翰的脖子,
另一只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摩挲。
“沈昭,你是想勒死我啊……”
我赶紧松了松劲儿,
两只手乖乖地搭在他肩上。
到了单元门口,
我接过他手里的航空箱准备上楼,
手腕却突然被他拉住。
孟之翰低着头,一脸委屈,
“你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没?”
那委屈样儿,
就跟大金毛吃不到好吃的呜呜叫似的。
“还没想好呢,先欠着吧。”
我犹豫了半天,踮起脚想摸摸他的头。
可孟之翰太高了,
我伸手只拍到了他脑门儿。
我有点尴尬地撇开视线,
指了指三花猫。
“正好这猫还没名字,就叫花呗吧。
“这样我就不会忘了。”
孟之翰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笑着答应了,“那你可得好好想啊。”
好嘞帅哥,等我憋个大招。
等我把花呗放进猫柜隔离,
它上蹿下跳地抗议:
“人!你起名字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就起!
“你听听花呗这名字好听吗!
你欠的账凭啥让咪来背!”
我坐在地上打开原住民最爱吃的鸡肉罐头,
香味瞬间飘满了屋子。
花呗闻着味儿凑到柜门边,
蹭了蹭我的手背,
“人,咪愿意背,给咪吃点。”
就没有猫能拒绝我精心挑选的罐头!
绝对没有!
刚得意没两秒,
后背就被原住民狠狠踹了一脚。
风风是我捡回来的小流浪,
奶牛猫嘛,大家都懂的。
它飞出去又飞回来,幽幽地开口:
“那是,我的罐,我的!人真坏!”
“都是我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它原地蹦起来,歪着脑袋,
可能在想人怎么能听懂猫话呢。
我随手拍了张照片发给孟之翰。
“你会治神经猫吗?”
孟之翰:“你想好怎么对我负责我就会治。”
“傻狗嘿嘿.jpg”
穿越诸天:我不当主角的那些年“原来,我真不是主角啊!”穿越诸天,他本以为可以找个主角的角色当当,但第一个世界就成了被退婚的武侠苦逼男。第二个世界,他成了气运之子的踏脚石。第三个世界,他成了恶魔游戏的选中者。反派,男配,炮灰……什么角色都有,偏偏都不是主角。待到第N个位面时,他直接听天由命了——“什么主角不主角的,到那儿直接抢个光环就完事了!”
夏不栖秦自逐光和影帝参加闯关综艺时,我们与一位新人小花被锁进了同一个房间。导演说,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牵手,门才会打开。而被留下的那个,要接受退圈惩罚。搞懂游戏规则后,我拉着影帝的手就要出门。毕竟圈内无人不知,我们恋爱十年,刚刚新婚。官宣那天全网瘫痪,CP粉的数量甚至比某些顶流加在一起还要多。可当我握住他的手去转门把时,房门纹丝不动。就在我怔住的瞬间,掌心一松。门‘咔嚓’一声开了。再回神时,秦放和乔依依正十指紧
我有超绝钝感力我有超绝钝感力,听不懂弦外之音。上课打瞌睡,碰到校霸同桌了。他冷嘲热讽:「睡胳膊多硬啊?你怎么不干脆睡我肩膀上呢?」我就靠在他肩上睡了一堂课:「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发呆,眼神在校霸腹肌上停留一分多钟。被他阴阳:「看爽了没有?要不要给你摸一把?」我高高兴兴地扑过去:「那我就不客气啦!」
回首不见星辰月婚后第三年,谢洲白迷上了新招的实习小秘书。她放得开,玩得野,个人签名是勇敢者先享受世界。床上会88种不同姿势,床下会陪谢洲白玩各种刺激项目。谢洲白一边陪着小情人约会,一边立着深情爱妻人设,给温梨报备假行踪。“今晚不回家了,喝多了睡公司这里。”小秘书在他旁边哼笑,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这种无趣老女人,
净身出户?我反手给地府送外卖开局豪门弃女,被赶出门,江婉以为自己拿的是悲情女主剧本。直到她激活了“阴阳外卖系统”,才发现世界另有乾坤!从此,她的升级之路彻底跑偏!别人闭关苦修→她通宵给鬼送外卖,赚阴德。别人求丹问药→她用阴德在系统商城兑换【阎王快乐水】、【判官摸鱼套餐】。她的实力提升路线是:新手外卖员→金牌配送员→地府指定物流商→冥界餐饮霸
我用七年,教会他如何去爱别人我拉黑了江砚的一切联系方式,也顺便拉黑了几个试图来当说客的“老同事”。我的公寓,三个月前就已经委托中介挂售,车也卖了。我切断了与过去所有容易被找到的纽带。这三个月,我并没闲着。用这些年自己偷偷攒下的积蓄和一部分隐秘的投资收益,我注册了一家小型咨询公司,地点就在城西一个并不起眼的创意园区。业务范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