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沈军师正从仵作那里取来了视角报告进门就看见他家小少爷在楼下坐着喊疼,“少爷,您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因为那个疯女人,刚刚不过同她开了个玩笑竟然直接给了我一脚。”
“噗哈哈哈哈哈”沈军师大笑起来,他蹲下给他揉了揉,好让周仰光靠的更舒服些,“要我说啊,金小姐这脚踹的好,你这脾气是该有人治一治,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早晚得给姥爷添麻烦。”
“别说我了,你来什么事儿?”
“哦,倒是忘了,刚刚从县衙那边取来尸检报告。”
他将手中的报告展开呈给周仰光,不看还好,一看给周仰光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身上这么多处殴打伤?明明外面看起来还好好的”
这是个非常重大的发现,他也不顾什么面子了,拿着这张证据连滚带爬来到芷桑房间,咣咣敲门,“桐爷桐爷,芷桑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而此时芷桑正与郝妈妈对峙,郝妈妈坐着,被金桐盯得浑身发冷,金桐今天没有带眼罩,那金色的眼眸像是黑夜里面索命的恶鬼,看的人心里发怵。
“金桐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么盯着我,有点渗人。”
“你也知道渗人,那你做那些交易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渗人了?”
郝妈妈也是经历过很多事儿的人,装傻,“这,我不知道姑娘你在说些什么。”
“不承认是吧,好。”
她直接将从芷桑床底下的箱子踢到了郝妈妈的面前。箱子里面叮咣作响,听起来里面像是装满了金属物质,锁已经提前开过了,金桐用脚将那箱子一挑,只见里面放满了如同刑具:样式不同的长鞭、戒尺还有各种用来攻击人的东西。
郝妈妈直接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天杀的没想到芷桑竟然私自藏这种东西!”
“装,接着装!”
“我保证,我们春华楼做的都是正经营生,二人之间寻快活也是姑娘们自愿的。”意识到语气急了,郝妈妈立刻稳定下来,“再说了,姑娘们想要赢得客观开心找点刺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金姑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根本不知道我们这这些姑娘想要往上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话有点太多了,金桐心想。但是话越多,破绽就越多。
“诶?郝妈妈,我好像没说这东西是用来做那些事儿的,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金桐上前将郝妈妈逼到墙边,“还是说郝妈妈本身心里有鬼?”
又是那种眼神,她的眼睛就好像能够把所有事情看穿一样,郝妈妈咽了口唾沫,讪笑意图接着掩盖真相,“这...这不是因为刚刚金姑娘质问我‘交易’我就想到了男女这档子事儿嘛!”
“哦?”金桐冷笑,她后退了一步,给郝妈妈留下一丝丝转系的空间,“我可没说‘交易’指的是什么,你怎么就一定认为是肉体交易呢?”
“这,可我们春华楼不就是做风流快活之事的吗?”郝妈妈此时语气已经有些虚,甚至还取出手帕擦着额头上面的汗。
“不,我说话并未指明什么事情更未曾说明这件事同芷桑有关,甚至‘交易’二字并未说明主体,反倒是郝妈妈你,立刻就将‘芷桑’、‘这些工具’以及‘春华楼’串联在一起,这样你就可以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之中摘出来。郝妈妈,事已至此,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你还是不说吗?还是说想让我直接报官去其他姑娘们的房间里再看看?”
“别别别!”郝妈妈大骇,连忙抱着金桐的大腿求饶,“金姑娘我求求你了,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是被那些钱给迷了心窍了呜呜呜呜呜。”
这些恶人总是这样,犯错的时候比谁都狠,真的被抓住的时候却高声喊着“我是有苦衷的!”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青楼这行当是暴利,最近好多竞争的,有人就给我出了注意,说让我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为了迎合那些客人的口味,也就让人采买了一批这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你们是从哪买的?”
“我们对接的也只是个中间商,听说他们是走西洋生意的人,具体是谁我不清楚,那人每次前来都蒙面。”郝妈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芷桑模样好,有才情,来找她的人很多。那时候芷桑认识了张广生,想要为自己赎身。自然那些性格更为怪癖的人也会找上来,不过那些人出的钱多,我就劝她忍忍,挣完这一笔就放她走。没成想她竟然先怀孕了,我只得采取绣球选婿的方法好在她身上捞最后一笔。”
“你还记得那些访客的姓名吗?”
“这....”郝妈妈停顿了一下,“访客都是匿名的,都是些大人物,而且每次来都是带着面具,我每次都只拿钱,哪里知道谁是谁。”
金桐的拳头握紧了,芷桑死了,这些人更是死无对证,不然她一定把这些人渣捏碎!
“哎哎哎,但是芷桑真不是我杀的啊,我还指着她给我挣钱呢。”
怎么能把这些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金桐气急伸出右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说道:“你个不要脸的,还有点人性没有!”
“骂得好!”周仰光破门而入将那手中的尸检报告拍在桌子上,“刚刚我还在好奇,芷桑明明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为何验尸会出现这么多的暗伤,好啊好啊原来都是因为你。”
郝妈妈委屈的坐在递上,蹙眉,“那....那都是他们动的手,我可什么都没动...”这一句话拐了八个弯,那表情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金桐看着她那张脸生厌,“周仰光,赶紧找人把她带走,看着烦。”
“人是直接送到县衙还是...”
“明天还要审犯人先留下。”
周仰光麻利的从腰间取出绳子且带着人往隔壁空屋子去了。回来时,看见金桐坐在床边发呆。周仰光识趣的没有说话,往金桐的茶盏中又添了些水。
“喏,喝点茶润润嗓子。”
他安静的坐到金桐身边,能够感受到金桐周身的低气压。的确,在听见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是愤怒的,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险恶之人,“起码,芷桑之后都再也不会受罪了不是吗?”
他的试图安慰并没有在金桐内心激起一丝丝涟漪。
义庄出身的金桐每日同尸体在一起,看惯了死亡,以为这次也能跟往常一样坦然面对。可当她第一次躺在芷桑身边,看见她身上发生那些事情的模糊剪影的时候她突然共情了,她甚至有些同情芷桑。
“周仰光,你觉不觉得芷桑很可怜?”
“当然了,那些人那么对他,要不是现在找不到人,我还真想弄死他们。”
“可芷桑是杀张广生的凶手啊,算了,跟你说也没什么用!”金桐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觉到难过的地方,她现在感觉内心非常矛盾。
“芷桑是该为她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但是她身上曾经背负的那些痛苦也本不该是她受到的,她犯的错误自然有我国律法来解决,别人在他身上施加的罪孽也同样应该付出代价,她本可以不用这样的。同情这样一个罪犯,很可耻吗?”
周仰光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金桐停住了脚,她回头,露出这么多天以来的唯一笑容,露出那颗好看的虎牙,她非常认真的叫了他的大名:“周仰光!”
嘶~如此被喊,周仰光倒抽一口冷气,刚刚被踹出去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立马条件反射似的立正站好喊了句,“到”
谁知金桐下面一句说的是,“有的时候你还挺像个人的。”
这次周仰光反应过来了,“哎哎哎,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不是个人,那是个啥?”
“狗,周狗”
简单干脆,骂完人的金桐抬腿就跑,根本不给周仰光留下任何反驳的机会。周仰光叉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也给你起个外号。”
“你先想办法补补脑子吧。”金桐摆了摆手,潇洒离场
还真是个傻子,金桐心想,这脑回路还不是一般正常人能有的。
俊秀爱书本2025-03-12 02:19:54
嘶~如此被喊,周仰光倒抽一口冷气,刚刚被踹出去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立马条件反射似的立正站好喊了句,到。
昏睡迎斑马2025-03-10 11:33:37
芷桑房间非常整齐干净,床铺侧面有个巨大的书架和案几,案几上面放着一本还未读完的书,如果不是因为在青楼,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的闺房。
御姐典雅2025-03-06 15:01:15
金桐刚想骂他,脑海中突然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她拍了拍周仰光的肩膀,你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
迅速草莓2025-03-10 06:25:24
与其说这些白蚁是偶然聚集在这里的到不如果说,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
爱笑演变蜜粉2025-02-28 14:27:41
金桐冲着周仰光翻了个白眼,放心吧,爷爷我还死不了。
畅快打流沙2025-02-26 06:32:34
春华楼从不缺风雅之士,相反的,常引些风雅之士前来相送。
魁梧扯夏天2025-03-04 13:04:28
军师依然彬彬有礼,我们的确是受杨柳镇县衙所托来这里帮忙调查张秀才案的。
大炮俭朴2025-02-20 02:14:01
金桐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尸体,然后如同往常一样侧过身躺在尸体旁边,盯着他的眼睛看。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