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我再次准备开口,让他滚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人事部经理。
“喂,秦总啊,是这样的,关于小江的工作安排,董事长刚才又来电话了。”
“说什么了?”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董事长说……让你好好带带他,给他多安排点活儿,别让他闲着。还说……要是他敢偷懒或者懒辞职,就……就打断他的腿。”
“……”
我挂上电话,低着头,看着那个还躺在我腿上的男人。
他的眼神,得像一位哈士奇。
我突然明白了。
我开不了他。
除非我让他被打断腿。
我闭上眼睛,仰天长叹。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总监?”江樾看我半天不说话,小心翼翼地晃晃了我的腿。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江樾,从明天开始,公司所有的卫生,都归你打扫。产权人的外卖,都归你拿。所有的快递,都归你取。听说没有?”
“啊?”他愣住了。
“啊什么啊!听说没有!”
“听见了……”
“滚出去!”
“好嘞!”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感受自己的职业生涯,一片灰暗。
晚上回到家,我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整盒螺蛳粉。
最大份量的那种。
江樾跟在我**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那个……岚岚,你别生气了。我今天真的错了。”
我不理他。
我烧水,拆包装,把酸笋,腐竹,花生米,一股脑地倒进锅里。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泡椒凤爪,将功补过,行不行?”
我还是不理他。
我把粉煮好,盛在一个巨大的碗里,然后端到饭桌上。
江樾看我不理他,也蔫了,默默地坐到我对面。
我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吃。
江樾突然开口了。
“秦岚。”
“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
“你不敢除掉我,”他看着我,一脸严肃,缓缓地,从背后拿出了一只……大喇叭,“我就天天在你们公司楼下,用这个喇叭喊,告诉主人,秦总最喜欢吃螺蛳粉,只能吃三大碗!”
“……”
我看着那只金光闪闪的大喇叭,又看着他那张“你敢动我一下”的脸。
我默默地夹了一大筷子粉,塞进他嘴里。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行。
算你狠。
防疫战役,我,秦岚,认输。
未来高兴2025-09-28 16:57:54
你不敢除掉我,他看着我,一脸严肃,缓缓地,从背后拿出了一只……大喇叭,我就天天在你们公司楼下,用这个喇叭喊,告诉主人,秦总最喜欢吃螺蛳粉,只能吃三大碗。
雪碧和谐2025-10-04 18:26:03
我坐在办公桌后,扫了一眼小张泡的咖啡,眉头一皱。
流沙无语2025-10-18 14:30:02
老狐狸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我在这种场合插话的一个名字不见经传的小助理敢。
毛巾醉熏2025-10-03 20:40:18
王总敏锐地抓住了这三个字,眼神里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