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手中的茶盏“啪”地碎在地上。
“你说什么?!”
他声音冷得像冰,太医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卑职不敢妄言,江姑娘确实……”
“滚!”
太医慌忙退下,江偲沁静静躺着,心里清楚,假死药的症状开始显现了。
待殿内重归寂静,祁赫一把掀开纱帐,江偲沁苍白的脸映入眼帘,那双总是执剑的手如今无力地搭在锦被上。
“九千岁向本王立过血誓。”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若敢伤你性命,本王必让他生不如死。江偲沁,你何时学会与太医串通,演这出将死的戏码?”
江偲沁只是缓缓闭眼,沉默不语。
眼看她不辩解,祁赫愈发认定她是在撒谎,冷着脸下令:“来人,把她的药全扔了!既然这么喜欢装,那就让她自生自灭!”
祁赫摔门而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江偲沁静静躺在床上,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她早已习惯了忍耐疼痛,就像习惯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夜色渐深,伤口疼得愈发厉害,她咬着被角,冷汗浸透了衣衫。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执行任务受伤时,祁赫守在她床前三天三夜,亲手为她换药,那时他眼中的心疼,曾让她误以为那就是爱。
天蒙蒙亮时,疼痛终于减轻了些。
江偲沁刚合上眼,房门就被管家敲响。
“江姑娘,王爷命您即刻去正堂,陪同去慈恩寺还愿。”
江偲沁艰难地撑起身子,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她简单包扎了伤口,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裙。
正堂内,祁赫一袭墨色锦袍,正温柔地为江月皎系上披风。
江月皎一袭粉色纱裙,娇俏可人,与满身伤痕的江偲沁形成鲜明对比。
“来了?”祁赫头也不抬,“今日你负责保护皎皎,若有半点闪失,提头来见。”
江偲沁垂眸应是。
一行人出了府门。
江月皎被祁赫亲自扶上马车,江偲沁则骑马跟在后面,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行至半路,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雨水浸透了江偲沁的衣衫,后背的伤口被雨水冲刷,血水顺着马背滴落。
“王爷。”江月皎掀开车帘,看着雨中狼狈的江偲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姐姐浑身是伤,要不让她上马车躲躲雨?实在不行,也给她送把伞吧?”
祁赫连看都没看江偲沁一眼:“一个暗卫,不用在意。”
江月皎嘴角微微上扬,江偲沁却只是握紧了缰绳。
是啊,她从来都只是一个暗卫,一把随时可以丢弃的刀。
或许就算她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在意分毫。
慈恩寺坐落在半山腰。山脚下,祁赫突然下马,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撩起衣摆跪了下去。
“王爷!”侍卫们惊呼,“您这是做什么?”
“还愿。”祁赫声音平静,“当初皎皎中毒,本王在此跪拜诸佛,如今她痊愈,自当一步一叩,以示虔诚。”
江月皎红了眼眶:“王爷不必如此……”
祁赫却已俯下身,额头重重磕在石阶上。
一步一叩,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额头。
江偲沁站在雨中,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卑微至此。
周围的香客纷纷感叹:“这位大人对妻子真是情深义重啊……”
妻子?江偲沁心头一刺。
是啊,在世人眼中,江月皎才是祁赫心尖上的人。
芝麻如意2025-08-10 08:36:12
江偲沁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一阵剧痛逼得倒回枕上。
小猫咪英勇2025-08-18 03:41:56
小侯爷笑着拱手:既然王爷开口,这花自然该让给江小姐。
月饼热情2025-08-05 04:47:35
祁赫连看都没看江偲沁一眼:一个暗卫,不用在意。
自信等于香氛2025-09-02 09:35:11
话音未落,祁赫的脸色瞬间阴沉:皎皎最是良善,听说你为了救她甘愿入狼窝,整日在屋里哭,恨不得替你受苦,怎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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