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给皇帝生了两个皇子。大晏朝所有人都羡慕我母凭子贵。只有我知道,我完了。
我的两个儿子,白天是人,晚上会变成毛茸茸的黑豹幼崽。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娘仨,
都得被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我至今还记得大皇子萧澈满月的那一晚。按规矩,
孩子满月后就该挪到偏殿,由乳母和宫人照料。但我舍不得,
硬是把他留在了我寝殿的摇篮里。夜半时分,我被一阵细微的呜咽声惊醒。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想继续睡,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点亮了床头的烛火。寝殿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我松了口气,大概是外面野猫的叫声吧。
我探头去看摇篮里的儿子,却在看清摇篮里景象的瞬间,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摇篮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我那白白胖胖的儿子。取而代之的,
是一只通体乌黑、只有巴掌大的小奶豹。它正蜷缩在襁褓里,用一双湿漉漉的、金色的竖瞳,
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喵呜……”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儿子呢?
我的儿子去哪儿了?这只豹是哪里来的?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我的儿子被妖怪吃了,
这只小豹妖就是凶手。我抄起床边的鸡毛掸子,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厉声喝道:“你……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小黑豹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瑟缩了一下,
叫得更委屈了。我举着鸡毛掸子,与它对峙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直到我看见它后腿根部,
有一小块心形的、颜色略浅的胎记。那个胎记,我儿子身上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一块。
一个荒谬到足以让我当场疯掉的念头,猛地蹿进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小黑豹。它非但没躲,还主动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我的指尖,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一刻,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完了。我,苏婉清,
河间府苏家村的农家女,给当今天子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奸夫……是只豹。
第2章从那天起,我的日子就从战战兢兢,变成了魂飞魄散。
我以皇子体弱、需要母亲亲自照料为由,拒绝了所有要把萧澈挪出我寝殿的提议。
太后派来的嬷嬷苦口婆心地劝我,说皇子娇贵。我一个新人不懂规矩,万一照顾不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她,您的大皇孙一到晚上就不是人,我怕他半夜翻窗出去啊!
我只能抱着嬷嬷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我出身卑微,
如今唯一的依靠就是大皇子,若是他不在我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安稳。
许是我的演技太过逼真,太后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我开始了白天当娘,
晚上当铲屎官的悲惨生活。萧澈,我那沉稳得不像个婴儿的儿子,变成豹之后,
性格也是一样。他从不乱跑,大多数时候就静静地趴在我枕边,用那双金色的豹瞳看着我。
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精神折磨。我整夜整夜地失眠,盯着那团小小的黑毛球,
思考一个终极哲学问题:我到底是怎么怀上他的?难道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我被皇上翻了牌子。在去承乾殿的路上,
被一只色胆包天的公豹给……Ζ我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可看着枕边那张酷似皇帝陛下的婴儿睡颜,我又觉得不对。萧澈的眉眼,
分明就是萧恒的翻版。难不成……皇上他,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这个念头更可怕,
我赶紧把它从脑子里甩了出去。不管怎么样,这事儿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把寝宫里的宫人全都换成了嘴巴最严的宫女,并且严令禁止她们晚上入内。就这样,
我提心吊胆地“苟”了两年。萧澈两岁时,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
他不再是每晚都变成豹,通常只有在子时才会现出原形一小会儿,然后又变回来。
我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然后,我又怀孕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不是惊喜,是惊恐。
我战战兢兢地熬过了十个月,在产房里拼死拼活地生下了二皇子,萧渊。
当产婆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给我看时,我只看了一眼,就彻底绝望了。又是儿子。完了,
这下“串儿”喜加一。我眼前一黑,非常干脆地晕了过去。第3章我的预感没有错。
二皇子萧渊满月的那天晚上,我的寝宫里,又多了一只小黑豹。和哥哥萧澈通体乌黑不同,
萧渊这只小豹的耳朵尖上,有一小撮白毛,像沾了点糖霜。性格也天差地别。萧澈是高冷豹,
萧渊就是个上蹿下跳的闯祸精。他精力旺盛得可怕,每天晚上变成豹后,
就把我的寝宫当成了游乐场。今天打碎个花瓶,明天抓破幅前朝大家的名画。最离谱的一次,
他不知怎么溜出了宫殿,把皇后娘娘御花园里精心培育的一盆“绿牡丹”给薅秃了。第二天,
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就带着一脸假笑来了我这“荟芳殿”。第三天,明着是请安,
实则是兴师问罪。送走这位姑姑,我一转身就把还在呼呼大睡的萧渊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对着他肉乎乎的小**就是一顿拍。“你个小**!那是皇后娘的宝贝!你薅它干什么!
”萧渊被我打得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委屈地指着自己的嘴。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吃货,
八成是以为那花能吃。我真是欲哭无泪。为了赔罪,
我只能忍痛把我份例里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支东珠簪子,恭恭敬敬地送去了皇后宫里。
从那以后,我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死,必须一只眼睛睁着,
时刻提防着那只小的又给我惹出什么滔天大祸。我每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形容憔悴。
宫里都传言,说我苏美人生了两个皇子后,被吸干了精气,怕是活不长了。我听了这话,
差点哭出声来。可不是嘛,再这么下去,我真要英年早逝了。养两个“串儿”皇子,
比在老家下地种田累多了。第4章萧渊三岁的时候,终于给我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那天是中秋,宫里设宴。我带着两个孩子去赴宴,萧渊这小吃货从头到尾嘴就没停过,
像只小仓鼠一样,把两边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宴席散后,天已经黑了。
我一手牵着一个往回走,走到一半,萧澈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对我说:“母妃,
弟弟不见了。”我一愣,低头一看,手里牵着的,不知何时只剩下了萧澈一只手。萧渊呢?
我吓得魂都没了,赶紧让身边的宫人四散去找。可找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就在我急得快要当场哭出来的时候,一个在御书房当值的小太监连滚爬爬地跑了过来。
声音都变了调:“苏……苏美人,不好了!
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他……他闯进御书房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御书房!那可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等闲不许人靠近。萧渊这个小路痴,
怎么会跑到那里去?我来不及多想,提着裙子就往御书房的方向狂奔。萧恒,
也就是当今天子,是个出了名的冷面君王。他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不喜欢吵闹的孩子。
就连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萧澈和萧渊,也向来是淡淡的,没什么亲近的意思。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可当我赶到御书房门口时,还是晚了一步。
我听见里面传来皇上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哪来的豹子,如此聒噪,给朕扔出去。
”紧接着,是一声小豹凄厉的惨叫,和一个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人用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凉透了。我疯了一样地冲进去,
只见萧恒皱着眉站在书案前,地上是一只摔碎的砚台。砚台边上,
一只耳朵尖带白毛的小黑豹正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着,一条后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地上渗出了一小滩血迹。“渊儿!”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扑了过去。
萧恒显然没料到我会闯进来,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苏美人,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擅闯御书房?”我根本顾不上他,哆嗦着手想去抱地上的小黑豹,可又怕弄疼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嗖”地一下从我身边窜了过去,
快得像一道闪电。是萧澈。他也变成了豹,比萧渊大了一圈,通体乌黑,
金色的瞳孔在烛火下闪着冷冽的光。他冲到萧渊身边,先是紧张地用鼻子蹭了蹭弟弟,
然后猛地回过头,对着书案后的萧恒,发出了充满威胁的“哈气”声,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那姿态,分明是在保护自己的弟弟,并且在……警告当朝天子。萧恒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以外的表情。而我,看着眼前这离奇的一幕——我的两个豹儿子,
正在和他们的亲爹对峙——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第5章我醒来的时候,
人已经回到了荟芳殿。萧恒就坐在我的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的两个儿子不见了。
“那两只豹呢?”Ȥ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嘶哑。“朕已经让御医看过了,一只断了腿,
另一只没什么大碍。”萧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苏婉清,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
”Ȥ解释?我能怎么解释?说陛下,您别误会,这不是豹子,这是您的亲生儿子,他们随我,
是个“串儿”?我怕我还没说完,脑袋就搬家了。我心里一片冰凉,知道今天这事儿,
怕是瞒不过去了。我索性心一横,从床上滚下来,重重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
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那两只豹,是臣妾养的宠物。因臣妾思念皇子,
便找了两只相似的聊以慰藉。今夜之事,是臣妾管教不严,惊扰了圣驾,臣妾罪该万死。
”我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我赌,赌萧恒对我还有一丝情分。我赌,
他就算再不喜欢孩子,也不会真的对两个年幼的皇子下杀手。
只要他相信那只是两只普通的豹,渊儿的伤就能被当成小事揭过去。萧恒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的脖子下一秒就要被拉出去砍了。他才缓缓开口:“宠物?苏婉清,
你当朕是傻子吗?”他的声音很冷,“那只大些的黑豹,看朕的眼神,可不像一只畜生。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果然起疑了。“罢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件事,
朕会派人去查。在你禁足期间,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朕说实话。”说完,他拂袖而去。
我瘫软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禁足。他把我禁足了。这意味着,
我见不到我的儿子们了。渊儿的腿断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澈儿呢?
他们两个会不会被……我不敢再想下去。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恨意。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也恨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皇帝,就可以随意伤害自己的亲骨肉吗?整整一个月,我被关在荟芳殿,
一步都不能踏出。我每天都在疯狂的思念和担忧中度过,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直到一个月后,禁足令解除,我才被允许去偏殿看望我的儿子们。推开门的那一刻,
我看见萧渊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一瘸一拐地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萧澈站在一边,
眼圈红红的,却倔强地不肯掉一滴眼泪。我抱着两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哭得肝肠寸断。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到头了。第6章从那以后,萧恒来我这里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生育的工具。偶尔会坐下来,考校萧澈的功课,
标致就砖头2025-10-26 05:38:34
我抄起床边的鸡毛掸子,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太子他有病,非逼我给小三敬茶一边把身段放得比谁都低,眼睛里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这演技,放我们那旮沓,高低得拿个金鸡奖。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老板发话了,我还能说“不”吗?说了“不”,今天这东宫的门我怕是出不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跑就跑。跑不掉?那就只能忍。我脸上挂起职业假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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