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在议事厅中等了许久,去传唤燕南飞的下人却还没有回来,坐在最上方的燕明德不禁微微皱眉,招来一个下人吩咐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久还没有过来?”
下人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在燕明德耳边低语了一阵。
“什么?那小子竟然去沐浴更衣了?”燕明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莫不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成?”
洛天明也也嗤笑起来:“燕小七那废物倒真是心大,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去沐浴!”
“父亲,要不要我们带人去将那小子给捉过来?”燕文燕武直接问道。
“不必!”燕明德摆了摆手:“那就让那小子最后享受享受吧!算是我这个做伯父的,给他那个死鬼父亲最后一个面子了!”
就在众人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沐浴完毕,换上了一身崭新衣服的燕南飞,才慢悠悠的从议事厅外面走了进来。
之前燕南飞在地牢里关了不少日子,蓬头垢面,浑身臭气。现在沐浴干净,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色长袍,看上去倒真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翩翩佳公子。若不是他这般模样,加上身世不凡,洛城城主也不会主动将女儿许配给他了。
“二伯,五哥、六哥!”燕南飞扫了一眼坐在议事厅中的人:“哟,连小舅子也来了?倒是稀客!”
他这副施施然的样子,倒真不像是一个即将要被审判的罪人。
燕明德面无表情,冷哼一声:“听说你一出来,就杀了一个下人?”
“不过是个以下犯上的无礼下人罢了,我堂堂燕家少爷,杀一个无礼下人,还用不着向二伯汇报吧?”燕南飞走进大厅,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竟然是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二伯传唤我来,看来人已经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燕小七,你好大的胆子!”见燕南飞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待罪犯人的觉悟,燕明德猛的一拍椅背,厉声喝道:“你可知今日是对你罪行的审判之时?厅中哪里有你的位置,还不给我站起来!”
“二伯说的是哪里话?”燕南飞毫不在意的瞟了一眼燕明德:“我这不还没有定罪吗?只要一天没有定罪,小侄就还是燕家的少爷。这议事厅中,自然有我的位置!”
“好,好你个牙尖嘴利的燕小七!”燕明德被气得胸口一阵起伏,咬牙说道:“那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够逃脱族规制裁!”
“燕文燕武!”燕明德沉声喝道:“那日是你们两个亲手拿住燕小七的,你们来说说那日的情况!”
“是,父亲!”燕文走了出来:“那日我和燕武听到洛小姐的呼救声,便朝着七弟的房间赶了过去。开门之时,正看到洛小姐衣衫不整,七弟酒后失德,正欲对洛小姐行那禽兽之事。”
“不错!”燕武也随声附和道:“小七那日已经喝醉,神智不清,见我们两个带着人赶过去,便要逃跑,并打伤了几个下人。我俩逼不得已,这才动手将七弟拿下,并丢入黑牢之中,等待审判。”
这兄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真是说得煞有介事,寻常人听了,倒还真以为燕南飞酒后失德,狂性大发了。
那洛城少城主洛天明长叹一声道:“本来七少爷与家姐有一纸婚约,家姐迟早是七少爷的人。只是出了如今这件事,我城主府也是脸上无光。今日家父派我前来,一是要解除和燕家的婚约。二是要让燕家,给我城主府一个交代。”
“啪啪啪!”他们几个话音刚落,议事厅中便响起了一阵掌声,而鼓掌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被这几人审判的燕南飞,他坐在一旁,像是看表演一般的看着几人,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燕小七,你这是什么意思?”燕明德沉声问道。
“没什么。”燕南飞只是轻轻一笑:“只是夸奖你们几个演得一手好戏罢了,就连我自己听了,都差点儿以为自己犯下了那般禽兽罪行。”
“燕南飞!休得在此胡言乱语!”燕明德将脸一沉,直接喝出了燕南飞的名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丧心病狂,企图对洛小姐施暴。老祖宗和家族长老会将你的处置权交给我,我如今要治你的罪,你可有什么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燕南飞嗤笑一声,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二伯觊觎父亲留给我的那个坊市,早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怕我今天进这议事厅,二伯就没打算让我安然离开罢?”
“这里只有二伯,五哥、六哥还有洛城少城主。想必你们早就已经准备定我的罪了吧?恐怕在我来之前,你们就已经商量好了如何陷害我,便是黑的,恐怕也能被你们说成白的。”燕南飞环视了一圈厅中几人,心中跟明镜似的,脸上则是继续冷笑不停:“如今借着这个机会除了我,岂不正好除了二伯眼中的一颗钉子?”
“胡言乱语,你这该死的小畜生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长辈!”被燕南飞一语道破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饶是燕明德脸皮够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大声喝骂起来:“好你个油嘴滑舌的小子,眼见证据确凿,便想要混淆视听,将脏水泼到二伯的身上!不怕告诉你,便是日后被人背后非议,今天我也要按照族规处置了你,你既然踏入了这议事厅,今天就别想安然出去!”
“燕文、燕武!”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燕明德也没什么好忌讳的,直接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吩咐道:“拿下这小子,按照族规,先废了这小子双手双脚,再押送到城主府去当面给城主小姐赔罪!”
还没等燕文燕武有所动作,一旁的洛天明便主动请缨道:“不劳两位仁兄费力,既然是要交给城主府的人,就由小弟亲自解决好了!”
忧郁笑大象2022-06-11 18:25:00
见燕家老祖如此大方,燕南飞自然也不会和他客气。
树叶激昂2022-05-22 14:47:32
燕南飞也担心燕家老祖刨根问底,反正是死无对证,索性一推二五六,全部都推在黑牢中的那个老人身上。
正直笑乌龟2022-05-16 13:54:14
如今这具身体的修为本身只有血脉二重天,别看这一拳虽然打实了,但是顶多只是废了燕武的修为,还不至于要他的性命。
含糊就酸奶2022-05-15 05:12:44
燕南飞毫不在意的瞟了一眼燕明德:我这不还没有定罪吗。
俊逸用板栗2022-05-28 21:24:20
毕竟一个九漏之体,连开元都不能成功的废物,也不会有人下大力气去保他,燕家也不会为了他而得罪大权在握的燕明德和洛城城主府。
鱼独特2022-05-29 11:59:03
走在前方的两个下人脸上笑容一僵,其中一个说道:七少爷,二老爷让我们马上带您过去,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吧。
盼望兴奋2022-05-24 17:09:01
眼前的无名老人,身体不断颤抖,显得十分痛苦——他能在这地底黑牢之中生存下去,本就凭的是自己的元力强行续命,若是元力消散,也就是他油尽灯枯之时。
昏睡就羽毛2022-05-31 02:56:28
其中一人手脚皆被铁链锁住,就连脖子上环绕着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铁链,被倒吊在地牢顶部。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