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难过了,他就算对你别有所图——”
苏沂感到一阵快意,正要趁热打铁的多诋毁沈峥几句,好将他彻底从温文澜心里赶走,尚未讲完的话就被不远处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打断了。
只见夜空中有拖着长尾巴的流星划过天际,并且数量还越来越多,她们竟是赶上了百年难遇的流星雨。
沙滩上的游客纷纷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苏沂和温文澜也不例外,他向转瞬即逝的流星许下愿望,然后睁开眼睛对她说:“我刚刚向流星许愿,希望你有朝一日能真的爱上我,你觉得我的愿望能实现么?”
温文澜面对他的试探,语气平淡的答道:“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苏沂不死心的追问:“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没可能么?”
“没有。”温文澜答的毫不犹豫,是当真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棕榈树下的氛围骤然变得尴尬起来,跟沙滩上其她地方的热闹欢欣格格不入。
良久之后,苏沂见温文澜的态度迟迟没有要软化的意思,不得不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他放缓了语气说:“算了,不提这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了,不如聊聊你许了什么愿望吧。”
大家都说愿望一旦讲出口就不灵了,但温文澜对此的顾虑显然十分有限。
她沉默片刻,便沉声开口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我这个愿望是注定实现不了的。”
她唇角勾起个自嘲的讽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让时光倒流,只要回到我发现日记的那天就好,这样我就能装作没看到它,继续跟阿峥在一起了。”
“可他从没爱过你,就算你没看到那本日记,也改变不了他欺骗你的事实,你难道忘记他是怎么形容你们的感情了么?我听了都替你难过,你快醒醒吧。”苏沂语气急切的劝到。
可温文澜还是选择执迷不悟,她神情痛苦的一闭眼,再睁眼时目光变得迷茫无比,语气也很是执拗。
“就算他是为了钱才装作爱我又怎么样?至少我有他想要的东西,让他愿意待在我身边演戏,如果我没看那本日记就好了,那他现在一定还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我没能早点想明白?”
她心痛的无以复加,近乎语无伦次的又说:“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该看他的日记,而是应该替他收起来,兴许这样一来,我们现在都已经结婚了。”
幻想中的美好场景跟惨淡现实形成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温文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遥远的海平面。
此时流星雨已经停了,她的思绪也再次飘回到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像是被困住了似的。
苏沂见她是真心把他当成听众,倾诉过后压根就没有再跟他交谈的打算,恨的险些把后槽牙给咬碎,而这笔账也理所当然的被他记在了沈峥身上。
凭什么她们都出国游玩来了,沈峥却还是阴魂不散?
苏沂嫉妒的快要发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跟沈峥相似到了能够以假乱真的地步,就连日常的衣着打扮都在尽力模仿对方,可温文澜满心满眼却还是只看得到沈峥一人。
这男人的命还真是好,明明就是在一味的装清高罢了,竟然仍旧能让温文澜将所有的温柔倾注在他身上。
不过那注定会是过去式了。
苏沂攥紧双手,指甲掐进了掌心里也仍旧浑然不觉。
他扯出个精心研究过,看起来最像沈峥的笑容,对着温文澜莞尔一笑,正想继续拿日记的事提醒她,却是被路过的情侣给打断了。
这片海域是旅行胜地,最不缺的就是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一对情侣听到温文澜和苏沂讲中文,欣喜的同她们搭话道:“打扰了,我们的朋友去洗手间了,能拜托你们帮忙拍个照么?”
两人一看就是正在热恋期,就连找人帮忙都要腻在一起,没拿相机的手十指相扣交握着。
苏沂见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倒是温文澜从她们身上瞧见了从前她和沈峥的影子,连外套都顾不上拿,便匆匆起身答应道:“可以,你们要在哪里拍?”
“这边的夜空可以么……”
情侣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慢慢走远了。
苏沂被独自一人留在原处,见温文澜连回头同他叮嘱一句的打算都没有,唯有没好气地扯过她留下的外套,权当自己是在这里替她看衣服。
恰在此时,有细微响声从温文澜的外套口袋里传了出来,是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苏沂不假思索的摸出来看了眼屏幕,见来电显示上赫然是温文澜在国内居住地的分局提示,心头先是猛地一紧,然后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听筒另一边传来个陌生但严肃的男声:“你好,请问是温文澜,温小姐吗?这里是H市分局,沈峥已于近日不幸离世,请你来警局一趟,协助辨认一下他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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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西里岛时,她们曾经连着三天光顾电影院,每晚看的都是午夜场,却还是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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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片刻,便沉声开口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我这个愿望是注定实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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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倒映着远处的灯火,她分明看的是苏沂,却又像是在透过她望向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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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还剩下一点残肢,有的连一点粉末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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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温文澜的声音冰冷地从头顶上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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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少兴奋地两眼放光:可以,不就一瓶酒二十万么,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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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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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给你安排一场溺水死亡的假象,让毒贩组织以为你已经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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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男人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温文澜的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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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他下巴的手飞速下滑,她两只手并用,紧紧握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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