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房是吧?走走走!熟门熟路!”阿牛不由分说,蒲扇般的大手就拍在了陈默背上(力道之大,差点把陈默的灵魂拍出体外),推着他往外走。
“对!熟门熟路!”阿马附和,顺手抄起陈默工位上那杯已经凉透、散发着可疑气味的“忘川特饮”(可能是某个同事放的),“小陈兄弟渴不渴?先喝点?别客气!”说着就往陈默嘴边送。
陈默惊恐地摆手:“不不不!谢谢!我不渴!”**那玩意儿看着像工业废水!**
“哎,别客气嘛!”阿牛还在推搡。
“就是就是!”阿马举着杯子穷追不舍。
三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陈默被推着踉跄前进,阿马举杯相随)穿过走廊,引来不少鬼差侧目。陈默感觉自己的社恐指数已经爆表,只想原地消失。
好不容易抵达所谓的“机房重地”门口,这里倒是戒备森严——一道需要双重验证的厚重合金门。阿牛上前,把硕大的牛眼怼到虹膜扫描仪上(仪器发出“哔哔”的警报,提示“非人类虹膜特征,请重试”),阿马则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磁卡刷门禁(刷了三次才对准位置)。
门“嗤”地一声滑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陈默想象中的机房:冰冷,整洁,布满闪烁指示灯的高科技机柜,嗡嗡作响的服务器阵列。
眼前的机房:更像一个……古董杂货铺加道士做法现场的结合体。
空间很大,但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绿色鬼火灯提供照明。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纸张、灰尘、檀香和一丝…烧焦符纸的味道。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罗盘、八卦镜、褪色的符箓。而房间的正中央,就是整个地府生死簿系统的核心——“轮回盘”服务器。
当陈默看清那东西时,他彻底石化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想象中的超级计算机阵列!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由某种暗沉乌木制成的**老式算盘**!
算盘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柔和而古老的幽光。它的框架巨大得惊人,几乎顶到了天花板。上面密密麻麻串着无数颗材质不明、闪烁着不同微光(代表不同灵魂状态?)的珠子。无数根半透明的、流淌着数据流光的“丝线”(更像是能量流)从算盘框架上延伸出来,连接到房间各处一些奇形怪状的法器上——有龟甲、有玉璧、甚至还有几个青铜鼎,鼎里还插着线香,青烟袅袅。
**这就是驱动三界生死轮回的“服务器”?一个巨大的、会发光的算盘?!**陈默感觉自己的程序员之魂在悲鸣。**上古程序员也太硬核了吧?!用算盘打代码?!**
“喏!小陈兄弟!这就是‘轮回盘’!”阿牛自豪地指着那悬浮的巨物,仿佛在介绍自家传家宝,“结实!耐用!上古大能造的!比那些花里胡哨的电子玩意儿强多了!”
“就是就是!”阿马猛点头,“算盘珠儿一拨,生死簿上就改一笔!灵得很!就是…就是有时候珠子容易卡住…”他声音小了下去。
陈默强忍着吐槽的欲望,凑近观察。果然,在算盘靠近右下角代表“畜生道-犬科分区”的区域,有几颗珠子被一层淡淡的、不和谐的灰光笼罩着,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导致流经它们的数据流光都变得紊乱滞涩。**看来“二哈Bug”的物理根源就在这里!**
“问题找到了。”陈默指着那几颗灰扑扑的珠子,“需要把那几颗卡住的珠子复位或者清理一下,可能需要…呃…把它搬下来一点?”那算盘悬浮得有点高,陈默够不着。
“搬下来?好说!”阿牛一听来劲了,再次拍胸脯,“交给我们!”
“就是就是!搬东西我们在行!”阿马也撸起并不存在的袖子。
两人根本没等陈默详细说明操作流程(比如:轻拿轻放!),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巨大的算盘下方。阿牛搓了搓手,阿马扎了个马步(姿势极其不标准)。
“我喊一二三,咱哥俩一起使劲儿!”阿牛指挥道。
“好嘞!”阿马应声。
“一!二!三!起——!”
两人同时发力,四只大手猛地托住了沉重的乌木算盘框架底部。
只听“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悬浮的算盘竟然真的被他们撼动,缓缓下降了几寸!
“嘿!成了!”阿牛得意。
“成了成了!”阿马也笑。
就在这时!
也许是年代太过久远,也许是阿牛阿马用力过猛且不均匀,也许是那几颗卡住的珠子承受了额外的应力……
“嘣!嘣!嘣!嘣!……”
一连串清脆得如同爆豆子般的响声骤然炸开!
只见算盘下方,固定珠子的老旧横梁,在阿牛阿马托举点的正上方,毫无征兆地崩!断!了!
刹那间,如同天女散花,又像是决堤的洪水!
**成千上万颗闪烁着各色微光的算盘珠子,如同失去了束缚的流星雨,从断裂处倾泻而下!**
“哗啦啦啦啦——!!!”
珠子砸在地上,发出密集如雨点般的脆响,然后像有生命的弹力球一样,疯狂地弹跳、滚动、四散奔逃!整个昏暗的机房瞬间被无数飞溅的光点充斥,如同下了一场混乱的光之暴雨!
“哎呦喂!”阿牛被几颗珠子砸中了牛鼻子。
“我的妈呀!”阿马被滚到脚下的珠子绊了个趔趄。
两人手忙脚乱,下意识地想松开算盘去护头躲闪。
这一松手,那沉重巨大的算盘框架失去了支撑,带着剩下还没崩掉的珠子和横梁,猛地向下**一坠!**
“轰!”
一声闷响,算盘架子重重地砸在机房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激起一片烟尘!剩下的珠子又是一阵稀里哗啦地乱蹦。
整个机房瞬间一片狼藉。地面上铺满了厚厚一层滚动的、闪烁的算盘珠,像铺了一层会发光的豌豆。巨大的算盘架子歪斜地倒在地上,几根幸存的横梁可怜兮兮地挂着零星的珠子。连接四周法器的数据流光丝线疯狂闪烁、抖动,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整个房间的光线都在明灭不定。
阿牛和阿马完全傻眼了,保持着刚才托举的姿势,僵在原地,牛眼和马眼瞪得溜圆,看着自己亲手制造的灾难现场。
陈默站在门口,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珠光宝气”的灾难洗礼得目瞪口呆,灵魂都麻了。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伴随着眼前无数跳跃的光点,疯狂刷屏:
**Bug没修好…服务器…好像…被我们干瘫痪了?!**他看着满地乱滚、还在发光的珠子,又看看灰头土脸、一脸闯祸后茫然的牛头马面,一股比忘川河水还要冰冷的绝望感,缓缓淹没了他的灵魂。这阴间的班,真是每一天都在挑战他的魂生极限!
高兴笑心锁2025-05-30 17:35:51
他硬着头皮,在内部通讯录(一个漂浮的、不断滴着墨汁的卷轴)里找到了机房管理员的联系方式——牛头阿牛、马面阿马。
英勇与大雁2025-05-14 07:09:07
两人同时发力,四只大手猛地托住了沉重的乌木算盘框架底部。
感动就康乃馨2025-06-03 15:43:47
就在这时,陈默的哭丧棒通讯版突然震动了一下。
唠叨爱蛋挞2025-06-06 22:18:47
生死簿服务器…被物理拆解了…还是被自己叫来的帮手…**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勾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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