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抬头,盯着自己有些脏的鞋尖,“好像是做生意的。”
我爸几乎想都没想,就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忍着吧,反正这点疼你也看不上眼。”
我不敢有任何怨言,这种程度的疼痛远比在我爸手中受着的轻得多。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自己家的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一听对方孩子家里是做什么的,他就是这种反应。
这和我在学校里的所见所闻,并不相同。
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都是家里孩子的靠山呢?上次有个被打了的同学家长,闹到了学校给同学讨说法,我当初就在想,如果换成我在外被人打,我爸会怎样。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我爸会这样。
回到房间,林清正坐在地上看书,抬眸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默默地去打水洗脸,混着水,尝到了9岁那年的咸涩。
然而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事……
……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我依旧上下学,身上的淤青被衣服盖着,谁都看不到,也谁都不关心。
直到下午放学,早到家的我刚放下书包,就听到门外嘈杂起来。
走出去一看,是林清回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林清的老师。
老师家访,在那时,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我看到我爸的脸很黑,他本来就看林清是个包袱,现在还惹了麻烦回家,恨得牙痒痒。
但是大人总是表里不一,我静静地站在边门看着我爸笑嘻嘻地和老师交谈。
林清的表情一直冷冷的,就像他们在说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
“老师啊,这孩子才来我家不久,之前疏于管教,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他的!”我爸满脸堆笑,生怕老师不相信。
老师的脸色不太好,看着林清开口道,“不能一味教育,你首先要问清楚原因,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动不动就打人呢?”
听到“打人”二字,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林清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施暴的那种孩子。
“臭小子,你说你为什么打人?”
听到我爸不善的质问,林清才转头看了他一眼。
“江一程看我们家的孩子不顺眼,是他先动手的。”
十二岁的男孩,面色冷峻,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冷静,桀骜平静地说着这样的话。
我当场愣住了,林清是在为我出头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林清,他发现了我,淡淡回头望了我一眼,就将头转向别处。
那个老师和我爸又说了好一会儿才走,直到老师的身影看不见,我爸就猛地一把揪住林清的领子,把他往大厅里拖。
吓得我赶紧躲进房间,不敢让我爸发现。
透过门缝,我看见林清跪在大厅,被我爸拿竹条子一下一下地抽着背部。
他没有哭,没有吭声,而是腰杆挺直地接受着这一切。
反倒是我,在门内哭得稀里哗啦。
哭累的我,不知何时在门后坐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床上。
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我一转头就看见坐在地铺上的林清。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的细汗在昏黄的光中闪闪发亮。
手套开朗2023-02-13 00:53:02
我爸啧啧地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随意拨了拨林清的脑袋,称赞道,哟嚯,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几下子。
健康和向日葵2023-01-24 06:17:52
我爸的脸色有些狠厉,我知道他很生气,但我不会退缩。
刺猬和谐2023-02-11 00:00:38
林清沉默了许久,然后,他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就着坐姿转过身,将我从他背后带到他面前,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心情隐形2023-01-28 23:58:29
然而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我依旧上下学,身上的淤青被衣服盖着,谁都看不到,也谁都不关心。
如意迎手链2023-01-26 08:39:55
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区别的我,显然无法做出抉择。
书本怕孤独2023-01-28 03:02:27
他才10岁,可是他的眼睛,却让人觉得好冷,他不哭不闹,就算是被我爸打,被我骂,他也只是垂着眸站在哪里,腰杆都站的笔直。
项链喜悦2023-02-13 16:21:34
放学的时候,地面已经铺上一层雪白了,没有阳光,雪依旧在下。
害羞有棉花糖2023-02-05 19:47:42
那件事过后,我爸把我的名字,从林语,变成了林浪。
分手后,我成了她惹不起的大佬会比这次猛烈十倍。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我转过身,看着她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残忍地补上一刀:“顺便告诉你一声,下一次反噬,大概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后。”“不……不可能……”慕晚晴失神地喃喃自语,“陆风……陆风说他能治好我的……”“陆风?”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到现在,还相信他?”“你到现在,还
分开后就不要再见面被小姨调去边境的第三年,我们在机场相遇。边境爆发冲突,我为掩护平民撤离身负重伤,被专机送回国救治。而她正要带着未婚夫前往海外旅行。四目相对,她看着我染血的军服,声音带着惯常的严厉:“早就提醒过你,你军事素养太差,没有我的特战队罩着,你什么都不是。”“我可以帮你安排军医会诊,但你先要为当年的事向小景认错!”
终极对决!疯子的复仇,同归于尽的圈套!“热搜爆了!陆宴舟姜曼云酒店同宿,恋情实锤!”闺蜜发来的消息,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苏晚意的心口。她点开链接,刺眼的标题下,是一张高清照片。照片里,陆宴舟和当红小花姜曼云,一前一后地走进酒店。尽管他戴着口罩帽子,武装得严严实实,但苏晚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毕竟,那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手机屏幕的光,映着
我是真千金,但你们一家都是假豪门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厌恶不喜,像驱赶苍蝇似的嫌弃地挥了挥手,“王妈,你聋了吗?还不快把她带走!”她的三个儿子和楚安安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脸上的刻薄和周馥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不说相貌,就连我和他们的性格也南辕北辙。确信了我不是他们家的亲生孩子,我安了心,转身跟着王妈去佣人房。身后传来周馥带着厌恶的声音,“
穿书成窝囊赘婿,我反手撕了白月光的剧本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正在强行拼凑。入赘三年,吃软饭,窝囊废,全城的笑柄。而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熬夜猝死的倒霉社畜,就这么穿进了这本我睡前还在吐槽的烂俗小说里,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舔狗赘婿。按照原书情节,今天,原主会因为秦语然的白月光——陆浩宇回国,感到巨大的危机,于是自作聪明地想用离婚来“成全”秦语然
重生后,我让家暴婆婆和妈宝男丈夫蹲大牢!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被陈娇扶住,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瞪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我将玉佩仔细收好,抬眼看着这一家子。“游戏,该换种玩法了。”就在王美兰挣扎着想要再次扑上来,陈浩也面色铁青地握紧拳头时——“叮咚——”门铃响了。突兀,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所有人都是一怔。王美兰恶声恶气地骂:“谁啊!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