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被挑断手筋脚筋,剜了双眼,折磨致死。
可父亲提起我却依然满口咒骂:“我没有那样的出生儿子!他死在外面才好!”
我被他用皮带暴打,给他买的补品被他全数扔进垃圾桶。
他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咆哮着让我滚。
可当我的尸体穿着警服戴着勋章,被同志们抬到他面前时。
这个老兵却发了疯似的嚎啕痛哭着。
“儿子,爸对不起你!”
————————————————
我死了。
被挑断手筋脚筋、戳瞎了眼睛,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处好皮肉。
最后被当胸一刀,彻底了结了这条命。
其实到后来,反而活着对我才是折磨。
我每分每秒都爱期盼着这两个畜生能早一点结束我的生命。
最后一刀刺进心脏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因为痛觉已经在过去这几个小时的折磨中逐渐麻木了。
眼前漆黑一片,可我心里却无比光明。
我知道,我的消息已经传递给了我的组织和战友,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然后彻底捣毁这个巨大的制毒贩毒窝点。
整整十年,我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渐渐地,失血的寒冷莫名地离我远去。
我的魂魄竟然脱离了身体,缓缓飘到了半空中。
我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尸体,和旁边那两个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其中一个踢了踢我的尸体,发现我真的断了气之后狠狠啐了一口:“终于死了,**是硬骨头,竟然扛了这么久,打得老子都累了。”
“来,搭把手,把他扔后山废品站去!”
我飘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这两个人抬向后山,扔进了这个荒凉的废品回收站。
而我的魂魄竟然不受控制地飘过了大半个城市,回到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区。
小区里,一个佝偻苍老的身影正缓缓走在我前头。
我眼眶一阵酸涩,忍不住哽咽地叫了一句:“......爸。”
可老头听不到我的话,兀自往前走着。
旁边的邻居强叔看见他笑着搭话:“老程,你家那小子呢,我可有日子没见他回来了?”
原本面色和煦的父亲立刻沉下了脸,破口大骂道:“我十年前就没有儿子了!就算有,现在也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人怎么会有畜生儿子?!”
“他那天瘟死了才算是成全我老程家的家门干净!”
我的心一阵抽痛,方才被尖刀穿过的地方仿佛淬了毒似的灼烧着。
这十年来,我回家的次数不多,可是每次回来听得都是同样的话。
前年年三十那天,我提着买的菜回家,想跟父亲一起过个好年。
没想到开门就被父亲甩手给了一个耳光:“滚!滚出去!我不要你买的东西!”
我面前扬起笑脸讨好着:“爸......您就让我在家吃顿饭,吃完我就走。”
没想到父亲竟然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把门口的垃圾袋整个丢到了我头上。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种畜生都不如的儿子!你最好给我死在外头,永远别登我程家的门!”
酸臭的垃圾和剩菜甩了我的满脸满身,邻居们低声嘟囔着。
“哎,这老程也是真狠心。”
“你知道什么啊,老程家这小子不学好,在外头吸毒闹事偷鸡摸狗的,活该!”
我的脸因为羞耻变得滚烫。
大年夜,我顶着一身的垃圾,在寒冬腊月的马路边儿上独自坐了一夜。
那天夜里下了雪,而我的心比雪更冷。
思绪被面前的嗤笑声打断,我知道这邻居是故意的。
小区里谁不知道,老程家的小子因为吸毒被警校退了学,大好前程付诸东流。
而那个当初我考上警校时以我为荣,逮着谁都要夸自己儿子两句的老程,也成了整个小区的笑柄。
这个邻居强叔年轻时候调戏妇女,被我爸这个退伍兵揍过。
这么多年两个人一直关系不睦,所以他说话专戳人肺管子。
强叔听到我爸这话顿时笑了:“老程,你这说的是啥话,再不是人那也是你的种,也是你儿子啊。”
父亲的铁青着一张脸,咬着牙:“我没有这种儿子,那种败类,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他!”
说完,父亲迈步快速离开了。
我飘在老头旁边,眼睁睁看着老头下压的嘴角几不可见地颤抖着,然后眼圈一点点红了。
我的心顿时比被尖刀刺穿的瞬间还疼。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下,我颤抖着说了那句憋在心底的话。
“爸......对不起。”
荷花无语2025-06-09 06:55:53
姐姐不知道我和父亲之间发生的事,伸手翻着冰箱打算找食材做饭。
芝麻开放2025-06-16 09:02:12
这句话出口,父亲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我脸上。
鸡翅自信2025-06-16 13:32:52
所以在看到这封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认真踢小熊猫2025-06-13 05:06:36
这么多年两个人一直关系不睦,所以他说话专戳人肺管子。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