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不好啦!那边……那边有人杀人了!」
李远乐这一嗓子,像是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潭,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在这荒郊野外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走在前面的李远东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差点绊倒,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慌什么慌?没点出息!不就是……」李远东本想骂弟弟大惊小怪,可「杀人」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自己心里也忍不住打了个突。他比李远乐年长七八岁,脸上早已刻满了生活磨砺的风霜痕迹,平日里在村里也算是个能拿主意的人,可眼下这情形,饶是他,心里也阵阵发毛。
「愣啥呢?屁用没有!赶紧报警!」李远东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厉声喝道,试图用怒气掩盖不安。
李远乐脸色惨白,手抖得像筛糠,哆哆嗦嗦地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掏出那个老旧手机,手指不听使唤地按了好几次,才终于拨通了「一一零」。电话接通的提示音响起,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您、您好!这里是庆林市一一零指挥中心,请、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听筒里传来接警员甜美的女声,但这声音此刻却无法带来丝毫安抚。
「警、警官同志,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李远乐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庆林东郊,就、就是那条老河边……有、有一具尸体!没、没脑袋的!我的妈呀……请你们赶紧派人来!快点!」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慢慢说。您是说在庆林东郊的河边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对吗?」接警员保持着职业性的冷静,试图获取清晰信息。
「对对对!就是东郊河边,芦苇丛里!太吓人了!」李远乐语无伦次。
「好的先生,请问您贵姓?您现在是否还在现场?请您注意自身安全,并保持通讯畅通,我们立刻通知附近巡逻的民警前往。」
「我、我姓李,李远乐……我们、我们就在路边等着……」
「好的李先生,请务必待在安全区域,不要破坏现场,民警会尽快与您联系。」
电话挂断,李远乐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带着哭音对李远东说:「大、大哥,警察说马上到……让咱们在这等着……咱、咱们是不是得过去那边守着?」他下意识地想靠近有人的地方,哪怕那是具恐怖的尸体,似乎也比独自待在这空旷的黑暗里强。
李远东皱着眉,猛吸了一口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强装镇定,可那夹着烟卷的手指细微却持续的颤抖,到底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河滩上那片在昏暗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茂密的芦苇丛,那里面隐藏着的模糊骇人轮廓,让他后背一阵阵地冒凉气。
「废话!不在这儿等,警察来了找谁?不过……」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别靠太近,晦气!就站这路边,盯着点来路。」
兄弟俩缩在通往东郊河边的这条坑洼不平的土路路口。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了明显的凉意,呜呜地掠过齐腰深的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更远处是河水缓慢流动的沉闷声音。四周空旷得吓人,远处市区的灯火像是另一个世界。李远乐不停地搓着手臂,也不知是冷还是怕,眼神惊恐地四下逡巡,总觉得那摇曳的草丛阴影里,随时会扑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李远东则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试图用尼古丁麻痹紧绷的神经,耳朵却竖得老高,警惕地捕捉着风声、水声之外的一切异响。
时间仿佛被粘稠的黑暗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异常缓慢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二十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终于,一阵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一把利刃,猛地撕裂了郊野死寂的帷幕。很快,两辆蓝白涂装的巡逻车闪烁着刺眼的红蓝警灯,沿着土路疾驰而来,卷起一片尘土。车子还没停稳,四名身着警服的民警便迅速跳下车,神情肃穆,动作干练。
「是你们报的警?」带头的一位民警约莫四十岁年纪,皮肤黝黑,目光锐利如鹰隼,迅速扫过兄弟二人,最后定格在李远乐那毫无血色的脸上。他肩章上的标识显示他是一名带队警长。
「是、是我们!」李远东赶紧抢上前一步,下意识地将还在发抖的弟弟稍稍挡在身后,指了指河滩方向,「警察同志,尸体……就在那边,河滩的芦苇丛里,离水边不远。」
硬币机智2025-10-01 15:43:08
八大堂口如同八爪鱼伸出的触手,牢牢控制着东林市的地下世界。
帅哥内向2025-10-03 15:47:50
」陈醉虎嗤笑一声,挣脱李小海的手,仰头又灌下一杯威士忌。
睫毛落后2025-10-17 17:04:43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不断地将水搅浑,让真相隐藏在更深、更黑暗的漩涡之下。
务实打小兔子2025-10-15 18:48:06
「威龙帮的标记……」他喃喃自语,但随即又闪过一丝疑虑,「但这东西出现得太刻意了,位置、状态,都像是被人故意丢在这里,生怕我们找不到似的。
火背后2025-10-04 02:52:20
他深吸了一口清冷潮湿、夹杂着河水腥气和隐约腐臭的空气,对紧随其后的副手——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精干的年轻刑警说道:「小赵,几个事,立刻安排下去。
樱桃发嗲2025-10-11 16: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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