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踉踉跄跄起身,许光豪却一声尖叫躲在顾曾柔怀里,
“曾柔姐,我真的好害怕!”
“江修哥,这次是推我,下次会不会用别的方法害你肚子里的宝宝,呜呜......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顾曾柔眼底顿时怒火中烧,她一把将我扯住,眼底像寒了冰一样。
“江修,道歉!”
我知道,今天要是不道歉,顾曾柔不会放过我的。
于是我对着许光豪弯腰,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顾曾柔拽住头发,硬生生的拖去了厨房。
只见一大块草莓蛋糕摆在我面前。
顾曾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把这些吃干净,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嘶吼道:
“顾曾柔,你疯了!”
“你忘了当年那件事后我就再也看不得这些东西?何况是吃,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顾曾柔的声音冷漠至极:
“我知道,可你伤害了阿豪,总该付出点代价。”
说完,她将我的头狠狠按进蛋糕里,四周的果酱瞬间进入到我的鼻腔。
渐渐的我喘不过气来,浑身抽搐,晕倒在蛋糕上。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晨。
我强忍着不适起身,准备去阁楼带父亲走。
拿起手机,这才发现,许光豪昨晚还给我发了短信。
【江修哥,你住院的这些天,我和曾柔姐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亲亲抱抱哦~】
【对了,阁楼你还没去吧,那里面的垃圾应该还没倒呢~也不知道我们动静那么大你那个残废的爸能不能听到,说不定他被气的直接醒过来了呢~】
一股寒意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我快步朝阁楼走去,打开门,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
我看向床边那个满到溢出的垃圾桶里。
一个、两个、三个......多到根本数不清......
我心痛得完全直不起身来,愧疚的跪在床边。
“父亲对不起,是儿子看走了眼,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还遭此奇耻大辱。”
“我现在就带你走,这个家,我们不要了!”
说完,我起身将病床的万向轮打开,推着父亲出去,就看见许光豪满脸挑衅的站在门口。
“江修哥,你说我今天可以彻底取代你吗?”
没等我回答,许光豪直接朝后一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不可置信。
只见他痛苦的捂着肚子***,顾曾柔急忙赶来。
看到许光豪的样子,她满目猩红,大声呵斥:
“江修!你她妈的闹够了没!”
“你究竟还要伤害他到什么地步,难道非要把我们的孩子折腾没你才够吗?!”
不等我开口,许光豪已经落下了泪水。
“曾柔姐,哥哥说他生不了孩子,也要让我的宝宝一同陪葬......”
顾曾柔顿时怒火中烧,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
我知道她已经给我判了***,哪怕我什么都没做。
顾曾柔起身朝我走来,我心死的闭上眼睛,可没等到想象中的疼。
睁开眼却看见她停在父亲的床边。
我心口猛然一紧,再开口时不由自主带了些颤抖。
“顾曾柔,不要——”
“你知道的,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求你,不要伤害我父亲,他是为了救你才——”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曾柔冷冷的打断。
“江修,我给过你机会了!”
“可是你一而再的伤害他,既然你不知悔改,就让别人替你受过吧!”
说完,她直接将父亲的病床从七楼推下。
“不——!!!”
我急忙在后面追,可是轮子飞速滑下去,最终父亲直接从二楼甩了出去。
我拼命爬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撕心裂肺的痛哭。
顾曾柔却抱着许光豪,头也不回地从我身旁走开。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门口,医生出来对我摇了摇头。
我疯了般的跑进去,只见心电图上变成了一条直线。
终于,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情绪和此时痛失至亲的悲痛,全部如洪水般涌向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捂着心口痛哭出声。
恍惚间,走廊上传出医生欢快的声音:
“恭喜顾先生,顾太太,是个双胞胎!”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在我失去所有至亲这天,顾曾柔拥有了自己的孩子。
多么可笑!
随后我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沉寂已久的号码。
两个小时后,我带着父亲坐进了门口等待多时的迈巴赫。
路上接到顾曾柔发来的短信。
“爸,没事吧,回头我叫人从国外买最新的护理床。”
我攥紧拳头,闭上双眼。
一个月后,孩子满月,顾曾柔抱着他们回家,才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她刚要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就看见助理急匆匆的赶来:
“顾总,这是医院刚刚寄来的缴费单,先生他......他父亲早就去世了......”
“和小少爷他们是同一天!!”
酸奶风趣2025-05-13 20:22:24
甚至每次和许光豪结束后,她总会安慰自己,不过是为了完成母亲意愿生个子嗣罢了。
狂野打火2025-05-26 14:26:41
短信发送成功,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以后,所有的信息都石沉大海,始终没有回音。
硬币安详2025-06-04 19:15:35
我知道,今天要是不道歉,顾曾柔不会放过我的。
台灯粗心2025-06-03 06:58:26
江修哥,你别和顾总吵架,要怪你就怪我吧,是我不识好歹,你资助我读书,我却。
小巧保卫芹菜2025-05-28 14:07:04
没等我反应过来,巨大的器械伸进我的体内不停翻搅。
欣慰保卫奇异果2025-05-20 12:19:13
而身上的伤口也越发疼痛,我没忍住轻呼一声,顾曾柔这才注意到我早已失了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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