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琳当然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当年朱健也在现场,她又跟对方发生了争吵,如果这件事被抖出来,那位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出真相。
到时候她就完了!
安若琳昂起头,又恢复了之前颐指气使的姿态,眼眸微闪一道精光,她必须要想办法把安沅沅从公司里赶走。
“既然你是公司的设计师,那好,我订婚项链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必须要设计出一条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项链,不然我就以未来总裁夫人的名义开除你!”
“抱歉,我不打算给你设计项链。”
“你说什么?”安若琳恼怒。
安沅沅意味不明地笑着道,“Y国的首相夫人、R的总理夫人、T国的女王都想要我的设计,可就连她们都要排队,你算老几?”
安沅沅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写着“你配吗”三个大字!
安若琳气得咬牙切齿,正想发作,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眼珠一转,立刻伪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妹妹,我只是想让你设计一条订婚项链来祝福我们,可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让着你,只要我有的你都要抢走,可是……这次,那可是你姐夫啊!”
门外,战承钧脚步一顿,眼眸微深,嘴角惯性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中隐隐闪过一丝对这个还没见面的未来“小姨子”的厌恶。
安沅沅不明白安若琳为什么忽然转变态度,抱着胳膊冷笑,“安若琳,你又演戏给谁看呢?”
安若琳声音里带了哭腔,满是委屈地道,“我没有,妹妹,我是你姐姐,你怎么能一次一次的冤枉我。”
安若琳抬手去抓她的手,尖锐的指甲将安沅沅的手背抓出了几道痕迹,她痛得微微蹙眉抽手,抬眸正对上安若琳得意的眼神。
“啊!”
她分明没用多大力气,可安若琳却整个人往后退,后腰一下子撞在桌子上,疼得她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下一秒,安沅沅手腕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
她抬眸,倏然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
像,太像了。
简直就是她儿子的翻版!
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绯薄的唇,处处透着蛊惑。
这就是安若琳的未婚夫。
“谁允许你动手的?”男人冷声开口,目光之中带了几分冷意。
战承钧也注意到了安沅沅的长相,安沅沅长得比安若琳要勾人多了,她长了一张灿若桃花的小脸,五官精致,桃花眸里藏着星光,看起来灵动狡黠,无论是生气还是皱眉,都别有一番味道,眼神清澈,看起来单纯无辜。
如果,不是听到刚刚安若琳的话,他差点就信了。
男人扯得安沅沅手腕生疼。
她忍住痛意,昂头,勾唇,“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战先生,没想到你的宝贝这么不经摔。”
不经摔的安若琳:“……”
战承钧一愣,偏头看向安若琳泪眼朦胧的模样,手上不自觉用了力,盯紧安沅沅这张小脸反讽,“这就是安家的教养?”
安沅沅疼得蹙眉,“战先生的教养又好到哪里去?初次见面,麻烦你松手!毕竟我可是你未来的小姨子。”
她眼珠子转了转,笑盈盈地开口:“还是……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勤恳的电灯胆2023-01-15 20:19:49
安宝贝皱起眉头,从头到脚看着男人,目光不满,你难道连自己碰过什么女人都记不得。
小松鼠调皮2023-01-29 04:08:31
安贝贝眨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小嘴一瘪,叹了口气,妈咪每天赚钱养我们,好辛苦哦。
冬瓜酷酷2023-01-05 04:37:01
男人休息半晌都无法缓解疼痛,脸色发青,他目光阴沉沉地盯着安沅沅逃离的方向,咬牙切齿,安沅沅。
汽车仁爱2023-01-29 01:02:08
战承钧也注意到了安沅沅的长相,安沅沅长得比安若琳要勾人多了,她长了一张灿若桃花的小脸,五官精致,桃花眸里藏着星光,看起来灵动狡黠,无论是生气还是皱眉,都别有一番味道,眼神清澈,看起来单纯无辜。
紧张笑秀发2023-01-22 02:52:07
她逼近安若琳,嘴角挂着笑,眼底却满是冷意,一字一句,温柔开口,五年了,安若琳,有些账我们也该算一算了。
威武等于灰狼2023-01-05 02:55:41
我现在是战家未来的女主人,你们是想从公司滚蛋了是吧。
开放闻水杯2023-01-08 19:31:16
忽然,安沅沅的眸光微顿,杂志上赫然是一张照片。
彪壮爱篮球2023-01-11 16:40:37
安沅沅身子发寒,眼睛充血,抓住她手腕,声音发抖,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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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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