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研究院昏暗潮湿的角落,我看到变成海狮的爸妈和哥哥。
他们艰难地挪动着鳍状肢,发出痛苦的呜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曾经强势体面的他们,如今彻底没了往昔的风采。
周衍站在我身旁,眼眶泛红,愤怒地指责:“你们身为父母,生而不养!要不是你们一直偏心养女,她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周衍声音有些颤抖,满是自责,“都怪我,当初就不该听阮如雪的片面之词,还那么狠心,对以棠恶语相向,我对不起她……”
爸妈和哥哥听到这些,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拼命地朝我们摇晃着鳍,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苦苦哀求原谅。
曾经无数次在痛苦中期待他们的关心,可一次次换来的都是失望。
如今,他们的哀求再也无法激起我心中一丝涟漪。
周衍一脸认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地。
他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不想再等了,我们领证结婚吧,好不好?”
“以后的路,不管还有多短,我都想和你一起走。”
看着他诚挚的模样,我却觉得无比恶心和厌恶。
我拂开他的手,转身一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躺在床上。
我的身体迅速恶化,一连几日都无法离开房间自主走动。
器官衰竭带来的剧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生命体征也在不断减弱。
周衍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泪水大颗大颗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在这生命的弥留之际,往昔的仇恨如汹涌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里摸出那把水果刀。
周衍察觉到异样,刚要抬头,锋利的刀刃已然狠狠插入他的颈动脉。
那一刻,温热的鲜血四溅,喷溅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你……”
周衍的双眼瞬间瞪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以棠,我……我错了……”
他的声音微弱且颤抖,带着无尽的悔恨。
“我不该那么轻易相信阮如雪,不该把你送到那地狱般的海岛,任由你在那里受尽折磨……”
周衍的气息愈发微弱,泪水混着血水,不停地流淌,“我早该发现她的阴谋,早该相信你的……是我亲手把你推向了深渊,是我的愚蠢和偏见害了你……”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我真的后悔了,每一天都活在自责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我好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最初的时候,重新爱你,好好保护你……”
随着鲜血不断涌出,周衍的身体逐渐瘫软,眼神也变得空洞,“对不起……”
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的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彻底没了气息。
看着周衍死去,我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闭上双眼,身体重重地倒在他身旁。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和他们见面。
过客隐形2025-04-01 20:42:23
在研究院昏暗潮湿的角落,我看到变成海狮的爸妈和哥哥。
善良与河马2025-04-06 02:39:06
周衍问我,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的亲生父母和哥哥,他们对你没有养育之恩,你不用心怀愧疚,就好像,当初他们对你那么残忍。
画笔贪玩2025-04-06 10:49:54
周衍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我要所有关于她的实验报告,还有参与人员名单,一个都不许少。
怕孤独有机器猫2025-04-06 05:14:25
我费尽心思才偷到工作人员的电话,我颤抖着拨通周衍的号码,周衍,求你带我回去,我知道错了,以后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离开这里……。
娇气有画笔2025-04-04 02:23:30
周衍的手轻轻抚上我背上的伤疤,他的手指颤抖着,每一下触碰都像带着电流,声音颤抖:疼吗。
幽默等于未来2025-04-06 18:41:42
对不起,阮以棠,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把你送到这里,你肯定是被他们逼迫的,你的精神状态都不正常了……。
无心和棒棒糖2025-04-05 21:41:16
他发出一阵粗野的笑声,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另一只手肆意地在我身上摸索,指甲划破我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吐司勤奋2025-04-23 09:29:46
我充耳不闻,喉咙里依旧发出海狮般的叫声,俯身去捡散落一地的食物。
儒雅与小熊猫2025-04-26 14:40:05
母亲也连忙附和,心疼地将阮如雪拉到身后:是啊,如雪,你别自责,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有些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
勤劳闻小蚂蚁2025-04-09 05:13:20
两年后,未婚夫带着全家人来接我,他们看见我这副呆愣乖巧的样子很是满意。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