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他把录音笔放在桌上。
“这里面,是刚才你和陆夫人的全部对话。你那个所谓的信托基金,是假的吧?”
我点点头。
“你这是在引蛇出洞。”周海一针见血。
“是。”我承认得很干脆,“陆国安是个老狐狸,正常的手段,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只有用他最贪婪的东西,才能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周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是在玩火。一旦失控,你会被烧得尸骨无存。”
“我不怕。”我笑了,“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
陆家很快就行动了。
他们花重金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以“陆哲是受精神病人胁迫”为由,申请取保候审。
同时,陆国安动用自己的人脉,四处活动。
没过多久,陆哲真的被放了出来。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大批的媒体记者,来医院“看望”我。
他当着所有镜头的面,对我深情告白,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他都会不离不弃,要马上和我结婚,照顾我一辈子。
那场面,感动了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
他的人设,从一个商业诈骗犯,瞬间变成了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
而我,则成了那个拖累他的“疯子未婚妻”。
我哥气得差点冲上去揍他,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只是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着陆哲表演,像在看一个小丑。
他们越是着急结婚,就越证明,他们对我编造的那个“信托基金”深信不疑。
接下来,就是一场盛大的订婚典礼。
陆家包下了全城最豪华的酒店,邀请了所有的名流媒体。
他们要把这场戏,演给全世界看。
订婚典礼上,我穿着一身洁白的礼服,坐在轮椅上,被沈言推着入场。
我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陆哲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举起一枚硕大的钻戒。
“未未,嫁给我。”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我笑了。
我笑得很大声,很夸张,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指着他,对全场的宾客说:“他是个骗子!他要抢我的钱!他要把我关起来!”
全场哗然。
陆哲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陆国安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大家不要介意,未未她……她病情还不稳定。”
他示意保镖,想把我带下去。
“我没病!”我猛地站了起来,“有病的是你们!是你们这群贪得无厌的吸血鬼!”
我一把推开面前的陆哲,冲到台上,抢过主持人的话筒。
“各位来宾,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不是来订婚的,我是来举报的!”
“陆哲,陆国安,利用我的信任,长期侵占我公司资产,掏空公司,并且在我父母病重期间,恶意收购,逼死我的父母!”
“他们之所以这么着急跟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为了我父母留给我的一笔巨额信托基金!”
我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反转,比任何电视剧都精彩。
陆国安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像是要吃人。
“一派胡言!你这个疯子!”他怒吼道,“保安!把她给我赶出去!”
几个保安立刻冲了上来。
但我没有丝毫畏惧。
执着用朋友2025-07-26 13:53:21
这一世,我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哥哥去取回了那份录像。
野狼温婉2025-08-03 07:10:43
我只是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着陆哲表演,像在看一个小丑。
羊微笑2025-07-22 11:21:09
记者会结束的第二天,陆哲的母亲就提着果篮,一脸慈爱地来看我了。
大树开朗2025-08-04 06:37:04
更恶毒的,是说我早就患有精神病,有暴力倾向,陆哲和许依依一直默默忍受我的折磨,还帮我隐瞒病情。
网络坚定2025-07-26 18:12:08
这一世,我不仅要阻止他们拿到钱,我还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发夹朴实2025-07-29 09:49:32
周海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让我恢复正常。
大白怕孤独2025-07-29 07:22:14
我开始胡说八道,打点关系,包装报表,哪样不要钱。
睫毛壮观2025-08-07 16:53:12
我知道,他们会在十一点半,拿着我伪造的签名和公章,办完所有手续。
代码的救赎这次要加入的“高危人员预判模型”,据说是公司冲击上市的关键。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屏幕右下角弹出的新闻推送让我心脏一缩:“流浪汉夜宿桥洞遭误捕,警方称系AI监控系统识别失误”。配图里的流浪汉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佝偻着背被两名警察架着,虽然面部打了马赛克,但那道横贯左眉骨的疤痕,我再熟悉不过
妯娌生儿公婆笑赏巨款?下一秒痛失孙女全家傻眼!我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您弟媳林芳的生产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分娩出一男一女两名活婴,体重、身长、出生时间,都有详细记录。当时接生的护士和我都可以作证。”我看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记录,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李哲继续说:“当时情况很乱,家属都围着那
梅香映剑影语气轻快如晨风:“没想到悟空壮士看着粗豪,倒也懂些怜香惜玉的门道。她将花束拢在掌心,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这野菊虽不及桂花馥郁,却比你昨日递来的麦饼精致多了——看来你也不是全然不懂‘细腻’二字。”悟空耳尖微微发烫,下意识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语气却硬邦邦的:“路边顺手摘的,瞧着干净就拿了,哪来这么
园长联合家长逼我下跪时,我打通了总部的电话窗户正对着操场,视野很好。她让我坐下,亲自给我倒了杯水。一次性纸杯,飘着几根茶叶梗子。“小唐,来咱们园多久了?”她开口,语气温和得像在拉家常。“三个月了,王园长。”“嗯,三个月了。”她点点头,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这三个月,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认真,负责,孩子们也喜欢你。说实话,你一个名牌大
凶宅试睡:我每晚都得死一遍”“那个顾言之,一定有问题。”我断言。陆知序把电脑合上,“天亮我们就去找他。不过,他不会轻易承认。”第二天一早,我和陆知序驱车来到了顾言之的公司。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办公室在顶层,装修得简约又奢华。顾言之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看到我们,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沈小姐,
至尊大师姐:柔弱不能自理可弑神诛仙、毁天灭地,无人可挡。”柳长青讶然:“他,竟盗取了天绝经?”柳若霜点头:“只是半部,且不到四成的功力,就已让日月城覆灭。”“难怪,凭沈君尧修为,何至于耗尽修为,以身殉道,才堪堪将他困在日月城?”柳长青长叹一声,又道,“若是主上还在,就算司徒佐再能耐,也掀不起风浪来。”柳若霜眉心跳了跳,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