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浑然不惧,反而挺直了胸膛,声震四野:“都给俺闭嘴!输了就是输了,俺蛮子图从不耍赖!这大雍九皇子,是个真正的勇士!你们谁不服,尽管上来试试!”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竟无人敢与之对视。
北朔武士们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
蛮子图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连他都如此推崇萧景珩,那这大雍皇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们这些平日里自诩勇猛的汉子,以后还怎么在北朔立足?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拓跋宏的眼睛。
他微微颔首,心中暗自得意。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那北朔老将的话,犹在耳边回响:“王上,此子不除,日后必成大患!但他若为我所用,北朔一统,指日可待!”
拓跋宏的目光,再次落在萧景珩身上。
他,会是那个能助自己一统北朔的人吗?
那名北朔老兵也站了出来,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大雍九皇子,用的虽是擒拿术,但其中却暗藏杀招!若他方才稍一用力,蛮子图的关节早已脱臼,喉骨也难保全!这等狠辣果决的身手,绝非寻常武夫能及!”
老兵的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北朔勇士们这才意识到,萧景珩方才手下留情了。
否则,蛮子图此刻早已是个废人!
震惊,敬佩,恐惧……种种情绪,在他们心中交织。
看向萧景珩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奢华的营帐内,流光溢彩,珠翠环绕。
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女子,正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琼鼻樱唇,美得令人窒息。
但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纵与傲慢。
她,便是北朔王女,拓跋雪。
“公主,您可真是天仙下凡,美若天人啊!”
“是啊,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公主更美的女子了!”
“等大雍九皇子见到公主,一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婢女们围坐在她身旁,极尽谄媚之能事。可拓跋雪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眉头紧锁,一脸不耐。
“啪!”
梳子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头发,拓跋雪猛地一甩鞭子,抽在身旁的婢女身上。
“啊!”
婢女惨叫一声,捂着脸颊,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废物!连梳头都不会,要你们何用!”拓跋雪厉声呵斥,眼中满是厌恶。
“公主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婢女们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
“滚!都给我滚出去!”拓跋雪怒吼。
婢女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营帐。
“大雍九皇子?哼!”拓跋雪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过是个无能的废物,也配娶本公主?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心中爱慕的,是那位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大雍三皇子萧景琰。
在她看来,只有那样的英雄人物,才配得上自己。至于萧景珩,不过是个被皇帝抛弃的质子,一个可有可无的赘婿罢了!
“来人,备马!本公主要去会会这位大雍九皇子,给他个下马威!”拓跋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可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公主!不好了!王上……王上将金刀赐给了大雍九皇子!”
“什么?!”拓跋雪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梳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父王疯了吗?金刀可是北朔至高无上的荣耀,怎能赐给一个外族人?”
她再也顾不得梳妆打扮,抓起挂在墙上的弯刀,风风火火地冲出了营帐。
“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拓跋雪人未到,声先至,尖锐的声音刺破了议事营帐内的欢声笑语。
拓跋宏正与萧景珩把酒言欢,相谈甚欢。见女儿如此失态,不由得眉头一皱。
“雪儿,不得无礼!”拓跋宏放下酒杯,沉声呵斥。
“父王,您怎能将金刀赐给他?他不过是个质子,有什么资格佩戴金刀?”拓跋雪指着萧景珩,眼中满是怒火。
她上下打量着萧景珩,见他一身素衣,身材单薄,与自己想象中的英雄形象相去甚远,心中更是鄙夷。
“质子又如何?九皇子今日的表现,你难道没看到?”拓跋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看到了又怎样?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上不得台面!”
拓跋雪不屑一顾,“父王,像他这种人,就该住在马厩里,哪有资格住进华贵的营帐!”
萧景珩闻言,缓缓放下酒杯,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他缓缓起身,直视拓跋雪,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虽为质子,但也是大雍的皇子!身后站着的是云中郡守,还有百名能工巧匠,代表的是大雍的颜面!公主如此轻慢,是想挑起两国纷争吗?”
拓跋雪被他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
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懦弱的皇子,竟敢如此强硬地反驳自己。
“父王……”拓跋雪见硬的不行,只得向拓跋宏撒娇,“您看他,竟然敢顶撞女儿!”
拓跋宏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萧景珩苦笑:“九皇子莫怪,小女自幼被我宠坏了,说话不知轻重。”
萧景珩心中冷笑,这拓跋雪,果然是个被宠坏的刁蛮公主。
不过,想要在北朔立足,就必须驯服这匹野马,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助力。
“无妨。”萧景珩淡淡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色的诏书,“公主既然对我有诸多不满,不妨看看这个。”
拓跋雪疑惑地接过诏书,展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竟是大雍皇帝的亲笔诏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三条特许:工部匠人百人,,开北境九市,许盐铁流通,兼任云中郡守。
这……这怎么可能?
拓跋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怎会得到如此优待?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这……这是假的吧?”拓跋雪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时,北朔使团中的一位官员站了出来,将诏书仪式那日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向拓跋雪讲述了一遍。
小蜜蜂结实2025-03-14 03:29:49
哈哈哈……王占林仰天大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单身用火车2025-04-09 19:28:15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冷笑。
枕头魔幻2025-03-29 07:34:34
……大雍皇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九皇子的请求……。
高大向招牌2025-03-28 08:54:23
拓跋雪人未到,声先至,尖锐的声音刺破了议事营帐内的欢声笑语。
香氛坦率2025-03-17 03:19:08
他盯着场中那道看似单薄的身影,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季节霸气2025-03-14 11:56:09
梳背刻着的婉字在宫灯下泛红——那是九皇子生母林婉如的闺名。
歌曲激动2025-03-23 10:08:39
如今,看到这只用南楚黄金打造的睚眦,萧景珩决定,乘胜追击。
端庄踢樱桃2025-03-20 14:07:02
从波斯来的商队带着三船琉璃停靠南楚广陵港,南楚户部却拿不出购置的银两。
鲤鱼就钢笔2025-04-06 01:21:34
可我们的百姓,辛苦耕种一年,打下粮食,却被你们一天就抢走了。
犀牛斯文2025-04-04 09:24:22
猛地暴起,一个标准的巴西柔术地面绞杀动作一瞬间成型。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