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不是疼,是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您成功穿进虐文《总裁的囚爱锁链》,当前情节节点:女主因白月光自杀未遂,被男主掌掴。】
我舔了舔破裂的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味。抬起头,看向面前那个英俊却暴戾的男人,笑了。
很好,顾言洲。
从现在起,游戏开始了。
脸上**辣的疼,像被烙铁烫过。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香氛混合的诡异味道,冰冷又刺鼻。
我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纯白的床单,纯白的墙壁,纯白得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坟墓。
而我的「刽子手」,顾言洲,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他很高,近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能将我完全笼罩。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每一寸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姜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富有磁性的大提琴音,但此刻却淬着冰,每个字都像冰锥,试图刺穿我的耳膜。
按照原书情节,此刻的「我」应该泪眼婆娑,捂着脸,颤抖着解释:「言洲,我没有,我只是太爱你了……」
然后换来他更鄙夷的眼神和更伤人的话。
「因为安然回国了,所以你就用自杀这种低劣的手段来博取我的同情?」
许安然,他那个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也是害得原主「姜宁」被虐得体无完肤、最后惨死在精神病院的罪魁祸首。
我撑着手臂,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头因为失血还有些晕眩,但我强迫自己对上他的视线。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疏离。但此刻,那双眸子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暴躁。
我没有哭,也没有解释。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非常突兀地问了一句:
「顾言洲,你的领带歪了。」
他愣住了。
显然,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带,那条价值不菲的蓝色条纹领带确实因为他刚才粗暴的动作而有些歪斜。
这个细微的动作,暴露了他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我笑了。
不是原主那种卑微讨好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怜悯和一丝玩味的笑。
「还有,」我伸出苍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下次打人,记得用另一只手。你这只手待会儿还要签约,万一被人看出手腕红了,会影响你『沉稳冷静』的总裁人设。」
「毕竟,城南那块地,你的死对头陆家可盯了很久了。」
空气瞬间凝固。
顾言洲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厌恶之外的情绪——震惊,以及一丝探究。
他和我在一起三年,除了索取,从未关心过我的任何事,更别提我的工作和我的见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靠着一张有几分像许安然的脸,就攀上高枝的金丝雀,一个除了爱他爱到发疯外一无是处的花瓶。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花瓶会知道他商业上最大的机密。
我看着他僵硬的表情,心里的**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这才只是开始。
顾言洲,你引以为傲的一切——你的财富、你的权势、你那可笑的爱情……我都会一点一点,亲手摧毁。
我会让你体验原主姜宁经历过的所有绝望。
不,是十倍、百倍的绝望。
「你……」他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靠回柔软的枕头上,闭上眼睛。
「或许吧。」我轻声说,「毕竟,被你亲手逼疯的,不是吗?」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两道实质性的探照灯,在我脸上来回逡巡,试图从我平静的表情下挖出些什么。
但他什么也挖不到。
因为从我穿过来的那一刻起,原来的姜宁就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来自异世,熟悉他所有剧本的复仇者。
他站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睡着。
最后,我听到他压抑着怒气的呼吸声,和转身离去的、重重的脚步声。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天花板的吊灯都在微微摇晃。
我睁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很好,猎人已经对他的「猎物」产生了好奇。
这是计划的第一步。
我掀开被子,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这座城市的黄昏。车水马龙,霓虹渐起。
而顾氏集团那栋最高的建筑,就矗明在不远处,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顾言洲,你以为我是你的笼中鸟,掌中物。
你很快就会发现,你亲手带回家的,不是一只温顺的金丝雀。
而是一条,会咬断你喉咙的毒蛇。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哟,姜大美人,终于想起我了?怎么,被姓顾的甩了?」
「陆启,」我声音很轻,「想不想要顾言洲城南那块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你说什么?你知道那块地的底价?」
「我不仅知道底价,」我看着窗外那栋大楼,一字一句地说,「我还知道,他资金链的缺口在哪里。」
手机风中2025-12-19 18:59:37
顾言洲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厌恶之外的情绪——震惊,以及一丝探究。
傻傻闻水蜜桃2025-11-23 20:54:17
我看着他摇摇欲坠的世界观,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火车自然2025-11-24 00:11:35
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和他那颗因为我的动作而骤然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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