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正在播出新闻,一个打扮端庄的女播音员正用平缓麻木的语速,播报着今天在市郊刚发生的一起爆炸案。郊区的一个烟花仓库发生了爆炸,摄影机如实记录了仓库爆炸后的满目疮痍。
林云涛问:“在这个房间,能看到两天后的烟花典礼吗?”
老太太说:“当然,那当然!这里是最佳的位置!”
“好,那我就租这里!”林云涛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皮箱,取出了一台照相机,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还没问这里的租金是多少呢。
“你是来拍摄烟花典礼的外地记者吧?”老太太试探着问。林云涛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也算是默认了吧。
还好,租金并不贵,林云涛只准备在这间房里住几天,但还是爽快地给了一个月的租金。话又说回来了,这里一个月的租金,还比不上上半城酒店一天的房费。
当老太太刚要离开的时候,林云涛端着笔记本电脑,忽然问:“这房间有网线吗?”老太太愣了愣,回答:“网线?什么是网线?”
“这里有网线!”从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女孩,面目清秀,她站在门外,一边警惕地打量着林云涛,一边说,“不过,网线是连在我这间房的,你买个路由器和光纤,就可以和我同时使用网络了。”
看着这个女孩,老太太很是殷勤地问:“周小姐,你下班回来了?”然后她向林云涛介绍,这个名叫周倚素的女孩,也是她的房客,就住在林云涛隔壁。
看到美女总是让人开心的事。送走了房东老太太,林云涛向周倚素询问了最近的一家电子用品商店,就下了楼。楼下,几个陌生人蹲在窄的一头巷口外,燃烧着纸钱,冥钱的灰烬在江风中翻飞,卷得巷子里到处都是。林云涛埋下了头,避开了空中的冥钱灰烬,大步钻出了巷口……
一个小时后,林云涛买好路由器与光纤,回到八字巷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燃烧纸钱的陌生人已经离去,林云涛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年轻汉子,正扛着一个铁架子艰难地走了下来。这汉子看到林云涛后,放下铁架子,羞赧地笑了笑,问:“您是新房客吧?我叫小林,是这里的老住户,住两年了,就在巷子窄口外的江滩上摆烧烤摊。要是你晚上饿了,给我打电话吧,要什么我就送上来。不是吹牛,我做的烧烤味道一流,好多人开着车来买。”他摸出一张名片,塞进了林云涛的手里。
林云涛看了看名片,上面写着四个字:小林烧烤,下面还有一排电话号码。
上了楼,林云涛敲了敲周倚素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周倚素才开了门。她长发濡湿,随意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睡衣,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浴液香味——很显然,她刚洗完澡。这不免让林云涛稍许有些感到尴尬,他连忙摸出衣兜里的路由器,说:“我是来连接网络的。”
周倚素什么也没说,让林云涛进了屋。屋里,一台台式电脑开着,屏幕呈现出屏保的状态,音箱里不停传出QQ信息提示音。周倚素指了指窗户,说:“光纤接口就在那里的,你自己弄吧。”
林云涛很快就连接好网络,光纤从窗户连到自己的那间房后,正准备告辞,忽然之间,他听到窗户外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一团火光从江滩上冒了起来,一个人浑身是火张牙舞爪地惨叫着,叫声甚是痛苦,嘶声裂肺。许多在江边游荡的闲人向那团火光奔跑过去,但还没等靠近,那个人已经颓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截被烧成黢黑木炭的树枝。随即,江滩上爆发出一阵尖叫,闲人们纷纷四散躲开,惊魂未定,生怕惹上些许麻烦。
“发生了什么?”林云涛纳闷地问。
周倚素掩住嘴,失声叫道:“那是小林平日里摆烧烤的地方,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林云涛没有再说什么,他快速跑回了屋,抓起数码相机,冲下了楼,正好碰到换好衣裳的周倚素。两人一起向江滩跑了过去。
江滩上,眼看没有发生其他爆炸,小林摆烧烤的地方又聚拢了许多闲人,他们指着地上的一个大坑指指戳戳。大坑旁,散落着烧烤架与一些已经变成黑色碎块的豆腐干、牛肉、鸡翅。
在食物碎块旁,躺着小林的尸体,浑身黑黢黢的,他在临死前,已经被火焰给烧焦了。
自行车傲娇2024-12-07 13:24:09
江滩上,眼看没有发生其他爆炸,小林摆烧烤的地方又聚拢了许多闲人,他们指着地上的一个大坑指指戳戳。
香氛合适2024-12-05 18:03:13
而在光鲜的背后,隐藏在霓虹灯下有一条长长的,不显眼的狭窄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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