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惊呼了出来,“那座孤坟......。”
“什么孤坟?”韩先生皱眉看着我,显然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连忙将今天在祖坟园看到那座孤坟和大牛的事情跟韩先生说了一遍,他听完之后,也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问题应该就出在那里。”
韩先生刚说完,村长就拎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进来,于是他直接让村长召集村里人去祖坟园。
村长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拎着只大公鸡愣在了那里。
我连忙上去提醒他,“刘叔,快召集村里人我们去祖坟园,我今天在祖坟园看到了大牛的尸体。”
听到这里村长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指了指自己手里大公鸡,“那......那韩先生,我......我儿子招魂的事情......?”
“这事不急,晚上回来再说。”韩先生说着直接走了出去。
村长没办法,只好放下手里大公鸡,跑外面去招呼村里的人。
没多久全村的人就在村长和韩先生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祖坟园,那场面比二狗子出殡的时候还要宏大。
到了祖坟园之后,当然是我带着大家去找那座孤坟,不过村长和村里人并不知道孤坟的事情,他们只知道我们是来找大牛的尸体的。
我记得那座孤坟的位置,所以直接就带着大家去了,可是到了那地方之后,我却没有再看到那座孤坟。
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记错地儿了,后来我又照着当时的路线走了一遍,还是没有再看到那座孤坟。
这时候我终于淡定不下来了,你要说一个人不见了那肯定在情理之中,就算一具尸体不见了也都有可能,可是这一座坟墓,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就算有人把坟墓铲平了,也总会留下痕迹的吧?
“小枫哥哥,你确定你在这里见过我哥的尸体吗?他是不是没死啊?”文静在旁边一脸期待的问我。
我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了,我只知道自己的脸色很差,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你确定你在这里看到过一座孤坟?”韩先生也过来小声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当时肯定有,我绝对不会看错。”
“那这事先放一放,我们先去看看那个上吊自杀的人。”韩先生皱眉说道。
我点了点头,带着他们就往大牛上吊的那片林子里走去。
到了这时候,我已经无法太确定了,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一座坟墓都可以消失,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更何况当时我还是追着大牛跑到那里的,我都已经无法确定大牛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了?
不过这一次到了那地方之后,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变故,大牛的尸体仍然吊在那棵树上,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恐怖。
大牛的父母一看到这种场景,直接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文静也是哭的泣不成声。
村长连忙安排了几个村里的男人让他们把大牛的尸体放下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大牛上吊的高度,绝对不是他在地上所能够到的,整个人吊在半空,离地面足有两三米高,我们就是想要把他放下来,都得爬到树上去割断绳子。
我实在无法想象,他是怎么上吊的?难道爬到树上去上吊?
大家伙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大牛的尸体放了下来,他的尸体已经散发出一股子腐臭的味道了。
韩先生上去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大牛的尸体,然后过来皱着眉头问我,“你确定你是跟着他跑到这里,然后才发现他的尸体的?”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知道,把我引到这里来的,肯定不是活着的大牛。
韩先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眯着眼睛说,“从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他死了最起码有两天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两天?”我顿时脸色大变,大牛是昨天晚上才拎了根绳子跑掉的,就算他跑到这里之后立刻上吊,那也才死了一天一晚上而已,怎么可能是两天?
除非小雨死后的第二天,大牛就跑到这里来上吊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昨天我们看到的大牛,又是谁?
我不免有些细思极恐。
“你不用奇怪,照你们村子里现在的风水格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活人也可以是死人,死人可以是活人。”韩先生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想我可以理解他的话,但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毕竟这个人,已经死去两天了,但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却不止一次的如同正常人一般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甚至清楚地记得,就在昨天,我还在他家里看着他几乎一整天。
当时大牛看起来很害怕,我想那应该是人死以后的表现,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是潜意识里的危机感,使得他一直都很恐惧。
韩先生也没有跟大家说大牛死了到底有多久?只是让人先把尸体抬回去。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大牛死了绝对有很长时间了,但是他们宁愿相信,大牛是昨天晚上才跑到这里上吊的。
自欺欺人的把戏,在每个人身上都会上演,但是眼睛不会说谎,他们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未知和恐惧。
这也难怪,二狗子今天才刚刚下葬,紧接着大牛的尸体就出现在了这里,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亡的预言,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当天晚上,除了给大牛守夜的人之外,村里其他人几乎都在村长家里看韩先生给刘学兵招魂,不过我没看,因我已经知道了结果,韩先生招魂只是走个过场,刘学兵根本是没得救了。
晚上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二叔也在,我还以为他要出去好久,没想到这就回来了。
一进门,二叔就问我,“风水岭的人是不是来了?”
“对,正在给刘学兵招魂呢。”我点了点头说。
“装的还真像,走,带你去看场好戏。”二叔眯着眼睛说了句。
“啊?看什么好戏?”我不解的望着他。
二叔冷笑了一下说,“风水岭上的阴阳班子,又叫马家班子,里面大多数人都姓马,至于外姓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根本就没有一个姓韩的。”
“不是吧?”我有些吃惊的望着二叔,“那韩先生看起来好像是真有本事的人,不像是江湖骗子之流啊?”
二叔哼了一声,“就因为他不是江湖骗子,所以我才要去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这家伙,绝对不安好心。”
不一会,我就和二叔来到了村长家,这时候他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还有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手里拿着火把,围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至于那个韩先生,则是穿着阴阳法袍,一边摇晃手中的青铜铃铛,一边在嘴里吟唱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这样的场面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想来应该就是所谓的做法事吧!
那韩先生摇着手中的青铜铃铛吟唱了一会之后,就从法坦上面那拿起几道符咒,分别贴在了那几个举着火把的年轻人背上,嘴里也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这种事我当然不懂,但是二叔看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忽然就变了。“他这哪里是招魂?分明是招鬼。”
二叔话音刚落,那韩先生就冲着院中的那张木桌猛地拍了一下,同时嘴里轻喝了一声,“起......。”
这个字刚一说出口,那几个年轻人就抬起院中的木桌,飞快地朝大门口冲了过来。
那些挡在门口的村里人,连忙吓得四处躲闪,我跟二叔也赶忙闪到了一边。
等那几个年轻人抬着桌子出去之后,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始追,可是那几个年轻人跑得实在太快了,一转眼就没影了。
“二叔,他们怎么跑那么快?”我忍不住惊讶的问了一句。
在我的记忆中,正常人根本跑不了那么快,更何况他们还抬着一张桌子。
二叔看了看那几个年青人消失的方向,微微皱眉说,“他们被附身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五鬼抬轿。”
二叔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才抬桌子的刚好就是五个人,虽然这样的五鬼抬轿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已经足够令我感到惊异了。
那韩先生似乎知道他们抬着桌子去了哪里?一路向着村子后面追去,村里人也都跟在他身后。
一阵狂奔之后,我发现我们竟然来到了祖坟园,最后找到村里那几个年轻人的时候,他们都脸色煞白的瘫在地上,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至于那张木桌,则是停在了祖坟园里的一座新坟旁边,我上去一看,发现那正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座孤坟。
瘦瘦向水池2022-09-20 05:59:01
说不定以前都是骗我们的,真有事的时候他也解决不了。
冷傲演变狗2022-09-11 15:00:03
这也难怪,毕竟在我的印象中,风水岭的人那几乎是圣人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死在我家里。
土豪的哈密瓜,数据线2022-09-01 07:00:29
韩先生让所有人都退到了远处,然后他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一边看着天色,一边看着手中的罗盘,左手五指快速的跳跃,仿佛是在掐算着什么。
羞涩扯外套2022-08-26 18:36:00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知道,把我引到这里来的,肯定不是活着的大牛。
寂寞有咖啡豆2022-09-14 21:32:39
这让我多少有些奇怪,倒不是说有个人跪在坟墓前,主要是我记得最近村子里除了二狗子,似乎也没死人吧。
秀发懦弱2022-09-11 06:16:27
我被人顶替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瞄了一下棺材上面,忽然,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似乎有一个女的坐在上面。
认真就百合2022-09-08 23:05:01
我跟二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大牛从屋子里拖了出去,一出屋子,他就崩溃了,发疯一样甩开我和二叔,然后跑了出去。
不安向猫咪2022-09-07 21:53:10
刘学兵直接一石头砸在了小雨的脑门上,力道之大,使得小雨整个人都摔了出去,脑门上的血,也跟着突突的冒了处来。
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忽然诡异地笑了:“你猜……是不是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我猛地看向院长。他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整理文件,手却在抖。而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八个字:“名单在老宅阁楼。”???老宅早在十五年前就被烧成废墟,哪来的阁楼?第四章老宅没烧,烧的是真相老宅在城西旧巷尽头,二十年.
拒缴班费后,我被踢出群聊中秋节前夕,家委会发来一条通知:“请每位家长缴纳3000元,用于中秋节专项班费,明细如下……”我睁大眼睛看向手机屏幕3000元?一个班45个学生……合着光班费就要收十几万???我继续往下翻:“鲜花2200元一束,9位老师每人一束。”“进口月饼1800元一盒。”“按摩椅…高端零重力足浴款……”我忍不住吐槽:“这是要开派对狂欢吗?你们爱交交吧!我就不参与了!”
豪门拖油瓶抱错大腿后我妈带着我嫁进了豪门,她说这不叫物质,叫真爱。这份福气成功让我转到了京城中最好的学校。上学前,我妈让我给我那素未谋面的继兄带一盒专门从巴黎带回来的巧克力。她说,就是你们隔壁班最帅的那男的。我听了我妈的话,找到最帅的那个人,亲切地叫他哥。勤勤恳恳抱了几个月的大腿。直到某天,我看到他翻开的课本,写着一个
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周以棠爱了沈宴十年。从青涩懵懂到名动全城,她是众人眼中骄傲耀眼的周家明珠,却唯独在他面前,低进了尘埃里。她以为,金石为开,人心可暖。直到周家大厦倾颓,她从云端跌落,一身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只求他看在十年情分上,施以援手。换来的,却是他揽着新欢,眼底淬满冰霜的讥诮:“周以棠,一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花瓶,也配让我沈宴动心?”那一刻,她十年执念,寸寸成灰。
我有熟练面板,成圣很奇怪么?而是直接伸出双手,紧扣住水缸边缘那冰冷粗糙的石沿。腰背绷紧,双腿如老树般深深扎入地面,一股沉凝如山的气势豁然爆发!“喝!”一声低沉的吐气开声,并非多么响亮,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双臂肌肉虬结贲起,粗布衣袖下的线条如同钢铁铸就。那需要两三个壮年杂役合力才能勉强抬起移动的巨大石缸,竟然被他稳稳地
血色嫁衣:将军的替身罪妻最恶心的事,就是娶了你。”我的心,麻木地抽痛了一下。“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当然不是。”她笑了,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五年前,把你那半块玉佩从当铺里赎回来的,是我。”“把你从昏迷中救醒,却又告诉你顾长渊已经离开的,也是我。”“是我告诉他,救他的人叫柳若雪。是我拿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