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随意一踏,让云开惊讶的同时也艳羡不已,不过云开这些年来也并非不通世故,这老者说是为他打抱不平,但是云开却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善意。
这么近的距离,甚至还感受到一股戾气。
这老者并非良善之辈,那么他所谋为何?
“走吧,小子,能得老夫出手相助,你可算是烧了高香了。”老者抓住了云开的胳膊,就要往景泰楼走去。
云开就感觉胳膊被铁钳给拴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有些护卫爬了起来,却无人敢拦。
里面也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冲出来,迎面就看到老者拉着云开的胳膊往里走。
“站住......”
冲出来的是聂家的几个护卫,看到老者不理会他们就出声呵斥,只见老者轻易的一挥手,那几个护卫都倒飞了出去落在景泰楼大厅的地板上。
突然的变故,让里面原本热闹的席宴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楼的一些重要宾客和云聂两家的主事人听到动静都走到了护栏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云开?他果然还是来了,可是就他那身子,也敢来闹事?”
“不对,他身旁的老头才是他的底气吧?”
“那老头再厉害又能怎样?这里可是有云聂两家那么多高手,就凭这老头?找死还差不多。”
“......”
对于这些宾客小声的议论,云聂两家人还是感到脸上有光的,只不过还真有人敢来闹事,这可是不能忍受的。
“你是何人?若是来讨杯喜酒,我们云聂两家都无比欢迎,若是想来惹事,那得好好掂量掂量了,你这几根骨头够不够拆的。”说话的是云家的一个长老,而且他自动忽略了云开,目光直指云开身旁的老者。
“哈哈哈”老者大笑着松开抓着云开胳膊的手,随意的抚了抚杂乱的胡须,说道:“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惹过不少事,更是不怕事,但凡看到不顺眼的就想出手,今天这个席宴要是给我身旁的这小子办的,喜酒倒是乐于喝上一杯,可是你们摆的可不是什么喜酒,而是罚酒。”
“既然知道是罚酒,那你还不速速退去?念在今日云聂两家大喜,老夫做主既往不咎。”云家长老说。
“不不不,老夫觉得你恐怕是听错了,我是来打抱不平的。”老者说道。
“打抱不平?不平为何?”
“云聂两家棒打鸳鸯,此为不平,够不够?”
很多人都在悄悄的议论,这老头是谁?什么来路?胆子怎么这么大?这里可是镇海城啊,镇海城最大的两大家族齐聚于此,城主也在此赴宴,可谓是整个镇海城巅峰实力都在了。
他怎么敢来这里闹事?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言之不预了。”云家的长老目露凶光,云家在这镇海城里无论何时说话都是说一不二的,几乎无人敢反驳。
今天心情好,对于他们突然闯到这里已经既往不咎了,没想到对方还不领情。
“老三,将这老叫花子拿下,过了今日再处理。”
长老口中的老三,是云家高字辈除了家主云高翰之外的第一人,地玄境二阶的修为,在这镇海城也能横着走的角色了。
云高峰双手一按护栏,如鹞鹰一般从二楼落下,飞落之际,并不言语,双掌就朝着老者拍了过去。
老者一手背在身后,露出一抹笑容,半眯着眼,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劲气如旋风一般拍打在云高峰的身上。
云高峰于半空身体迟滞,接着倒飞出去撞在了木柱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别拿这些垃圾来恶心人了,老夫耐心有限,当真见了血要了命可就不好了。”老者说道。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云高翰站了出来,拱手问道。
他不得不站出来了,刚才老者一出手,他居然没看出来这老者究竟有着怎样的修为。
云高峰当然算不得云家最厉害的,但是在老者手下一招都走不过,那就有点让人心惊了。
更何况,都没有闹清楚缘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云高翰也不愿意得罪这么厉害的一个存在。
“老夫的名讳么?早就忘了,你们喜欢叫我老叫花子,就叫老叫花子好了,反正一个称呼而已,老夫不在意的。”
“不知前辈今日此来,究竟所为何事?若是我云家有所得罪,我们云家自然会致以歉意。”云高翰说。
“早这么说,这些人又怎会受伤呢,看在云家主这么通情达理的份上,老夫就明说了,聂家丫头本是跟这小子两情相悦,你们这两家人却棒打鸳鸯,还乱点鸳鸯谱,老夫看不过去,所以就来了。”
“这位前辈是不是弄错了?无论是聂家小姐还是我儿俊熙,都很中意这门亲事的,再者说,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更是我们云聂两家的家事,又岂能允许外人插手?”
除了云高翰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诧异,这个修为深不可测的老头居然真是为云开打抱不平而来的,云开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了?
但是云高翰心中却是有了更大的疑惑,他想起十七年前,云不悔带着幼小的云开来到镇海城的情形,莫非云不悔的人找到这里来了?
可是云不悔不是承诺过他,只要他云家保证他们父子的生命安全,他云不悔绝不会作出损害云家利益的事情吗?
“换作他人,老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但是这小子的事情,老夫可是管定了,至于聂家丫头究竟是情愿还是被逼迫,云家主不如问问聂家主?抑或是亲口问问聂家丫头。若是聂家丫头亲口说她对云开无意,老夫即刻离去。”
“这......”云高翰朝着聂家主聂茂典看去。
聂茂典皱皱眉头,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前辈,小女的确也赞同这门婚事,前辈若是不信,晚辈便将小女喊出来当面说清楚。”
聂茂典说完,转身对身后示意了一下。
盏茶之后,聂雨筱在丫鬟的搀扶之下,来到聂茂典跟前,聂雨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老者身旁的云开,眸光之中闪烁着一丝纠结。
望着这眸光,云开感觉到心中揪痛,雨筱果然是被逼迫的。
老者笑了笑,聂茂典这些手段又怎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但是他依旧出声问道:“聂家丫头,对于这场婚事,你果真心甘情愿?”
聂雨筱的眸光中再一次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他避开云开的目光,咬咬牙,坚定的说道:“回前辈的话,晚辈心甘情愿。”
虽然猜想聂雨筱可能是被逼迫的,但是亲耳听到她说心甘情愿,云开的心仿佛碎了一样,他攥紧了拳头,抬头望着聂雨筱,喊道:“雨筱,你不能嫁给云俊熙,他是个人渣,你嫁给他就毁了。”
“放肆!”云家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呵斥。
吐司无语2022-10-20 20:47:40
这一套枪法一共十三式,云开就称呼为无名枪法。
信封可靠2022-11-06 18:27:27
而且他更需要好好的审视自身,禁咒封印被撕开一角,修为升至真玄境九阶,父亲给他的万象惊世神典也没有来得及去感悟。
耍酷笑手套2022-10-31 05:38:21
唯一的困难就是暗幽谷中暗幽蝶花了,云开虽没有进过西面山脉,但是西面山脉被探索出来的地图他还是看过的,暗幽谷在山脉西南纵深四百多里的楔林山和烛篁山之间的山谷,从镇海城西门出深入四百多里,那里可是有地玄兽出没的。
英俊闻过客2022-11-01 21:28:37
换作他人,老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但是这小子的事情,老夫可是管定了,至于聂家丫头究竟是情愿还是被逼迫,云家主不如问问聂家主。
烤鸡友好2022-10-21 06:40:43
一掌拍飞了一个,云开自己也诧异不已,来不及惊讶于自身突然擢升的修为威能,既然已经闹事了,那就索性闹大一点。
机灵踢星月2022-10-10 16:26:27
就在云开看着聂雨筱和云俊熙一前一后的走进景泰楼的时候,云开的肩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
独特迎小蝴蝶2022-10-13 17:17:41
云战天松开手,背着手走到门口,抬头望着苍穹,久久不语,良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退了回来,关上了门。
鲤鱼就向日葵2022-10-26 15:01:26
回到小院,推开门,云开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