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向前走了十几步,就突然出了白色空间,还没等他细看,就感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立刻就听到了一个女孩儿嘤嘤的哭泣声,那哭声充满了悲伤,让人听了心碎。
宝玉突然睁开双眼,发现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正趴在床边,还握着他的手,原来正是静竹。
“静竹妹妹…”宝玉忽地坐起了身,正想说话,静竹惊叫一声,就窜了起来,然后撒腿就向门口跑去,边跑还边喊道,“师父、师姐,快来…”
静竹跑了几步,又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过头来,大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宝玉知道是自己吓着宝宝了,就笑着招招手,柔声说道:“静竹…来,过来…放心,哥哥不是诈尸…”
“宝玉哥哥…你…你真的没死…”静竹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缓缓走了回来。
宝玉伸出胳膊说道:“不信,咬我一口,据说死人的肉又冷又硬,活人的又软又香…”
静竹摇摇头,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宝玉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儿,宝玉就想继续逗逗她:“来,咬一口试试…我也正想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不是梦…宝玉哥哥,这真不是梦…”静竹激动地抓住宝玉的胳膊,把她那柔嫩的嘴唇贴了上去,轻启贝齿咬了一下。
宝玉可以感觉到,静竹只是用细牙轻轻一咯,舍不得真咬自己,他心里顿时感觉到特别的温暖,先前的沮丧和失落心情,顿时就去了大半。
这时,老师太、静兰听到动静,匆匆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宽体胖的大和尚。
“静竹,怎么了?”静兰和老师太快步走近床边,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一惊,然后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静兰嘻嘻笑着说道:“师父,还是您说的对,宝二爷果然还没有死…大和尚,你不是说他魂魄已经不在了吗,还说要施什么‘招魂大法’,这会儿他却自己回来了…”
老师太瞪了静兰一眼,责怪道:“静兰,不得无礼…”
静兰立刻用手捂住了嘴,不过脸上仍旧带着一丝怪怪的笑。
旁边的大和尚也不恼,挠着头笑笑说道:“咦,怎么回事儿,他刚才明明魂魄已经离体了,我还看见一个鬼灵,应该是来引魂的鬼使啊…”
静兰扫了一眼大和尚,意思好像是说,你就继续编吧。
倒是老师太,连忙指着大和尚,向宝玉介绍道:“宝二爷,刚才是这位大师父及时赶到,才把你从井中捞了出来…”
宝玉知道,其实大和尚说的没错,自己的灵魂刚才的确已经不在身体里了,只是这大和尚似乎还不知道他是进入宝珠里了,而且貌似还把金钏儿当成了鬼使。
这种事情,宝玉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解释清楚了,大和尚是救了自己,但谁又能保证他就不会见宝起意呢,毕竟人心叵测,这是他两世为人,早就明白的道理。
想到这里,宝玉也不多话,只是拱拱手客气地说道:“多谢大师父了,来日一定回报。”
谁知,那大和尚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阿弥陀佛,我与公子有缘,出手相助本是应该,还好我及时赶到了,要不然后果不堪想象啊,那可就不好办了…”
宝玉心想,这大和尚看上去也是个高僧的模样,怎么会这样说话,这是在邀功吗?再加上他刚才吓坏了金钏儿,莫名对他就有点不太有好感。
那大和尚却浑然不觉,还走上前一步,念了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公子,你我缘法已到,不如这就跟我走吧!”
“什么?”宝玉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感觉人都有点醉了,心想,这大和尚是真的真的有点奇葩啊!
“跟我做徒弟啊,我一定会将我平生所学,倾囊相授的…”那大和尚却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
宝玉突然心生厌烦,脸色就有点不好看起来:“我说这位大师父,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说但凡你救了谁的命,谁就必须当你徒弟来报答啊?”
那大和尚的热情,瞬间就被凝固了,愣了半天,才伸手挠挠头说道:“没有,公子,不是那样的…”
宝玉看着大和尚变得有点憨憨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就说道:“没有就好,大师的恩德,我以后定会报答,但是,我可不想去当个小和尚,我还要娶媳妇呢?”
师太和她的两个徒弟听宝玉这么说,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静竹的脸上还掠过一抹淡淡的红霞,似乎这事儿与她有什么关联一样。
大和尚却是一脸的尴尬,老师太连忙劝慰道:“大师父,佛说缘法自然,我看您还是一切随缘吧!”
“是我太着急了…”大和尚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站到了一边低头不语,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老师太上前,给宝玉把了一下脉,然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然后,她就带着众人出去了,只留下宝玉一个人躺在床上。
宝玉闭上了眼睛,不过却不是睡觉,而是开始寻找那个宝珠,不久就感觉到了它,原来这宝珠此刻正停留在他的丹田中。
对,不是腹中,而是“丹田”中,是一个像人体经络一样,解剖学上不可见,但却真实存在的神秘空间。
这一点,宝玉是懂的,因为他转世到地球时,就是学中医的,又练过太极拳的内功心法,对这些东西是十分熟悉的。
只是,他只能感觉到大概位置,却没法看到具体情况,因为他以前还没有达到过可以“内视”的境界。
而且他现在也不能再次“灵魂出窍”了,只要心念一动,就带着身体一起动起来了,宝玉此时还不知道,其实,对于凡人而言,魂魄是不能随时离体的,除非是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比如像刚才的濒死状态,或者受到强烈惊吓等。
宝玉突然想起了一个修炼内视的功法,这是以前没事儿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就“眼观鼻,鼻观心”尝试起来,刚入定三分钟,突然,从丹田中升起一股暖流,一下就灌入他的大脑中。
忽然,就像打开了一只可以从头顶俯瞰身体内部的眼,不但五脏六腑清晰可见,也看到了自己的经络和丹田,也就是说他竟然可以内视了。
宝玉心中甚奇,这个方法以前他也试过,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现在突然就灵验了,心想,刚才丹田中升起一股暖流,莫非是那颗宝珠的作用,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能内视就行。
他把神识沉入了丹田,瞬间就看见一颗白色的珠子,在丹田中央悬浮着,上面还散发着莹白的光华,就像一颗明亮的大星星,十分的漂亮。
他就把神识探入了宝珠,忽然就又看见了那个白茫茫的空间,金钏儿正坐在地上,不知道在玩些什么,突然抬起头:“咦,二爷,你头怎么那么大…”
求推荐,收藏,评论,谢谢大家!
鱼诚心2022-10-02 17:44:20
宝玉走到岔道口,看到在路口立着一个高高的牌坊,通体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上面还有琉璃瓦盖成的挑檐,显得十分的气魄,正上方挂着一块儿红色的木匾,上面写着俊雅的三个金色大字绿柳镇。
无私用花生2022-10-18 05:20:54
宝玉转身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十几步,突然回头观看,发现那大和尚竟然消失不见了,心想,看来真的是遇见神仙了,莫非自己真的是苦尽甘来,要撞大运了,好吧,那我就顺天承命,好好修炼一番,成为一个超凡入圣的强者,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星星冷艳2022-10-13 23:15:20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静竹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进来,看见宝玉已经下了床,就嘻嘻笑着问道:宝玉哥哥,你都好了吗。
铅笔炙热2022-10-08 13:50:16
宝玉知道是自己吓着宝宝了,就笑着招招手,柔声说道:静竹…来,过来…放心,哥哥不是诈尸…宝玉哥哥…你…你真的没死…静竹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缓缓走了回来。
夕阳娇气2022-10-15 18:06:00
宝玉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惊,仔细打量起面前的老姑子,但却怎么也认不出来她是谁,就疑惑地问道:再下正是贾宝玉,不知师太怎么会认得我。
老师谦让2022-09-28 15:38:15
他说,贾宝玉这小哥,朕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感觉和朕很像,如能见上一面,朕愿以兄待之…贾雨村愣怔在哪里,或许这个世界,他又有点看不懂了,刚学会的那一套明哲保身、心狠手辣的为官之道,怎么刚换了个皇帝,就不灵了。
外套曾经2022-10-07 17:45:45
宝玉刚才也是憋着一肚子气,正好发泄在贾雨村身上,现在却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自己堂堂一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和这个腐化堕落的封建酸儒,说那么多废话,不是浪费精力吗。
天空贤惠2022-10-16 10:36:58
就这一眼,本来大彻大悟、心如止水的贾怡红同学,又心动了,而且是心动严重过速,一瞬间就把师父的警告抛到了脑后。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