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给我年终计划发放表时,刚好这份计划表被夹带在后面。
原本以为所有人年终都会被打折了,没想到只有我的年终被打了折。
叶总似笑非笑道:“因为你干的最少,出力最少,所以年终最少也是理所应当的。”
是了,在他们眼里,我每天都是指挥手下的销售干活,我就陪客户喝喝茶,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订单就来了。
“对了,因为你个人能力有限,公司决定对你进行调岗,由陈欣出任销售经理一职。”
想想还挺可笑的,公司的订单80%都是我拉来的,现在居然说我个人能力有限,让一个只会拍马溜须的花瓶同事来接替我的位置?
我忍着脾气问道:“之前的订单都是我拉来的,还有我刚拉来的五千万订单,这些怎么说?”
老叶向后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握在一起,斜了我一眼,慵懒道:“打住,打住,那可不是你的,是公司的。”
“还有呀,五千万这个级别的订单,自然需要销售经理来对接,以后你听陈经理安排,做好分内之事就可以了。”
我才谈成了一次大单子,就对我调岗降年终,这是想要卸磨杀驴吗?
可是,为了这些单子,我亲自蹲守了甲方负责人,又是当保姆接娃送娃,又是当保安跑腿打小三的,眼看单子拉来了,要签合同了,居然这个时候给我调岗,摆明了是想吞了我年终和提成。
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调岗我认了,但是把我的年终和提成,请你一分不少地发给我。”
叶总眼里闪过一阵精光:“李楠,按照普通销售员的年终,你只有两万。”
“至于提成,谁签的合同,提成就是谁的!现在合同还没签,不能说这笔订单的提成是你的吧?”
我被老叶的无耻程度给震惊到了。
合着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在后面坐享其成?
周扒皮来了都得给他们点个赞。
我在心里把老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可一想到妈妈的病情需要用钱,我只能咬牙咽下了这口气。
“好,这笔订单的提成我不管,但是之前的提成,你最好一分不少地发给我,否则这笔五千万的订单我能谈下来,也能让你们空欢喜一场。”
老叶猛拍桌子怒道:“你敢。”
我正色道:“你可以试试。”
老叶瞪大眼睛盯着我,咬牙切齿,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从老叶办公室出来后,正好看到陈欣在指挥人搬东西。
“李经理,额,不对,李楠,这间经理办公室我就笑纳了,你没意见吧?”
“还有,你能力有限,干不了销售的活儿,以后就在销售部当个内勤吧。”
我面无表情道:“随便你。你爱用就用,我的东西呢?”
她抬手指了指:“呐,在哪边。”
我的个人物品被放在陈欣之前的工位上,还有部分物品被他们像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地上。
我抬眼望去,围观的同事连忙移开视线,要么假装打电话,要么假装敲键盘,没一人说话。
陈欣这时跳出来:“今天晚上我在瑞园订了房,请大家赏脸一起吃个饭,就当庆祝我第一天上任。”
刚刚假装忙碌的众人立马站起来鼓掌欢呼。
“陈经理,您真大气。”
“陈经理,以后我们就以您马首是瞻了。”
“陈经理,跟着你才能吃香喝辣呢,你怎么不早点来呀!”
“陈经理,以后我就认定你了。”
专一爱啤酒2024-12-27 23:46:38
贴完面前全部票据后,我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开口道:叶总,我一个内勤,每天就贴点票据,统计点表格,你说的这些我也不知道呀。
欣喜和帆布鞋2024-12-21 12:33:38
老叶向后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握在一起,斜了我一眼,慵懒道:打住,打住,那可不是你的,是公司的。
板栗犹豫2024-12-31 17:29:32
直到我看到老叶放在我面前的年终计划发放表时,我直接蒙了。
洪荒:我世界树,专业奶爸李青峰睁开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洪荒世界。而且还成了一棵绑定了世界本源的世界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有点郁闷的李青峰竟意外发现了当世界树的诸多好处。这还不算,更没想到的是他还收养了一个女儿。女儿还是不省油的灯,又撒娇来又卖萌,鬼马精灵可爱多。不断在洪荒世界闯祸捣蛋,让洪荒诸多大能都头痛不已。于是,有了这个开心果女儿的李青峰在洪荒世界横行无忌。大能圣人看到父女俩就赶紧跑路,跑慢了就会被锤啊......
未婚夫摆烂?姐反手拿下他靠山被未婚夫指责性冷淡那天,周禾睡了一个男人。两个人,一个门外,一个门内,一个歇斯底里,一个极致欢愉。形象生动的诠释了一个问题,人类悲喜并不相通。对方骂声停止时,恰好周禾身前的男人也停下了动作。门外的人骂周禾婊子。身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喊她‘sao子’。男主律师vs女主普外科医生秦晋vs周
他们把我当沙包打了一炷香,然后我的符箓把天捅了个洞一件据说毫无用处,只能吸收伤害的“承伤衣”。宗门里的天之骄子,那个叫简澈的内门师兄,当众说我的作品是“废铁中的废铁,乌龟壳里的耻辱”。所有人都笑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他们说,修士的尊严在于进攻,而我,只配当个挨打的沙包。没关系。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知道,跟一群只信奉“剑就
心动轨则但依旧竭力维持着稳定。当我再次经过那个蜷缩在妈妈怀里、短发的小女孩身边时,孩子因寒冷和害怕,依旧在小声地、压抑地啜泣,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我停下脚步,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蹲下身,几乎是无意识地,轻轻将她从她母亲颤抖的怀中接过来,拥入自己怀里。一段轻柔而陌生的旋律,从我因寒冷而发木的唇边,极
我不a五元电费室友将我六万笔记本挂校园墙通宵完成小组作业后,我正准备戴上耳机美美睡一觉。睡下不到十分钟,三位舍友回来了。室友李娟一脚将门踹开,嘴里骂骂咧咧。“我都故意坐最后一排了,她还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要不是必修课,真以为谁愿意上她那个破课。”其他两位室友都劝她别生气了,拉着她一起打起了游戏。李娟将键盘噼里啪啦的响,时不时还要爆粗口。“你们瞎啊,不知道保护射手吗?”“辅助跟我啊,跟打野有鸡毛用,你是烧货吗,这么爱粘着男人。”我被吵得
偷卖我专利变现五百万,全家逼我给私生子腾房第二天我注销户口,第三天举报父亲职务侵占,一周后我坐上了飞往竞争对手公司的飞机。除夕夜,那个私生子弟弟发来语音,背景是嘈杂的麻将声。“姐,爸在大富豪订了十桌席,差8万2尾款,你赶紧转过来,别让爸在亲戚面前丢人。”我抿了一口红酒,反手将那份专利侵权的律师函发了过去。“钱没有,但牢饭管饱,你们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