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肋骨骨折,断面整齐,凶器应该是单刃刀具,宽度约3厘米。"莫嘻嘻戴着口罩,手中的解剖刀在无影灯下闪着冷光。她微微俯身,仔细观察尸体胸腔内的损伤情况,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解剖室里只有器械碰撞的轻微声响和她的自言自语。这是莫嘻嘻最喜欢的状态——专注、精确、不受打扰。每一具尸体都有自己的故事,而她的任务就是听懂那些无声的诉说。
"嘻嘻,你的电话!"同事小林推开解剖室的门,手里举着正在响铃的手机,"你妈,第五个了。"
莫嘻嘻叹了口气,摘下手套接过手机,还没放到耳边就听到了母亲江汝梅标志性的大嗓门。
"莫嘻嘻!你是不是又在那个死人屋里?今天周六你知不知道?你王阿姨给你介绍的男孩子已经在咖啡厅等了二十分钟了!"
"妈,我在工作。"莫嘻嘻揉了揉太阳穴,"而且那不叫"死人屋",是法医解剖室。"
"我不管那叫什么,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去!人家刘先生条件多好,外企高管,有房有车,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妈——"
"别叫我妈!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
"好好好,我去。"莫嘻嘻看了眼手表,"给我四十分钟,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挂断电话,莫嘻嘻对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您看,活着的人比死人麻烦多了。"
四十五分钟后,莫嘻嘻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就认出了靠窗位置的"7号桌刘先生"。对方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正低头看手表。
"刘先生?不好意思,工作耽误了。"莫嘻嘻拉开椅子坐下。
"没关系,莫**是吧?"刘先生抬头微笑,却在看清莫嘻嘻的瞬间愣了一下——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还微微湿着,素面朝天。
服务员过来点单,莫嘻嘻要了杯美式,然后不自觉地开始观察对面的男人。这是职业病,她控制不住。
"刘先生,你平时睡觉打鼾吗?"她突然问道。
"啊?"刘先生明显被这个开场白惊到了,"偶尔...会吧。"
"你的颧骨不对称,右侧比左侧高约3毫米,这可能导致鼻中隔偏曲,引发睡眠呼吸暂停。"莫嘻嘻喝了口水,"长期下来会增加心血管负担,建议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刘先生的表情凝固了:"你...怎么..."
"哦,我是法医。"莫嘻嘻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职业病了,"抱歉,习惯了。我们重新开始?"
"法...法医?"刘先生的脸刷地白了,"就是...解剖死人的那种?"
"嗯,主要做刑事案件的尸检,有时候也——"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有个紧急会议!"刘先生猛地站起来,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拍在桌上,"咖啡我请了!"
莫嘻嘻看着刘先生几乎是跑出咖啡厅的背影,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母亲发消息:"又黄了,这次坚持了3分42秒。"
鲤鱼踢台灯2025-09-05 16:41:57
每一具尸体都有自己的故事,而她的任务就是听懂那些无声的诉说。
超级大侠2025-08-26 14:38:32
"林先生解释道,"我妈说女人不会做饭可不行。
过客可爱2025-08-25 05:53:08
莫嘻嘻注意到祁遇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外科医生的手。
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忽然诡异地笑了:“你猜……是不是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我猛地看向院长。他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整理文件,手却在抖。而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八个字:“名单在老宅阁楼。”???老宅早在十五年前就被烧成废墟,哪来的阁楼?第四章老宅没烧,烧的是真相老宅在城西旧巷尽头,二十年.
拒缴班费后,我被踢出群聊中秋节前夕,家委会发来一条通知:“请每位家长缴纳3000元,用于中秋节专项班费,明细如下……”我睁大眼睛看向手机屏幕3000元?一个班45个学生……合着光班费就要收十几万???我继续往下翻:“鲜花2200元一束,9位老师每人一束。”“进口月饼1800元一盒。”“按摩椅…高端零重力足浴款……”我忍不住吐槽:“这是要开派对狂欢吗?你们爱交交吧!我就不参与了!”
豪门拖油瓶抱错大腿后我妈带着我嫁进了豪门,她说这不叫物质,叫真爱。这份福气成功让我转到了京城中最好的学校。上学前,我妈让我给我那素未谋面的继兄带一盒专门从巴黎带回来的巧克力。她说,就是你们隔壁班最帅的那男的。我听了我妈的话,找到最帅的那个人,亲切地叫他哥。勤勤恳恳抱了几个月的大腿。直到某天,我看到他翻开的课本,写着一个
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周以棠爱了沈宴十年。从青涩懵懂到名动全城,她是众人眼中骄傲耀眼的周家明珠,却唯独在他面前,低进了尘埃里。她以为,金石为开,人心可暖。直到周家大厦倾颓,她从云端跌落,一身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只求他看在十年情分上,施以援手。换来的,却是他揽着新欢,眼底淬满冰霜的讥诮:“周以棠,一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花瓶,也配让我沈宴动心?”那一刻,她十年执念,寸寸成灰。
我有熟练面板,成圣很奇怪么?而是直接伸出双手,紧扣住水缸边缘那冰冷粗糙的石沿。腰背绷紧,双腿如老树般深深扎入地面,一股沉凝如山的气势豁然爆发!“喝!”一声低沉的吐气开声,并非多么响亮,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双臂肌肉虬结贲起,粗布衣袖下的线条如同钢铁铸就。那需要两三个壮年杂役合力才能勉强抬起移动的巨大石缸,竟然被他稳稳地
血色嫁衣:将军的替身罪妻最恶心的事,就是娶了你。”我的心,麻木地抽痛了一下。“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当然不是。”她笑了,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五年前,把你那半块玉佩从当铺里赎回来的,是我。”“把你从昏迷中救醒,却又告诉你顾长渊已经离开的,也是我。”“是我告诉他,救他的人叫柳若雪。是我拿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