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留下!”
“一定是你们!是你们不服气我陈世忠过得好,就对我儿子下手,是你们想让老子绝后!”
五大爷忽然像是癫狂了一样,转过头来时的眼神在烛光下泛着血色。
“不管究竟是你们当中的谁害死了我儿子,今天所有人都得给我儿子陪葬,我要让你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活烧死!”
五大爷忽然打开酒坛,走到我们跟前泼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脚边竟然都是干柴,粘上酒精后一点就着根本没有机会逃生,我急中生智想到了今天被引入这个圈套的原因。
“等等,您老先别激动,不是还要给陈鹏配冥婚吗?”
听到我的提醒,五大爷放下了手中的打火机,似乎渐渐恢复了冷静,然后朝我冷哼一声:“就便宜你们多活一会儿。”
我松了口气,偷偷摸索着地上的小石块,却是在看到他从屋里拽出来的那道红色身影时,愣住了。
怎么会是刘可欣!
最让我惊讶的是,她此时穿着和我昨晚梦里一模一样的喜服!
刘可欣嘴巴被一团布子堵住,只能“呜呜呜”地叫着,被拉拽的时候眼睛一直看向我,我给她使了个眼神让她安心静观其变,却是忽然发现她手腕上戴着一串很眼眼熟的佛珠。
而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就是那个算命道士,他朝我莫名奇妙地笑了笑,然后催促五大爷:“时间差不多了,快开始吧。”
接着就是徐婶和五大爷两个人按照道士的要求,做一些古怪的动作,这期间刘可欣一直没动,直到道士把陈鹏的牌位交给刘可欣,让她捧着牌位拜天地时。
她忽然浑身开始剧烈抖动,随后举起手中的牌位狠狠摔到地上,牌位瞬间断成两截。
“你这贱人,敢砸我儿子的牌位,我杀了你!”
五大爷和徐婶这下估计是真疯了,二人举起一旁准备宰公鸡取血的菜刀疯狂砍向刘可欣,这时我手腕上的绳子终于被石子割断。
我立即冲了上去,抱起刚才的酒坛朝五大爷和徐婶狠狠砸了过去,将他们掉落在地上的刀一脚踢向其他被绑着的村民。
“可心,快帮他们解开!”
“想跑?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混乱中那个道士不知为何不见了人影,不过我也不顾上他,因为五大爷举着点燃的打火机,脸上笑得极其狰狞恐怖,下一刻直接将打火机扔向了围着村民的干柴上。
“轰!”
火海立即将院子映照得一片通红,堵住了从大门离开的路,加上今晚格外大的风很快就把院子里其他东西一起点燃,眼看所有人都要葬身火海。
灼热的烟雾很快就让我呼吸不畅,大家都捂着鼻子疯狂地咳嗽着,我也渐渐因为吸入那些气体而头脑发晕,再次陷入黑暗前只听到五大爷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个臭道士说好的出口,怎么打不开!”
13
我没有死。
距离那场纵火谋杀已经过去了三天,不知我和其他村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那天我恢复意识后便是在白茫茫的医院里。
从调查这件事的警察口中,我得知了那场火里其他人都安然无恙,除了我的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只烧死了两个人,就是陈世忠和徐婶这两个罪魁祸首。
讽刺的是,这两个人是在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逃生地道里被活活烧死的。
除此之外,还在陈鹏家地下搜出了三具白骨,经过鉴定就是五年前去世的水泥厂厂长那一家三口,有了铁证案子很快就破了。
陈世忠当年佯装诚心谈判,将厂长一家约到一个山庄吃饭,厂长女儿和陈鹏一样大的年纪,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去了泳池玩儿,结果被陈鹏拉到更衣室做了禽兽不如的事,还拍了视频。
陈世忠用那个女孩儿的名声威胁厂长把厂子以低价卖给他,得逞之后却是在厂长准备去报警前下毒杀人灭口,并且将尸体埋到自家的井里。
警察刚说完着,病房门就被推开,是老爸老妈。
送走警察后,我捧着老妈亲自炖的鸡汤,看了看他们的身后有些疑惑地问。
“爸,妈,可欣没跟着你们一起过来吗?”
然而老爸老妈却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哪个可欣,这些天没见你往家里带朋友啊,儿子你是不是还有些没恢复好?”
我闻言一惊,手中的碗差点翻倒,急忙放下碗拿出手机。
手机里刘可欣之前给我打的那通电话记录还在,我心里一松,然而当我拨过去的时候,却只听到一道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无辜的可乐2024-12-04 14:09:04
等等,您老先别激动,不是还要给陈鹏配冥婚吗。
发夹如意2024-12-22 14:57:58
我妈听出了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执意要去,说是我爸他已经被拉去帮忙了,真要出事儿留他一个人怕应付不来。
电灯胆温暖2024-12-20 04:22:32
刘可欣听到我的质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疑惑片刻后,她用手指着她自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当然是你高中同学,加女朋友刘可欣啊,陈明你是不是魔怔了。
星月醉熏2024-12-19 08:52:29
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昨天他和我说的算姻缘一事,又看了看刘可欣,心想不会这么准吧,昨天刚上过香天上就掉了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朋友,这到底是算寺庙的功劳,还是算那老头的功劳。
失眠就汽车2024-12-19 23:33:31
我正说着,就见她一言不发地走进挨着门的卫生间里,站在洗漱台上的镜子前,盯着镜子中她自己的脸,面无表情地撕着手中的小广告卡片,下一幕更是令我彻底僵住。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