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锐一边开车,一边思考这事怎么解决。
其实要解决也不难,不管苏荷是因为什么被解雇的,她该拿的工资都受法律保护,酒店方面真不给,找劳动仲裁投诉就行了,唯一的麻烦是要扯皮一段时间,未必能赶上开学。
但这也是小事,既然是陆诗音的闺蜜,大不了陆锐先借点钱给她,让她先交学费,等劳动仲裁结束拿到钱,再还给他就是了。
但不等陆锐与陆诗音赶到县城,苏荷就又打了个电话过来,这一次她只是哭着说了几句话,就在一片嘈杂中被挂断了。
而短短的几句话,却让陆锐知道,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变得更麻烦了!
酒店现在不仅不结她的工资,而且还在她的房间中,找到了酒店丢失的贵重物品,现在要反告她偷窃!
偷窃,这可是犯罪,要坐牢的!
那一瞬间,陆诗音急得差点把手机摔了,从摩托车上跳下去。
“混蛋!苏荷怎么可能偷东西,全世界的人都是小偷,苏荷也不可能是!混蛋,这一定是酒店的陷害!”
陆诗音急得都快哭了,不停的骂着。
陆锐也觉得这中间有问题,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赶过去,免得苏荷发生别的意外。
他开口道:“诗音,抱紧我,我要加速了!”
刚说完,摩托车轰然加速,几乎要飞起来,陆诗音赶紧抱住陆锐的虎腰,二人风驰电池的向县城赶去。
三十多里乡下的土路,二人只花了十几分钟。
苏荷兼职的酒店,是县城比较好的浪花酒店,县城本地的老板经营,听说在县城这一片很有路子。
二人来到浪花酒店,停下车直冲进酒店大堂。
陆诗音询问苏荷在哪里,前台妹子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急得陆诗音想要爆粗口骂人。
直到陆锐一拳将前台的实木桌砸出一个拳洞,前台小姐才惊叫着,说苏荷在三楼的办公室。
二人毫不停留,直奔上三楼,推开办公室的门闯了进去。
此时的办公室之中,一个柔弱的少女抱着膝盖缩在角落,泪水花了她的俏脸,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懵了的状态中。
她身前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不知道在跟她说着什么。
而不远处的办公椅上,坐着一个手臂纹着猛虎的壮汉,他吊儿郎当的修着指甲,身边站着两个黄毛青年。
一看这三人,就不是正经人!
陆锐与陆诗音突然闯入,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他们。
苏荷也抬起头,看到是陆诗音赶来了,顿时眼角的泪腺又崩了,哭泣道:“诗音,你总算来了,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
说着,她想要站起来冲向陆诗音,却被那中年人拦住。
中年人是酒店的经理,他冷哼一声,脸色不善的瞪着闯入的二人道:“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们公司的办公室,出去!”
“凭什么让我们出去!我们是苏荷的朋友,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不许欺负苏荷!”
陆诗音闻言,顿时像是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对中年人喊道,一脸的无畏神色,努力的仰着脖子提升气势。
中年人冷哼一声,嗤笑道:“跟你们说?你们还是跟警察去说吧!她偷了公司的贵重物品,价值十几万,足够她坐好多年牢了!当然,我也不是狠心的人,你们可以选择私了,赔偿公司十万,我们可以不报警!”
说完,他嬉笑着道:“不过,我们想着她可能赔不起,所以给了她第二个选择,那就是在公司打工两年还账!”
“你骗人!你刚刚明明是让我陪他睡一个月,否则就要让我坐牢!还有,他之前说给我两千块,让我陪他睡一次,我不同意他就骂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要开除我,不给我工资!之后又陷害我偷公司的东西,我没偷!”
这时,苏荷突然大声说道,她指着办公椅上的虎臂壮汉,眼神中透着一丝畏惧。
酒店经理闻言,却冷笑着道:“小丫头,无凭无据的东西你可别乱说,否则我们还能告你诽谤!你偷酒店东西,我们可是有证据的,你要胡言乱语的话,可别怪我们送你去监狱坐几年牢!”
他充满威胁的话语,顿时让苏荷身体一抖,一脸的慌张。
而另一边的陆诗音,已经急得浑身发抖了,她知道苏荷的为人,所以绝对相信苏荷的话,紧紧的咬着牙关。
她正想开口怒骂,却被陆锐拦了下来。
陆锐脸色冷厉,淡淡道:“诗音,你先带苏荷离开,我留下跟他们谈谈。”
陆锐不是傻子,这件事他自然分得清楚是谁在撒谎,谁在陷害,特别是看到苏荷的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巴掌印的时候,他已经怒了,只是在压抑着。
事情的根源,显然是那虎臂壮汉看上了苏荷,苏荷很漂亮,清秀俊俏,加上柔弱的气质,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
虎臂壮汉先是用钱利诱,失败后恼羞成怒,逼迫酒店经理开除苏荷。
最后,他又伙同酒店经理,一起陷害苏荷偷东西,然后用坐牢与高昂的赔偿来威吓她,想让她妥协。
如果不是陆锐与陆诗音来得快,恐怕真有可能让他们成功。
那样,苏荷的一辈子都毁了!
陆锐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在他的眼中,酒店经理与那虎臂壮汉,都是绝对的人渣,枪毙了都绝不冤枉的人渣!
虽然他不是执法人员,但他不介意做一次为民除害的事。
陆诗音听了陆锐的话,顿时咬了咬牙,冲到苏荷身边,拉着她就向外走,对陆锐的绝对信任,让她相信哥哥会处理好的。
酒店经理有心想要阻拦,却被陆诗音强势的推开,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他想发怒,但看了一眼留下的陆锐,以及不远处的虎臂壮汉,顿时冷哼一声没说什么,而是冰冷的瞪着陆锐。
“小子,你想怎么谈?是赔偿我们十万!还是让那丫头去牢里走一遭!”他冷喝道。
陆锐闻言,嗤笑道:“赔偿?那是不可能赔偿的!坐牢?那也是不可能坐牢的,我倒是可以免费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你们都他吗的知道,这天之下,地之上,还是他吗的有王法的!”
“不是你们这些畜生,可以为所欲为的!”
“干尼玛的!”
陆锐暴怒的说完,眼中迸射出森寒的冷光,直接就动手了,狠狠的一巴掌抽向衣冠楚楚的酒店经理。
雪白笑唇彩2022-06-05 22:39:21
几十万在海里游来游去,如果让它跑了,陆锐得郁闷死。
怕孤独的唇彩2022-06-10 05:20:35
如果有其他人看到此时的陆锐,恐怕会惊讶的叫出声来。
忧心与八宝粥2022-06-09 20:25:29
敢在这里动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他吗的活了。
心锁端庄2022-06-17 22:42:46
她偷了公司的贵重物品,价值十几万,足够她坐好多年牢了。
无心方山水2022-06-01 14:26:56
因此,家里的生活过得有些拮据,勉强度日,房子还是几十年前瓦房,潮湿无比,住起来十分不舒服。
唇膏紧张2022-06-02 05:01:15
领头的显然是海蛇哥,他是一个粗壮黝黑的壮汉,眸子阴冷无比,犹如毒蛇。
阔达用柜子2022-06-05 19:30:26
父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一直处在焦虑与不安之中,恐怕不等海蛇哥来找麻烦,他会自己先病倒了。
草莓愤怒2022-06-20 13:47:32
石头,吃糖,吃糖就不疼了…… 战友们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或骄傲激昂,或冷静肃穆,或温暖和煦,或悲恸哽咽。
被造谣是性缘脑后,我杀疯了我去男友实验室参观,刚进门就被号称是反媚男斗士的小师妹拦住。她冷哼一声,上下扫视我的衣服。“你是来卖弄***还是拉客的啊?这可是搞科研的地方!”男友无奈地推她到一边,低声跟我赔罪。“她刚被三,心情不好,看不惯爱打扮的女生,你别往心里去。”我强压下反斥的话,去完洗手间后却又听到师妹的***开麦。“穿短裙、戴珠宝、说话轻声细语,典型的性缘脑晚期症状!”“把找男人当成人生KPI,满脑子只有怎么获得更多的
上交国家!七零小神婆是人形锦鲤玄门老祖楚灵渡劫失败,胎穿成七零年代活不长的病美人。前世卷到吐,这辈子她只想躺平当咸鱼,奈何全家把她当心肝宠,全村把她当福星供。直到一纸婚约砸下,未婚夫是京市来的铁血首长霍北疆——一个煞气冲天、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楚灵掐指一算:妈耶,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自己,嫁过去怕不是要
我以枯骨赴花期酒吧音乐声震耳,舒晚晴站在包厢外,却真切地听到里面有人说起自己的名字。“我说景深,那个舒晚晴为了追你,真是手段用尽。上次是拍下千万级别的古董袖扣向你示爱,这次是燃尽全城烟火和你告白。前前后后,得有几十次了吧?她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哥几个就想知道,这么猛烈的攻势,你真就一次都没动过心?”昏暗灯
被要求净身出户后,我送老公吃牢饭三姐挺着孕肚找上门逼我让位。我问老公怎么办,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能当没发生过,我就处理了她。」「不然,就离婚。」我抽回手,冷笑一声:「离婚?当然要离。」「但你作为过错方,多赔点钱,没问题吧?」
婆婆重病逼我捐肾,儿子一通电话断绝关系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泛着寒气。我嫁到周家四十二年,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李桂芬,这个把愚孝刻在周建国骨子里的女人,这个靠着“母亲”身份压榨了我半辈子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她是谁?周建国又是从哪里来的?无数的疑问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到一阵
圣僧还俗!京圈大佬他回来了我在佛门圣地偶遇那辆降下车窗的车,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跳猛地空了一拍。他的眼像极了雪域里沉静的湖,莫名让我想起多年前走丢的猫,慌乱里我掐紧掌心,暗骂自己在清净地瞎想。没留意他捻佛珠的指节骤然收紧——后来我才知,他本是跌落佛门的天之骄子,却因这一眼重新踏回红尘。从前隐于古刹的身影,成了京城重归的蒋公子。那一眼像根线,一头拴着我没说出口的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