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母亲头七的祭礼上,萧承渊没有来。他留在凝香宫,陪着已有六月身孕的宸妃柳若雪。
大太监王德全在殿外候着,等祭礼的香燃尽,才敢进来传话。“娘娘,陛下口谕。
”我跪在蒲团上没有动。殿内檀香的气味混着纸钱的灰烬,呛得人喉咙发紧。“陛下说,
宸妃娘娘夜里受了惊胎气不稳,他需在那边守着。”“还说,请娘娘顾全大局。
”我看着母亲的牌位,牌位也看着我。大局。我帮他除掉前太子,助他登上帝位,
摆平所有障碍,这就是大局。我父亲率领苏家军镇守北疆,让他后顾无忧,这也是大局。
如今,他要我忍下他缺席我母亲祭礼的羞辱,去体谅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同样是顾全大局。
我慢慢站起身。“知道了。”王德全松了口气又躬身道:“陛下还说,
宸妃娘娘近来胃口不佳,只想喝娘娘亲手熬的莲子羹。让娘娘……辛苦一趟。
”我终于抬眼看他。王德全的头垂得更低。我进了御膳房,下人们纷纷跪安。
莲子是我一颗颗剥的,冰糖是我亲手敲碎的。火候正好时,我端着那碗羹,去了凝香宫。
殿内暖香浮动。萧承渊正坐在床边,亲手给柳若雪喂一碟蜜饯。
柳若雪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姐姐怎么亲自来了,折煞妹妹了。”萧承渊扶住她,眉头皱起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责备。
“你来便来了,何必搞出这么大动静,吓到若雪。”我将莲子羹放到桌上,声音没有起伏。
“陛下要莲子羹就叫人去传话,让膳房送来。”“我做的,她喝了会折寿。
”柳若雪的脸色白了。萧承渊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苏晚晴,
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直视他,“她不配。”“放肆!”他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可以对朕指手画脚的苏家大**?
”“你是皇后,就要有皇后的度量!”柳若雪在后面哭了起来。“陛下,您别怪姐姐。
都怪我,怪我不该奢求姐姐的莲子羹……姐姐定是还怨我,
怨我分了陛下的宠爱……”她哭得梨花带雨,萧承渊果然心疼了。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回去哄她。“不怪你,是她善妒。”他柔声安慰着,
再看我时眼神已是冰冷。“回去禁足凤仪宫一月,抄《女则》百遍。”“另外”他顿了顿,
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若雪这里的安胎药,以后都由你来煎。“”朕要知道,
你这个皇后还懂不懂得伺候人。”02我没有回凤仪宫。我去了冷宫。凤仪宫的富丽堂皇,
此刻看来像个笑话。冷宫的萧瑟破败,反而让我心安。当晚,萧承渊就来了。
他一脚踹开冷宫布满蛛网的门,脸上带着滔天的怒火。“苏晚晴,谁给你的胆子跑到这里来!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低头认错,然后被他带回去。我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抬头看他。
“陛下,臣妾自请废后,长居冷宫。”萧承渊愣住了,似乎没听懂我的话。他走近几步,
不可思议地问:“你再说一遍?”“我说,我自请废后。”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这后位,谁爱坐谁坐去。”他气笑了。“就因为朕让你禁足,让你煎药?”他俯下身,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的心胸就这么狭隘?”“苏晚晴,别忘了,
当初是你说只要能助朕登基,你什么都愿意做。”“是,”我承认,“但我没说过,
愿意看着陛下为了别的女人羞辱我的母亲。”他缺席祭礼,比任何一把刀子都锋利。
“柳若雪怀的是朕的第一个皇子!”他加重了语气,眼中布满血丝,“你不能生,
还不许别人生吗?”“朕让她安稳诞下龙嗣,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你身为皇后,
不思分忧,反而在此争风吃醋,简直无理取闹!”我拨开他的手。“陛下说得都对。
”我平静地说,“所以,臣妾不配为后,请陛下成全。”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成全你?然后让你全天下看朕的笑话吗?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苏晚晴,朕告诉你,
只要你父亲的苏家军还在北疆一日,你就得给朕老老实实地当这个皇后!
”“你若再敢提‘废后’二字,朕就下旨让你父亲,你苏家满门,来这上京陪你!
”窒息感传来,我却笑了。用我满门的性命,来换我一个皇后的虚名。萧承渊,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为了你的帝王颜面,什么都可以牺牲。他见我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松开了手。我扶着墙,剧烈地咳嗽。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缓和了一些,
却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回凤仪宫去。”“从明日起,你搬去偏殿,把正殿让给若雪养胎。
”“朕不想再因为这种事,与你浪费口舌。”说完,他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喉咙里泛起一阵腥甜。我没有动。我是大靖的皇后,
却活得不如一个阶下囚。03我最终还是被强行带回了凤仪宫。不是我妥协了,
而是萧承渊派来的禁军直接将冷宫围了起来。
说我再不走就以“忤逆之罪”请苏将军回京问话。柳若雪很快搬进了凤仪宫正殿。
我的所有东西都被宫人们堆放到了偏殿的库房里。她来看我的时候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
腹部高高隆起,抚着肚子的手上戴着一只眼熟的玉镯。那是我母亲生前最爱之物,传给了我。
前几日,萧承渊说要拿去赏玩,便再没还回来。“姐姐,妹妹来给你请安了。”她笑得温婉,
眼底的得意藏不住。“陛下说,这凤仪宫风水好,利于安胎。往后要多叨扰姐姐了。
”我正在抄写《女则》,头也没抬。“滚出去。”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随即又化为委屈的泪水。“姐姐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知道,
姐姐是怪我当年……在陛下被困时,是我救了他。”她口中的“当年”,
是三年前的一场宫变。萧承渊被前太子围困在行宫,是我,换上士兵的衣服,
带着亲卫闯出重围,搬来救兵。我身中三箭,差点死掉。醒来时,却听见萧承渊对所有人说,
是当时身为行宫侍女的柳若雪,不顾性命,引开追兵,才让他得以脱险。
柳若雪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而我,只是他口中“忠心护主的苏家将领之一”。那时我以为,
他是不想让我一个女子涉险的名声传出去,是为了保护我。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姐姐,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柳若雪走近,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恶毒,“如今,
陛下信的人是我,爱的人是我。”“你一个善妒的皇后,占着位置又有什么用?”“你看,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连你母亲的遗物,陛下都给了我。苏晚晴,你还有什么?
”我停下笔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我还有一条命。”我说,“只要我还活着,
你就永远只能是个妃子。”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忽然捂住肚子,尖叫一声,向后倒去。
“啊——我的肚子!”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萧承渊冲进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柳若雪倒在地上,裙下隐有血迹。而我,站在她面前,
手里还握着那支沾了墨的笔。“苏晚晴!”他一声怒吼,冲过来一脚踹在我心口。
我撞在桌角上,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口血喷了出来。“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抱起柳若雪,急得双眼通红,对我嘶吼,“她和皇儿若有半分差池,朕要你苏家陪葬!
”我趴在地上,看着他抱着柳若雪匆匆离去的背影,意识渐渐模糊。太医来了,
宫人乱作一团。没有人看我一眼。我好像听见有人说,宸妃娘娘动了胎气要好生静养。
也好像听见,有人在议论。“皇后娘娘也太狠毒了。”“是啊,自己生不出就容不下别人。
”我闭上眼,任由黑暗将我吞噬。04我在偏殿的硬板床上醒来。心口的位置隐隐作痛,
是萧承渊那一脚留下的。太医没有来过,宫人们送来的饭菜也是冷的。我不在意。傍晚时,
萧承渊来了。他没有问我的伤,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他站在殿中,
语气冰冷地像在宣布一道旨意。“若雪受了惊吓,太医说需静养。她宫里的人手脚笨,
伺候不好。”他终于看向我,眼神里是命令。“从今天起,你去凝香宫伺候。她一日不好,
你就一日不能歇。”我以为我听错了。我是大靖的皇后,他要我去伺候一个妃子。
“陛下是要天下人都知道,大靖的皇后是个奴婢?”我问。“朕说是伺候,就是伺候。
”他没有丝毫动摇。“你若是不愿,朕现在就派人去北疆,‘请’苏将军回来,
教教你什么是三从四德。”又是苏家。我的父亲,我的兄长,我的家族,是我唯一的软肋,
也是他拿捏我最顺手的工具。我慢慢从床上撑起来,肋骨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走到他面前,福了福身。“臣妾,遵旨。”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脸色缓和了些。
他抬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怒气又涌了上来。
“不知好歹。”他丢下两个字,转身离开。我去了凝香宫。柳若雪斜倚在软榻上,
看见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有劳姐姐了。”她使唤我给她捶腿,
要我为她剥西域进贡的石榴,籽要完整不能有一点破损。夜里她要喝水,一会儿嫌烫,
一会儿嫌凉。我端着水杯来回走了十几趟,殿外的冷风灌进来,
吹得我单薄的衣衫像冰一样贴在身上。萧承渊来看她时,正好看见我端着水盆从他面前走过。
他没有停步,径直走进去,柔声问着柳若雪今日身体如何,腹中皇儿乖不乖。我在门外站着,
听着殿内两人的温言软语,心口那处旧伤,比身上的新伤更痛。05柳若雪的身子养了三天,
越发骄纵。这日,她忽然说想看我跳年少时名动上京的《惊鸿舞》。
我跪在地上为她擦拭地上的水渍,没有理她。她便向闻讯赶来的萧承渊哭诉。“陛下,
臣妾只是想让姐姐开心些。姐姐从前最爱跳舞了,如今却整日闷闷不乐,臣妾看着心疼。
”萧承渊信了。他走到我面前,命令道:“你就为若雪跳一曲,哄她开心。”“臣妾不会。
”“你敢抗旨?”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臣妾心口有伤,跳不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柳若雪立刻抹着眼泪:“是我的不是,
我忘了姐姐身上有伤……都怪我……”萧承渊看着她自责的模样,对我的怒火更盛。
他忽然伸手,一把扯下我腰间系着的一枚玉佩。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一枚血玉平安扣。
玉质温润,里面沁着一丝血红,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你!”我瞳孔一缩,伸手去抢。
萧承渊轻易地躲开,将玉佩握在掌心,举到柳若雪面前。“若雪,别哭了。她不愿跳舞,
朕就拿她最心爱的东西,陪你开心。”柳若雪的哭声停了,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不……不要!”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被他一脚踹开。“萧承渊,你还给我!”我嘶喊着。
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越是在意,朕越要毁掉。”他说完,
松开手。“啪”的一声,血玉平安扣摔在坚硬的金砖地面上四分五裂。那清脆的响声,
像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彻底碎了。我趴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的音容笑貌。年少时与他初遇的情景。他曾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都随着这枚玉佩,一同摔得粉碎。我一片一片地将碎片捡起来,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划破,
鲜血染红了那些碎玉。萧承渊和柳若雪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物。“姐姐,
你也别太伤心了。”柳若雪假惺惺地劝道,“不过是一块玉,碎了就碎了。
”“陛下也是为了我,你就别怪陛下了。”我没有看她。我只是将那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从这一刻起,苏晚晴死了。活着的,只是一个复仇的魂魄。
06上京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我站在廊下,看着雪花飘落,手心里的伤口已经结痂。
但那些碎玉硌着皮肉,时刻提醒我那日的耻辱。一个太监匆匆跑来通报。“娘娘,
燕王殿下回京了,正在紫宸殿向陛下复命。”燕王,萧承泽。萧承渊唯一的同母弟弟,
手握北境三十万兵权的摄政王。他性情沉稳,不苟言笑,常年镇守边疆,
是萧承渊最倚重也最忌惮的人。算起来我与他已有三年未见。下午,我去紫宸殿送奏本,
正碰上他们议事结束。萧承泽一身玄色王袍,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边关的风霜,
比三年前更加冷峻。他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和简单到不像皇后的发髻上。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萧承渊显然不愿让他看到我如今的样子,皱眉道:“谁让你来的?
奏本让宫人送来就是。”“臣妾怕宫人弄混。”我低着头将奏本放到御案上。
转身离开时与萧承泽擦肩而过。“皇嫂。”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我停下脚步。
“北境天寒,这件狐裘,送与皇嫂御寒。”我回头,看见他身后跟着的侍卫,
捧着一件通体雪白的狐裘披风。那是北境极寒之地才有的雪狐皮,万金难求。“不必了,
殿下心意,臣妾领了。”我拒绝了。我不想再与皇家有任何牵扯。萧承渊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兄弟之间,最忌讳的便是私相授受,尤其牵扯到后宫。“皇嫂不必推辞。
”萧承泽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臣弟当年欠皇嫂的。”“若非当年皇嫂的计策,
臣弟的北境大营早已被蛮族攻破。”他指的是我年少时,曾为他画过一张退敌的阵法图。
我没想到他还记得。萧承渊冷哼一声:“一件披风而已,皇后收下吧。
”“也免得旁人说朕苛待了你,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我最终还是收下了。回到偏殿,
我将那件温暖柔软的狐裘放到箱底。我不需要温暖。我只需要一把能刺穿所有仇敌心脏的刀。
水蜜桃合适2025-06-24 23:18:22
宸妃娘娘近来胃口不佳,只想喝娘娘亲手熬的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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