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把黑色丝哇套头上、只露出两个眼睛的男人。
两个凶徒恶汉不由得心生疑虑。
“你他妈的是谁?”
“把套头上的丝哇摘了!”一个凶徒伸出手便要拉扯他套在头上的黑丝哇。
“别动!”头部套丝哇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十分低沉,调侃了一句,“你们不知道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
“不能摸你妈——”一个恶汉怒了,压根儿就没把这家伙放在眼里,自认为他是一个神经病。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向后退了一步,语气里带着笑意:“两个年轻人,为什么不学好呢?偏偏搞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怕下了地狱被煮油锅吗?”
“煮你妈的油锅!”另一个凶徒也是怒声斥骂了出来,抬起膀子便要开打。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忽然之间目露凶光,一股杀气腾冉而出。
莫名的,两个凶徒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半步。
“这家伙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两人暗暗嘀咕着,只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
今晚,便是他们的死期!
唰!
呼!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如鬼魅般身影一晃,速度快到了如风如影的境界,眨眼间便冲到了两个恶汉凶徒的身后。
他的脚下扬起了一阵阵风沙,一股股烟尘。
蓄力、握拳、出拳,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
砰!
砰!
左右两只拳头几乎是同时爆发而出,直直地暴击在两个凶徒恶汉的后背上面。
“啊!”
“嗷!”
这两个凶徒恶汉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与此同时,还有一阵不易觉察的“咔咔”声音。
两个人被头上套丝哇的男子打飞,整个身躯飞弹了出去,旋即“嘭嘭”的砸落在前方的面包车引擎盖上。
“啊!”
“嗷嗷嗷!”
于是,两人再度痛叫出来,哭爹喊狼,声嘶力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们的后脊骨被套上套丝哇的男子的拳头打断裂,骨头断裂,绝对是撕心裂肺、钻心窝子的疼痛。
而且,他们又迎面扑倒在引擎盖上面——
简直如同火炉啊!
套上套丝哇的男子懒洋洋地来了一句:“车子开了好长时间,刚才又加速油门搞了一阵子,恩,引擎盖是不是挺热乎的?”
嗤嗤嗤嗤!
两个凶徒恶汉被引擎盖那极高的温度烫的面部通红发紫!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缓步走过来,伸出手用力摁住了他们的脸,一只手摁一个。
嗤嗤!
嗤嗤!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啊啊!”
两人的脸部彻底遭受到了炙热的灼烫,烫的皮破血流,烫的血肉模糊,烫的嗷嗷痛叫,烫的痛不欲生!
啪!
啪!
最后,头上套丝哇的男子一手抓起来一个脑袋,旋即用力往下一砸!
两人的脑袋与引擎盖发生剧烈撞击,终于是不省人事,口吐白沫,七窍流血,唯有等死了……
脑袋和铁皮做的引擎盖发生碰撞,无疑就是传说中的鸡蛋碰石头。
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直到两个凶徒恶汉彻底停止了呼吸,这时候头上套丝哇的男子迅速冲向那台丰田霸道车的车门边,猛然间用力一拉,将车门硬生生的拉开。
嘭!
他看到了车子里的一幕——
方晓琪的衣衫已然是破烂不堪,胸前有一大片雪白的肉露出来,噤若寒蝉的缩在座位角落里。
陈冠南张牙舞爪的扑过去,准备把方晓琪就地正法。
“嗨,哥们!”这时候,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吹了一声口哨,笑嘻嘻地说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停下来吗?”
陈冠南满脑子都是精虫,只恨不能立刻就把方晓琪压载身体地下疯狂蹂躏,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车门已经被一个头上套丝哇的陌生男子拽开了。
这会儿他一声呼喊,顿时便是让陈冠南呆了一下,迅速回头,凶狠狠地呵斥道:“你他妈的谁啊?”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冲着陈冠南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了勾,笑道:“来,出来说话。”
陈冠南脸色狰狞,怒道:“出来你妈个头!滚开!哪儿来的王八犊子,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他妈不想活了吗?”
“你不出来是吧?”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很沉得住气。
“滚开!”陈冠南怒喝道,伸出手准备把车门关上。
他用尽了力气,用力的把门一拽,很可惜——
拽不动。
他不甘心,加大力气,试图把门关上。
可惜的是,甭管他使出多大的劲儿,就是没办法把车门关上。
因为,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只有一只手便将车门摁住,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手上充满了力道。
“把手拿开!”陈冠南威胁道,“要不然的话,老子杀了你!”
“没机会了……”头上套丝哇的男子飞快地丢下一句话,旋即大手往前一探,五根手指头将陈冠南的西装外套衣领揪住,然后用力一拽!
噗噗!
于是,一米八几,有着一百五六十斤的陈冠南就跟小兔崽子似的,被头上套丝哇的男子轻轻松松拽出了车门,整个人扑通一下子跌倒在车门外的地面上。
陈冠南刚刚把裤子脱了,还没来得及把上衣也脱掉,这会儿跌出车门,下深光光的,P股蛋子和裤裆里的玩意儿冒着寒风。
初春的夜晚,外面的温度只有几度。
他跌坐在地上,冻得发抖,却无法动弹,因为头上套丝哇的男子用力摁住了他的肩膀。
那叫一个凉飕飕啊!
“寒风吹裤裆,P股坐地上,鸟枪迎风荡,看你狂不狂!”头上套丝哇的男子诗兴大作,眼珠子盯着狼狈不堪的陈冠南,笑着做出了一首打油诗。
陈冠南可没好心思鉴赏这男子说出来的打油诗,他现在只想把裤子找来穿上,浑身上下特别是裤裆那块地方,快要被冻僵了。
“你——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陈冠南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麻烦了,满眼惊恐的盯着这名男子。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笑道:“没什么,偶然路过,听到有女人的叫声,出于好奇,过来瞧瞧。”
“大哥——大哥,您要什么?要钱我给!要女人——女人就在车上,你想咋样都行,你、你放了我,好不好?”陈冠南眼珠子一转,原本猖狂邪恶的脸孔一下子变得十分温顺,向这名男子求饶。
“真他妈没骨气!”头上套丝哇的男子不禁连连摇头,感慨道,“刚才骂人骂得那么凶,拉扯女人的衣服撕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了缩头乌龟?关键时刻,缩卵了?”
陈冠南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要连连点头陪笑:“大哥大哥,您、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我、我一定给你一大笔钱,您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就在说话之时,陈冠南忽然脸色一横,一双手紧握成拳头,冲着这名男子的要害之处猛然击打过去!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早有准备,闪电般向后一撤躲开陈冠南的攻击,旋即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
嘭!
“啊!”陈冠南惨叫一声,整个人就如同是被人从远处扔过来似的,砰然一身狠狠地撞在车门上!
“搞偷袭?”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冷笑一声,内心的怒气涌上来了,也顾不得太多,直接抬起腿便是冲着陈冠南一阵猛踢。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
他穿着皮鞋,而且是那种尖头皮鞋,正牌货,正宗牛皮做的皮鞋,一脚一脚的踢在陈冠南的身上,力道刚猛无比!
“啊——啊!”
“啊啊啊啊!”
陈冠南只剩下了痛苦哀嚎,不到一分钟便已然是脸色紫青发黑,露在外面的P股、腿、裆部,遭受到了这名男子的无情踢打,xiati一片淤青,受伤严重的地方已经是往外冒血,十分惨烈。
他死死地抓着车门,整个人瘫在地上,一次次试图反抗,却一次次的被头上套丝哇的男子打得浑身剧痛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他只能认了,在一声声痛苦哀嚎的间隙,从牙缝里拼命的挤出一些字眼——
“饶命——饶、命……?”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继续踢打,一边踢一边喊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饶、饶命啊……”陈冠南痛苦的哭丧着脸,拼了命的喊出来,浑身都是伤,伤痕累累,剧痛钻心。
“啥?你说啥?听不清楚!”头上套丝哇的男子继续踢打,就好像在锻炼身体。
“饶命?????”陈冠南眼孔凸起,嘴角渗出了血丝,他现在很想死。
“饶命是谁?我跟他不熟。”头上套丝哇的男子应了一句,“我认识姚明,不认识饶命。”
“你……”现在,陈冠南欲哭无泪,真的很想咬舌自尽了。
啪!
最后一脚!
头上套丝哇的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慢悠悠的从车子里拿出一些纸巾擦了擦沾着鲜血的皮鞋。
“你、你……”陈冠南奄奄一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说真的,老子根本不愿意来教训你这样的人渣。”擦干净皮鞋之后,他站了起来,冷声道,“对付你,老子嫌脏,脏了老子的皮鞋。”
说罢,他大步跨进车内,望着神情呆滞的方晓琪,来了一句:“你还想呆在车子里?”
方晓琪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摇头:“不想不想!”
“那就出来吧,可以走了。”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故意把脸贴近了她,轻声调侃道,“先别问我是谁,就当我是活雷锋。”
小蝴蝶迷路2022-05-08 04:34:04
这边,见肖云飞开车离开了,赵梦怡也没在意,继续调查案子。
指甲油稳重2022-04-23 23:38:26
在电话里,蓝青并没有把方晓琪要过来看她的消息告诉她。
狂野给羽毛2022-05-06 05:01:01
说罢,他捂着手机,把目光望向方晓琪,笑道:是我妹,她是你的忠实粉丝,对了,我妹妹也是唱歌的,想见见你。
世界激情2022-05-14 18:34:56
陈冠南刚刚把裤子脱了,还没来得及把上衣也脱掉,这会儿跌出车门,下深光光的,P股蛋子和裤裆里的玩意儿冒着寒风。
哭泣有故事2022-05-07 04:07:42
他们拿出了相机——电视台最不缺的就是这种玩意儿。
月饼自然2022-04-27 12:05:08
陈冠南开着一台黑色丰田霸道驶入昌武区的主干道,尾随着前方的一台别克商务车不断前行。
沉默方小甜瓜2022-04-21 07:24:46
安静看到他满脸喜悦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很欣慰。
铃铛自由2022-05-09 04:43:25
而且,他一顺手便将她的脚捏在手里,顺势把她的长腿抬起来,整个人压下去,嘴巴几乎要贴到她的柔唇,轻声笑道:怎么,你想谋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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