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叫,借力打力。
从慈安宫回来,我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没想到,赵衍比我还上心。
当天下午,他就以“淑妃惊扰太后静养,言行无状”为由,禁了柳扶月一个月的足,还罚了她三个月的宫份。
旨意是我去传的。
柳扶月接到旨意的时候,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没哭也没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面不改色地把旨意念完,说了句“娘娘保重”,转身就走。
她在我身后,声音跟淬了冰一样。
“卫朝云,你会后悔的。”
我脚步都没停一下。
后悔?我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
我只知道,斩草要除根,打蛇要打七寸。
赵衍这一手,就是把她的根给刨了。
禁足,罚宫份,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后宫所有人:淑妃,失宠了。而且,是为了动我卫朝云,失宠了。
以后谁想再动我,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叫杀鸡儆猴。
皇帝的手段,果然比我高明。
回到乾元殿,赵衍正拿着我说的那个鲁班锁在手里把玩。
他见我进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扔。
“办妥了?”
“回皇上,办妥了。淑妃娘娘已经接旨了。”
“她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就是看着奴才的眼神,不太和善。”
赵衍笑了,“她要是和善了,朕才要担心。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叫唤两声,无妨。”
他说着,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
他指着桌上的鲁班锁,“你上午跟太后说,朕让你三天之内解开它?”
“是。奴才情急之下,借皇上的名头当了个挡箭牌。”我老实承认。
“嗯。”赵衍拿起那锁,在我眼前晃了晃,“挡箭牌不能白当。朕现在改主意了。”
“皇上请吩咐。”
“你,把它给朕解开。朕也给你三天时间。解不开……”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在我脖子上转了一圈,“朕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
不是,哥们儿,你入戏是不是太深了点?
我上午那是演戏给太后看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我看着那复杂的鲁班锁,一个头两个大。
这玩意儿,我只在杂耍班子见过,从来没碰过。
“皇上,奴才……愚钝。”我试图挣扎一下。
“不愚钝,”赵衍靠在椅背上,笑得像只狐狸,“你连江山社稷都能搬出来,解个小小的锁,算什么难事?”
得。
他这是看我演戏演得好,非要让我假戏真做了。
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把那倒霉的鲁班锁捧在手里,一副领了军令状的悲壮表情。
“奴才,遵旨。”
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生不如死。
白天要伺候皇上,晚上回去就对着那块破木头发呆。
福安看我魔怔了,也跟着着急。
“干爹,要不……咱找个木匠师傅问问?”
“你上哪儿找?”我头都快秃了,“这是宫里,不是你家后院。再说了,这是皇上给我的‘考题’,找外援,那不是作弊吗?”
福安愁眉苦脸,“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皇上把您的脑袋……”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瞪了他一眼。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依旧毫无头绪。
我把那鲁便锁翻来覆去地看,恨不得用意念把它给拆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准备明天早上就去跟赵衍负荆请罪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锁的一个卯榫上,刻着一个极小极小的字。
是个“启”字。
我心里一动,用指甲在那“启”字上用力一按。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整个鲁班锁,应声而开,散成了一堆小木条。
我愣住了。
就这么……简单?
合着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靠智商解的,它就是个带机关的玩具!
我看着那堆木条,又看看自己熬得通红的眼睛,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赵衍这个狗皇帝,他耍我!
第二天一早,我把解开的鲁班锁,连同那一堆小木条,恭恭敬敬地摆在了赵衍面前。
他看了一眼,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解开了?”
“是,皇上。幸不辱命。”我咬着后槽牙说。
“不错。”他点点头,从那一堆木条里,拿起最中心的那一根。
那根木条是空心的。
他从里面,倒出了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他把纸条展开,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
“安好。”
字迹,是先帝的。
我瞬间明白了。
这鲁班锁,根本就不是玩具,也不是对我的考验。
这是先帝留给我的东西。
是暗号。
先帝驾崩前,曾秘密交给我一块令牌,说日后若有人能拿出信物对上暗号,便是我可以信任,可以交托后事之人。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
没想到,信物是这个鲁班锁,而对暗号的人,竟然是赵衍。
他……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赵衍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很深。
“卫朝云,”他缓缓开口,“从今天起,朕不用你再观察和记录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句地说:
“朕要你,做朕的刀。”
世界粗心2025-12-10 22:48:29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记住,有时候,皇上说的话,你得反着听。
帅气和石头2025-12-14 12:33:02
我懒洋洋地回答,她知道,一条会咬人的狗,得放在皇帝身边,而不是放在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宫里浪费。
清秀与枕头2025-12-04 18:14:24
合着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靠智商解的,它就是个带机关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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