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外人在,拿什么出来都会引人注意,伊禾挑来选去,还是决定拿不属于这个朝代的农作物土豆。原因无他,就只有这个好找借口。
附近都是山,就说是山里挖的。
果然,白易对着烤熟之后软糯香甜的土豆很是好奇,盯着伊禾看了许久。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白易笃定道。这新奇吃的,他只在京都酒楼吃过那一回,味道一模一样。
玉珍石,一颗一金。能随手拿出这样珍惜的吃食,还吃的那么随意,白易自问没见过。
伊禾面无表情,伸手擦掉穆迟嘴角粘上的土豆泥。
“是不是一般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明天一早,慢走不送。”
白易气笑了:“我付了一两银子,就算是客栈也够我住上一个月。”
“那你去客栈,我这里不二价,一天一两,爱住不住。”我还得避嫌费心思挑选从空间里拿什么东西,伊禾心中肺腑。
白易看了看傻乎乎的穆迟,沉默半晌,倒是很冷静的摇了头。
“姑娘放心,明天能走动了,我会去山里自己寻找栖身之处。”早就得到消息,他要找的人,就在附近十里。
要不是那些人暗中阻拦,他怕是早就寻到人了。
一夜过去,白易已经自行消失了。
伊禾带上自己连夜制作出来的二十把竹制牙刷以及精心包装过得洁牙粉,带上大包袱穆迟,向着县里出发了。
为了不让洁牙粉太过于先进,她只能从一箱箱存货里找到那唯一一箱颜色稍暗淡,杂质稍多,味道稍稍贴近生活的一款——芹菜味道的洁牙粉。
最关键的是,这款洁牙粉用的包装是木制的,很简洁。
穆迟早起被她按着刷了牙,本以为牙齿会哗啦啦流血,早就吓得眼眶发红,哎哎叫唤。
“娘子坏!我不刷,阿迟痛!”
然而伊禾亲自给他刷牙,将那一颗颗小牙齿刷的那叫一个干净洁白,全程一点血丝都没有冒出来。
憨憨穆迟惊呆了,拿着牙刷蘸着牙粉,自己又刷了一次,这次确认了,刷牙不痛了!
“不痛!凉凉的!”穆迟一个人斯哈吸气,感受着口腔里拿凉爽的感觉。
县里最热闹的市集就因为伊禾得到来变得更加拥挤热闹,甚至衙门都以为这里在聚众打架斗殴,喊了当值的伙计来看看,结果发现一群姑娘大汉围着一对夫妻,疯狂的掏身上的银子。
“这里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吵闹?”领头的汉子一脸严肃,腰间一把宽剑。
“哟,曹老爷,这小娘子带了稀奇物什,叫什么......牙刷?能把牙缝缝里昨夜得剩菜都刷出来,嘴巴里头清凉干爽,这不,牙刷不够卖,人都吵起来了!”
被唤作曹老爷的是县里保卫安全的卫兵头目,常年不苟言笑,旁人只当他严肃,却不知他常年饱受牙痛折磨,牙缝里都是洞洞,一张口便能让人看见笑话,这才是他不苟言笑的原因。
因此听见牙刷能将牙齿刷干净,曹老爷心动了,走到人群前,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小娘子这样厉害。
“最后一把了,不如让给我吧?我下个月便要出嫁了......”一个满面*的姑娘为了牙刷,说出自己迫切需要的原因。
下个月要嫁人了,这牙齿却还是黄黄的,凑近了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要是熏到夫君,她可得臊死了。
伊禾拿着那最后一把牙刷,无奈摇头,昨晚为啥不多做几把?
她以为的艰难开阔市场过程基本没有出现,尤其是自己的憨夫君故意当着所有人面非要再刷一遍牙,直到把刚刚吃过的青菜饼里面的卡在牙缝缝里的青菜叶子刷了出来。
然后那个小憨憨高兴的呼气吸气,反反复复感受自己清新的口气。
一下子感染了附近许多饱受牙黄,牙垢,甚至口臭折磨的人。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个汉子,二十多岁,大约四个猎户,常年吃肉,牙黄且味大。可他偏偏爱笑,笑起来一嘴黄牙,吓退了好多姑娘,因此至今未娶老婆。
结果仅仅用了一点洁牙粉,搭配牙刷一刷,吐出来的漱口水脏的那叫一个骇人,肉丝飘在水里,还有一些腐烂的污垢掺在其中。
汉子顿时愣了,自己牙缝里有这么多脏东西?于是连忙掏出银子买了牙刷和一小盒子洁牙粉,心满意足走了。
接下来抢牙刷队伍那叫一个凶残,你推我挤的,穆迟被挤出伊禾身边,气鼓鼓站在人群之外蹦跳着。
直到剩下最后一把牙刷,众人这才互相道出自己需要这牙刷的原因,希望对方退出争抢。
曹老爷拿过牙刷,仔细看了看,发现制作简单。近看了几眼,他回家也能做出来这牙刷。
难得的是那洁牙粉,白的像雪一样,味道竟带着芹菜香气,还能冒泡泡,使牙齿变得洁白无瑕。
“这洁牙粉,可是你自己琢磨的?”曹老爷一眼看出关窍,询问道。
伊禾点头:“是我想很久才想出来的方子,无毒无害,香气清新,能让牙齿保持健康。”
曹老爷于是放下牙刷,迅速买了三大盒洁牙粉走了。
围观的这才看清楚局势,原来洁牙粉才是主要原因!
于是第二波抢购开始,伊禾再一次被人群围了起来。气坏了好不容易挤进来又被挤出去了的穆迟。
中午时分,伊禾带来的所有东西全都买完,进账五两银子,带着憨阿迟去吃了十文一碗的豪华版阳春面。
踩着夕阳回家,伊禾看着在前面跑来跑去的穆迟,只觉得这样简单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按着习俗,新娘出嫁第三天是要带着夫君回娘家的,提着回门礼,才能让人看见新娘嫁了个好人家。
但伊禾并没有这种烦恼,原主那家人恨不得原主死在外面,根本不会在意回不回门这回事。
但伊禾显然低估了那一家人的极品程度,午时刚过,伊禾带着吃了一桶泡面还要叽叽歪歪再吃一桶的憨阿迟,二人准备上山去砍竹子,重新制作洁牙粉包装。
结果刚一出门,远远的看见了穆珍儿连同秦氏一起,带着伊家三人,走近。
豆芽开心2022-06-16 23:47:23
上次当场刷出了隔夜馊肉的年轻汉子又来了,碰巧没带银钱,于是用一只野兔也换了五盒洁牙粉。
超级扯寒风2022-06-08 15:20:24
伊禾摸摸鼻头,端着野菜粥进屋,掩去自己略带尴尬的神色,面无表情的将粥放下。
乐观和石头2022-06-02 20:37:02
我自小吃的是百家饭,哦不,连狗的吃食我都尝过,家里那些有滋味的吃食你都给伊妙吃了。
健康向嚓茶2022-06-03 21:06:21
直到剩下最后一把牙刷,众人这才互相道出自己需要这牙刷的原因,希望对方退出争抢。
拉长与电灯胆2022-05-31 17:29:32
穆迟嘴里含着一块伊禾给的大*,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蹦跳着牵着伊禾的手。
乌龟笑点低2022-05-26 16:26:28
随即指着地上那洒了硬碎石块的地方叫伊禾跪下。
外套能干2022-06-02 22:40:46
我当然不会乱说,万一以后外面知道了今天的事,也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就行,毕竟难保有人故意害我呢。
幸福扯大神2022-06-05 16:39:11
深秋,有田村院子里,一身穿褐色衣裳的妇人插着腰,不停的怒骂着趴在地上昏睡过去的新婚妇人。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