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脸蛋被甩到了另一边,愣了许久才回神。
她紧紧抓着被子,眼底一片模糊,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在雪白的被子上碎裂。
和她仅剩无几的尊严一样,碎的不能再碎。
白弋对着她折磨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他总能若无其事的将她由内而外的伤得体无完肤。
片刻后,南宁安安静静躺了下来,好像刚才规划着生活的人不是她。
白弋却睁开了眼睛,他听到了南宁落泪的声音。
细细软软的,配合双肩微颤,整个身体都泛着少见的粉色,软得仿佛在召唤他占有。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会管南宁哭不哭,他想要的就不会心慈手软。
毕竟他付了钱的,还不少钱。
然而现在,他不过是看到了被子上一片泪渍,就没了那种心思。
不得不承认,他很烦。
尤其是南宁一边说着离开,一边说不喜欢她。
仿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用力抽走。
这让本就没休息好的白弋,心底一片燥意,下意识转身去抱人。
南宁居然躲开了,用力转身背对着他。
好,真是好样的。
白弋靠了过去,南宁又挪了一下位置。
“再跑,你就掉下去了。”
“……”
南宁没说话,扯着被子往回挪了一下。
白弋淡淡的看着,床头灯将她的耳朵照得红红润润的,真想一口咬掉。
就是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她也有小女生脾气。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她上。
白弋皱了皱眉,关灯闭眼。
奇怪的是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他妈死后,他的睡眠就不好,经常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然而今天,他就这么深睡眠了。
哪怕昨天和乔妗躺在一张床上,都没睡着。
乔妗的香水味太浓了。
他好像习惯了南宁身上很浅的白桃味。
……
饭店。
乔妗穿着一身长款白色大衣,胸口是自己品牌的蓝宝石胸针。
细高跟摇曳生姿,每一步都抓紧了周遭人的目光。
她目不斜视,高傲优雅的走进饭店大厅。
刚好看到匆匆走向停车场的周照。
她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白弋,想着可能在停车场,就跟了上去。
“周助理。”
她提了提裙摆,站定,在人前的每一刻都那么完美。
周照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车钥匙:“乔小姐,你怎么来了?”
乔妗柔柔一笑:“我知道白弋在这里应酬,就过来接他一起回去。”
周照迟疑了一下,回道:“先生说……今天不回去了。”
乔妗笑容一淡。
周照的欲言又止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弋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乔妗眼里情绪有些抑制不住的翻滚。
她不屑和那种女人比较,也明白白弋给了自己豪华的订婚仪式,就是给了她承诺。
白弋有了她,一定会离开那个女人。
没想到昨天去了,今天又去。
当她什么?
乔妗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始终是一根刺,得拔掉。
她垂了垂眸,隐去情绪,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下一秒,她目光落在了周照的车钥匙上。
再掀眸时,依旧完美贵气。
“嗯,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周照的车钥匙,“车不错,看来白先生给你的待遇真不错,他自己都不开这么拉风的跑车,周助理倒是先开上了。”
周照脸上心虚一闪而过,立即捏紧了钥匙。
“哪里,我的车自然比不上先生的车,贷款买的而已。”
他没否认跑车是自己的。
毕竟以乔妗的能力查到车主人不难。
到时候被拆穿谎言,就更难解释了。
乔妗踩着高跟鞋上前,哆哆哆的声音让周照略微紧张。
“这车少说七百多万,周助理贷了多少钱?说来我听听,我好歹也是白先生的未婚妻,我替你去说说,给你张涨工资,别为难自己。”
“乔小姐……”周照低下头。
“好了,我不会为难你,这年头谁不捞油水?不过……白先生特别讨厌有人不劳而获,所以……”
乔妗欲言又止的摸了摸胸口的胸针。
周照巴结道:“愿听乔小姐,不,少夫人差遣。”
乔妗微微挑眉,红唇边多了一抹笑意。
“你懂的。”
周照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
……
深夜。
南宁睡得浅,听到了床头手机的声音。
腰间的手松开,接通了电话。
“撞了?别哭,我马上来。”
白弋的语气是南宁从未听过的温柔。
而他对她用的都是这世上最狠毒的字眼。
南宁不敢动,静静的听着喜欢十年的男人哄着另一个女人。
房间很安静,电话那头女人柔柔的哭声丝丝缕缕穿进了南宁的耳朵里。
是乔妗。
白弋挂了电话。
立即掀被起身穿衣,被中暖意全然散光,毫不顾及怕冷的南宁。
南宁缩了缩身体,睁开眼,干脆撑起身体,鼓起勇气望向他。
“白先生……”
白弋打领带的手一顿,转身单腿压在床边,高挺的身体微倾。
领带松松垮垮的挂着,慵懒俊美。
好看的眉目,染上嘲讽。
“留宿并不能改变什么,注意你的身份”
他像是捏把玩的玩意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闹够了就识趣点,我没空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话落,南宁被重重甩在了床上。
一张卡随即扔在了她身边。
白弋系好领带,将外套搭在臂弯,气场卓然,纯黑的西装也难掩他的魅力。
他毫无留恋离开。
南宁攥紧被子,哪怕裹紧全身,依旧无法温暖身体。
白弋一走,仿佛抽空了这里一切。
明知不该爱,回神时,却在泥淖。
她悲哀的闭上眼。
……
白弋走后没多久,助理周照开锁进门。
此时,没了睡意的南宁早就穿戴整齐的坐在了沙发上。
像是恶性循环一样等待着某个特定环节。
周照递上手机。
南宁没有接,都凌晨了,她还能打电话找谁。
她抿唇,小心问道:“周助理,我奶奶还好吗?”
周照没什么表情,凉凉道:“不太好,医院说那张卡上的钱根本就不够医药费。你奶奶年纪大了,又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一天都断不了治疗,医生让你早点交齐,否则你奶奶不仅不能医治,还会被就送走。”
南宁一惊,眸子凝了片刻,迅速接过手机,拨打母亲南慧的电话。
她不想再用所谓的卖身钱。
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南慧好像把她拉黑了。
体贴与大侠2024-04-30 23:05:51
小姐,我也不懂哪件好,看这件暖和就选了这件,你不会反悔吧。
小蘑菇贤惠2024-04-18 23:21:43
周照解释:乔小姐检查了包,想看看还缺什么,耽搁了时间。
粗心笑过客2024-05-14 20:44:26
南宁盯着手机,拨通了储藏在心里滚瓜烂熟的号码,……医院。
欣喜演变热狗2024-05-02 15:56:13
南宁不敢动,静静的听着喜欢十年的男人哄着另一个女人。
蓝天勤劳2024-04-30 20:12:16
我可以先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就算是工资少一点也没关系,然后边工作边学习,把落下的知识先补上,就算开始有点艰苦也没有关系,我相信我可以养活好自己的。
天空内向2024-05-07 22:04:40
南宁没说话,也没什么胃口,但最近胃总是不舒服,所以还是逼着自己吃了点。
小蝴蝶刻苦2024-05-08 10:23:17
白弋眯眸,脑海里竟然全是南宁紧咬唇瓣的模样。
台灯朴实2024-05-02 22:48:50
片刻后,他随意围上浴巾走出来,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