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寒霜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那一种,这都是因为家里的父亲和爷爷都死在了战场上。
夏家三代从戎,爷爷更是走到了师长的位置上。
但是自从父亲先死在战场上,爷爷又过了没多久也被一波敌人的偷袭得手,战死沙场之后,夏家的处境就变得很微妙。
之前巴结他们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离开了,人走茶凉世态炎凉。
夏母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小姐,准确的说其实夏母是夏寒霜父亲的战友的妹妹。
总之,夏寒霜之前的生活过得不算容易。
但这也让她早早就学会了很多生活的技能。
洗衣做饭都不在话下,虽然看起来夏寒霜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但是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
夏寒霜在荒岛上的一天,往往是这样度过的。
早上常常都起得很早,因为睡在一堆树叶铺成的简陋床铺上总是不安稳。
在荒岛上基本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用看表,就看天色就能知道大概的时间。
夏家三人中,她是醒的最早的,妹妹第二个醒,夏母是最后才起的。
起床之后第一件事是去旁边的树上摘一片叶子,夏寒霜不知道这棵树叫什么名字,但是这棵树很方便,它的叶子挤出汁水来之后可以充当简单的牙膏香皂之类的功能。
再用林晓给他们做的木头杯子去小溪边上接上一杯水,就可以洗漱了。
洗漱完之后,就用杯子往林晓雕出来的石锅里接水,准备每天饮食用的水。
这之后就可以考虑弄点早饭吃了。
一般来说,早饭他们都是自己解决的,他们驻扎的营地附近有很多野生的浆果和水果,林晓把常见的能吃的几种都教给他们辨认了,他们可以自己简单解决一下。
通常所有人早上起床的时候,林晓都是不在的。
林晓每个夜晚都会放哨,以防有什么野兽的袭击,然后在接近天亮的时候,出去打猎,贮备好一天的食物或者几天的食物,所以众人起床的时候,一般都是林晓在外面狩猎的时候。
差不多大家吃完早饭之后,林晓就能回来了,然后他会休息一段时间,到中午的时候再起来进食补充能量。
这是没有意外发生的时候的作息。
不过夏寒霜来到这个营地的十几天里,还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日复一日,时间仿佛在这个荒岛上停滞了。
还是一个如往常一样的早晨,夏寒霜睁开眼,看着木头和兽皮制作的帐篷顶。
阳光微微的从帐篷的缝隙中透过来,有种碎金一样的质感。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日子里,夏寒霜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反感这样的生活。
似乎过往那些事情,都不过是一场梦,而这座荒岛才是世界的真实。
失去父亲,失去爷爷时候的悲伤,被那些曾经亲切的叔叔伯伯恶言相向,众叛亲离的刺痛,似乎都变得很遥远。
就连徐三金那张让人讨厌的脸,也变得渐渐模糊,已经快要记不起来了。
渐渐模糊……却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
夏寒霜眨了几下眼,这好像不是幻觉。
刚刚在记忆中已经模糊的脸,突然无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呼呼呼呼,让我好找啊寒霜,呼呼呼。”
徐三金脸上五官都笑的皱到了一起,看起来无比的猥琐,发出的笑声也像一只鬣狗一样恶心。
“你!你怎么在这!”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啊,呼呼呼!”
徐三金不由分说,猛地站起来,本来就不大的帐篷直接被他掀开了。
刺眼的阳光的一瞬间照进来,晃得夏寒霜一时失去视力,只看到徐三金站起来的身子像是一团黑影。
还没等她视力恢复,她就被一把拽了起来。
徐三金一只手握住了夏寒霜的手腕,另一只手用手枪抵在了夏寒霜的腰眼上。
夏寒霜这时候也看清楚了营地里的情况。
五个帐篷无一例外都被掀开了,孙丽被赵晨强行搂在怀里,赵晨的脸正在往孙丽胸口凑过去。
夏寒萌也是被一个保镖给捉在了手中,正在大叫着挣扎。
只有夏母,没有人去碰她。
也只有她一脸喜意,刚睡醒的脸上还有一点茫然,这时候正在努力站起来想要朝着徐三金扑过去。
但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就被一个保镖一脚踢在了膝盖后面,跪到了地上。
夏寒霜大喊:“别碰我妈!”
但是夏母跪倒地上也根本不觉得怎么样,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朝徐三金靠过来。
嘴里还喊着:“小徐,小徐,你终于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徐三金一脸厌恶的看着夏母,对着手下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保镖心领神会,一棍子打到夏母背上。
夏母呼喊一声,五体投地地趴到了地上。
夏寒霜大喊:“妈!!”
但是没有任何效果,保镖手里不停,又是一棍子敲到了夏母的后脑勺上,让她当场就昏死过去。
徐三金脸上露出狞笑:“呼呼呼,这老东西真恶心,朝我爬过来跟个蚰蜒一样。”
夏寒霜一脸愤怒:“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三金把视线转回到夏寒霜脸上:“呼呼呼,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当然是来干……”
徐三金没说完,只是视线在夏寒霜脸上转了一圈,一脸色意。
夏寒萌在一旁大喊大叫,根本挣脱不开保镖的手。
只能任由那个保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夏寒霜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徐三金,你要是想要带我走就带走吧,放过我妈和我妹妹好不好……”
这时候孙丽在一旁大喊出声:“寒霜,不要啊,带走我吧,放过他们三个人。”
徐三金看见这一幕,笑得更是狰狞:“呼呼呼呼,真是感人啊,要不这样吧,你们轮着伺候伺候我,谁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就听谁的怎么样?”
夏寒霜脸上痛苦夹杂着愤怒:“你!你个畜生!”
“呼呼呼呼,有性格我喜欢!”
洁净有金鱼2022-10-11 01:36:27
听着刘大义的话,剩下两个男生也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另外两个女生。
秋天舒适2022-10-13 12:36:22
在场仅剩的那个保镖这时候站在原地,双腿打颤,根本不敢往前。
现实的电灯胆2022-10-18 04:07:49
如果有蛇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反正人已经到手了,就带回去慢慢玩。
小海豚爱笑2022-10-06 04:36:35
似乎过往那些事情,都不过是一场梦,而这座荒岛才是世界的真实。
冬瓜犹豫2022-10-23 06:42:38
徐三金的保镖,赵晨,冷冷的看着孙丽手中的食物,并朝她走去。
冷艳保卫朋友2022-10-04 21:27:34
路过徐三金的时候,后者大汗淋漓,生怕林晓突然就给自己来一下。
黄豆健康2022-10-11 23:38:09
夏寒霜更是嘴角发颤,你、你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美好等于鞋子2022-10-19 17:24:50
此话一出,夏寒霜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坚强,搀扶着母亲还有妹妹夏寒霜离开了这里。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