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到缴费窗口,身后周明和李桂芳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最终被医院嘈杂的人声淹没。
我没有回头。
我的卡里,并没有八万块。
这三年来,我的工资卡一直都上交给了李桂芳,美其名曰“统一管理家庭开支”,实际上,我的每一分钱都被她搜刮得干干净净,用去补贴她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和她那个嗜赌如命的丈夫。
周明,作为我的丈夫,对此心知肚明,却从未替我说过一句话。
他们一家人,就像一群水蛭,死死地趴在我身上吸血。
我曾以为,我的忍让和付出,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对付豺狼,怀柔是没用的,只有亮出你的獠牙。
我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一块小小的玉坠。
这是我妈在我出嫁前,偷偷塞给我的。她说,这是外婆传下来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示人,更不能让周家人知道。
这块玉坠,是我最后的底牌。
我走进医院附近的一家典当行,老板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精明。
他接过玉坠,放在射灯下,拿出放大镜仔细端详了半天,脸色越来越凝重。
“小姑娘,你这东西,哪儿来的?”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
“祖传的。”我平静地回答。
他点点头,沉吟片刻:“东西是好东西,清代的老坑玻璃种,雕工也好。只是……你确定要当掉?”
“我急用钱,救命。”我言简意赅。
老板没再多问,在计算器上按了一串数字,推到我面前。
“这个数,活当。三个月内,随时可以赎回。”
看着计算器上显示的“150000”,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足够了。
“谢谢老板,我只要十万,剩下的,您先帮我存着。”我不想一次性拿出太多钱,免得惹人怀疑。
“行。”老板很爽快,立刻开了当票,点了十万现金给我。
提着沉甸甸的现金袋子回到医院,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交了八万块的住院费,又给妈妈的账户里预存了两万。
办完手续,我来到ICU的探视窗前。
妈妈依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生命监测仪上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用口型对她说:“妈,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从ICU出来,我接到了张律师的电话。
“林晚女士,好消息。房管局那边我们已经递交了材料,您那套房产的交易已经被紧急冻结了。另外,笔迹鉴定中心那边也加急出了结果,过户合同上的签名,确实是伪造的。”
“太好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是今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另外,”张律师继续说道,“根据您提供的线索,我们查到,周明和他母亲李桂芳,最近在一家**有大额的资金往来记录。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抵押房产获得的贷款,并没有用于所谓的‘做生意’,而是另有他用。”
**?
我的心猛地一沉。
周明的父亲好赌,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以前只是小打小小闹,难道……
“张律师,能查到具体金额和流向吗?”
“有点难度,**的账目很难查。但是,我们已经将这条线索提交给了警方。如果查实他们涉嫌非法堵伯,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挂了电话,我只觉得一阵后怕。
我从没想过,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竟然在背后隐藏着这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他不仅骗我的房子,还可能在用我的钱,填他父亲的赌债!
我正想着,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周明。
我直接挂断。
很快,他又打了过来,我不胜其烦,接了起来,没等他开口,就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是来求情的,不必了。我们法庭上见。”
“林晚!你这个毒妇!”电话那头,周明气急败坏地咆哮,“你竟然真的敢去告我!你把房产冻结了?你想干什么?你想让我们全家都流落街头吗?”
“那是你们自找的。”
“我告诉你林晚,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你别忘了,你爸当年是怎么破产的!有些事,要是捅出去,你和你那个躺在床上的妈,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他竟然拿我爸的事情来威胁我!
我爸当年生意失败,一蹶不振,最后抑郁而终,这是我心里最深的痛。
周明,他竟然敢揭我的伤疤!
“周明,”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尽管试试。看看最后,是谁先完蛋。”
我直接挂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我浑身都在发抖。
愤怒,屈辱,还有一丝恐惧。
周明的话,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爸当年的破产,难道另有隐情?
帽子漂亮2025-12-27 04:35:41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鄙夷、看热闹……像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地刺穿着我的尊严。
无私保卫导师2025-12-24 04:24:32
房管局那边我们已经递交了材料,您那套房产的交易已经被紧急冻结了。
冷静保卫野狼2025-11-29 06:28:26
他的声音不再是昨天的嚣张,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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