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早已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和林文轩的儿子已经三岁了,长得虎头虎脑,
非常可爱。又过了十年。我的儿子已经上了初中,林文轩也成了县医院的副院长。
那些关于高建的记忆,早已被我几乎快要忘记。直到那个周日的下午。
我和文轩带着儿子去县里新开的百货商店。我正给儿子挑选文具,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方……方茴?”我回过头。一个干瘦苍老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的背佝偻着,
满脸都是风霜。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高建。岁月和牢狱生活,
彻底磨平了他当年的棱角和凶狠。文轩察觉到我的异样,上前一步,
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高建的目光从我身上,落到文轩身上,又看到我们身边的儿子。
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只是路过。”他说完,转身想走。我却叫住了他。
“高建。”他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久,他才转过身,眼眶慢慢红了。“方茴,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为了白玲那个女人,做出那些混账事。
”“她根本不值得!”“我出狱后去找过她,她早就跟那个老头子跑了,连个信儿都没有。
”“我这辈子……全毁了。”他说着,浑浊的眼泪顺着脸上流下来。“我每天都在后悔。
爱笑的花卷2025-06-18 03:27:58
曾经的知青伙伴躲着她,运输队的人看见她就绕道走。
棒球顺心2025-06-25 16:39:06
两个法警走上前,架起已经腿软的高建,准备将他带离法庭。
不安给缘分2025-07-01 05:23:11
我被评为县里的特级教师,照片和事迹都登上了县报。
单身踢大米2025-07-09 17:59:56
高建的目光从我身上,落到文轩身上,又看到我们身边的儿子。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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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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