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吧!我就发个牢骚,这是给**哪来了?”沈轩摇晃着脑袋,忍不住想吐槽。
身旁几道倩影从旁经过,沈轩抬头望去被吓了一跳。
“这是妖怪?还是我出现了幻觉。”目送几个头顶长着动物耳朵和尾巴的美丽女子从旁经过。
沈轩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
连忙揉了揉眼睛。
“嘶嘶~”
感受着大腿内侧传来的疼痛,沈轩疼得眼角直抽。
“嗯~不是幻觉,是真的兽耳娘。”
或许是他的怪异举动实在太过突兀,成功引起那两名女子的注意。
一位狐人少女拉了拉身旁的同伴,掩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个化外民怎么了?怎么看咱们的眼神怪怪的。”狐人少女略显青涩的向着身旁同伴好奇询问道。
“谁知道呢,别理他,近些时日不少短生种初来咱们曜青,总是大惊小怪,你离他远些,别被传染了。”
几个狐族女子有说有笑的渐渐远去。
声音随风传来,独留沈轩呆愣在原地,站在街头巷口处,一时间风中凌乱。
化外民?短生种!奇奇怪怪的用词,让沈轩有种很强的既视感。
可脑袋昏昏沉沉的,又让他一时间有种隔雾看花的感觉。
明明很熟悉,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唉!”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沈轩叹了口气,只觉得脑袋难受的越发厉害。
记忆像是走马灯完全不受控制,庞大的信息流粗暴的灌入脑海,让他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哎呀!”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沈轩身子突然不受控制,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你没事吧!”
就在沈轩快要摔倒之前,眼角余光模糊的看到一明黄色的身影朝他冲来。
来人速度极快,沈轩都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几乎眨眼间已至身前。
而因为奔跑所带起的劲风呼啸而过,顺着沈轩的脸迎面吹乱他额前散乱的几缕发丝。
“这位先生,我是云骑军素裳,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少女声音响亮,言语间带着询问。
沈轩身子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勉强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表示自己没事。
他想开口,可一张嘴只感觉喉咙勒得慌,嘴巴开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咳咳咳…”随着时间推移,脖子传来的异样感还在加重,极其难受,让他不受控制的咳出声,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强烈的生理**,让他泪水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转。
强行挣扎起身,沈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少女单手提着衣领,拎在半空。
怪不得,怪不得,喘不上气,这女的好大的手劲,只用一只手竟然把他薅在半空。
女子神经也是有些大条,反应好像比常人慢半拍。
沈轩脸憋的通红,双手一阵扒拉,黄衣少女见沈轩不停挣扎,有些疑惑。
当她低头见沈轩那张憋的都有些发紫的脸,又看了看手里攥着的衣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松开了抓着衣领的手。
“扑通~”
“呸呸呸~”
蹭掉脸上的泥土,沈轩有些生无可恋的半跪在地上的,只觉得自己倒霉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退后几步“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低着头,一双手微微握紧,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与窘迫,对着半跪在地上的沈轩急忙道:“我扶你起来。”
“不用了,谢谢。”沈轩拒绝的很干脆,哪怕喉咙疼得难受,浑身还在发软,沈轩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少女的提议。
他也不起身,就势往地上一倒,仰面朝天大口的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又要死了。
沈轩怎么也没想到他穿越之前没被闪电劈死,穿越第一天也没遇见什么土匪强盗什么的。
竟然是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差点被一个小姑娘给活活勒死。
“对了,我是曜青仙舟云骑军李素裳,你感觉好些了吗?”少女也不离开,只是挎着剑,蹲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沈轩。
“你是曜青之外来的化外民?”见少年没有回答,还以为沈轩没有听到,李素裳饶有耐心的下意识又问了一句。
“要不…我还是带小弟弟你去看下大夫吧!”等了半天,见沈轩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
她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起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体状况,毕竟刚刚沈轩就是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
“曜青仙舟,云骑军,李素裳···李···大枕头?”
小声的在心里重复了几句,沈轩忽然浑身一颤,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此时他哪有心情回答李素裳的话。
躺在地上的这一会儿,脑海里的记忆基本已经完全融合,坐起来的刹那,沈轩下意识的打量起眼前俏丽爽朗的少女。
棕黑色长发双马尾,熟悉半古风又不似完全古风的衣着,加上那张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
像,真的太像了,简直是对着游戏一比一还原,竟然真的是李大枕头。
曜青,仙舟,云骑军,种种关联词叠加在一起,无不说明一件事。
他此时所处的世界,竟然是崩坏·星穹铁道的世界。
一个存在着星神,令使,命途行者等超凡力量的世界。
同时也是一个动不动就会死人,动不动就要爆星,一死死一星系的世界。
他一个现代人,打打游戏抽个卡池,怎么就被闪电给劈到这里来了。
不是,要不要这么搞啊。
沈轩脸色不停变换,作为米游爱好者的他丝毫没有欣喜可言。
他是知道这个世界可是极其恐怖的。
这可是个,人权卡都会死,甚至主角都会GG在的世界啊。
穿越前沈轩可是将情节推到3.4版本了。
在3.4版本翁法罗斯的情节里,作为翁法罗斯主人公的几位角色可是一个都没活啊。
甚至是翁法罗斯的天命之子,号称救世主的白厄,光是他自己就死了三千多万次。
而主角星,身负三命途拥有星核作为能源的星核精,居然在翁法罗斯才刚刚冒头就被秒了,直接落地成盒,死在了那里,差点没被救回来。
这样的一个世界,普通人怎么活。
而且这里还是仙舟曜青,一个联盟管辖动不动就要和步离人打架的仙舟。
一想到什么毁灭,什么丰饶啊。沈轩脑袋就嗡嗡的,浑身都忍不住发颤。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先生你要去看大夫吗?”
见沈轩浑身都在打摆子,李素裳脸上露出一丝凝重,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在沈轩身上上下打量:
“嗯,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帮你.…”
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沈轩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开口之类的。
记忆融合的过程已经过去,沈轩细细感受自身,他现在除了还是脑袋有些发胀外,倒是没发现这副身躯有其他异样。
收起思绪,勉强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扫了眼四周,沈轩这才发现他正处于一处街头巷口处。
作为联盟管辖下的六艘仙舟之一,曜青的繁华程度,比之游戏的罗浮丝毫不差,甚至因为是亲身体验的缘故,更是宏伟异常,要说差异,或许唯有天上的月亮有些不同。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偶尔掺杂一些带着狐狸耳朵与尾巴的狐人。
此刻这些路过的狐人和来往的行商,时不时好奇向他这里望来。
不过或许是出于对李素裳这位云骑军的敬畏,倒是没人敢直接走到近前来看热闹。
又缓了半天,直到身躯完全适应了。
沈轩才慢慢起身,对着李素裳按照脑海中的曜青仙舟礼仪的方式行了一礼,算是拜谢。
“多谢李大…素裳姑娘了,我叫沈轩是刚到曜青的一介行商,方才是老毛病发作,现在倒是已经无碍了。”
沈轩微微躬身,对于李素裳这个曾经游戏才能见到的角色很有好感。
同时也对,对方的相救表示感谢,虽然过程并不怎么美好。
但对方确实没有恶意,沈轩以游戏中对于这位李大枕头的了解,倒是知道对方完全是出于好心。
毕竟是能和小桂子玩到一起的闺蜜,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时间一晃,经过一番交流,加上沈轩半真半假的说辞,倒是很快就忽悠走了李大枕头。
而且李素裳本身作为云骑军的一员,也确有其它急事。
在沈轩再三表示自己没事的情况下,双方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对方就匆匆离开了。
活力方小虾米2025-09-11 08:20:09
或许是他的怪异举动实在太过突兀,成功引起那两名女子的注意。
美好方毛巾2025-08-23 01:40:56
与李素裳谈话间在沈轩旁敲侧击中,他倒是打探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多情和飞机2025-09-07 10:07:47
其实主要还是星,因为在贝洛伯格被前任大守护者可可利亚用存护长枪贯彻身体。
明月各照一江水方桐用自己十年青春,陪池曜从小县城走到大都市,从藉藉无名到星光熠熠。池曜说,等他拿奖的那天,就向她求婚。如今距离星云奖颁奖礼只剩十天,池曜是视帝最热门的候选人。可方桐却决定离开了。手机屏幕亮起,是她刚发出的消息。【星云奖颁奖礼结束后,我就正式签约你的公司。】对方几乎秒回。【真想通了?当年为了池曜,你
中秋和妈妈吃饭被逼才艺表演,我反手拿出亲子鉴定中秋节当天,我妈在米其林餐厅订了包厢吃团圆饭。饭桌上,醉酒的舅舅点名让三十岁的我表演才艺。我笑着婉拒,但妈妈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长这么大还是这么内向,一点用都没有,你看看人家昭昭!”表妹昭昭正跳着网络热舞,妈妈大声斥责的话传进所有人耳朵里,都忍不住讪笑。我默默低头,拿起手机处理价值千万的公司项目,直到服务员走进来结账。亲戚们此刻格外安静,妈妈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你还想让我付钱啊?!”我拿出
拜拜了您嘞!拿了三千万休夫费,冰山总裁她急了我居然还记得那份被她当成废纸的协议。当初签这份协议,是秦家老爷子,也就是秦若菲的爷爷要求的。老爷子心疼外孙女,又怕她遇人不淑,特意加了这么一条,想用金钱来考验人心。原主当时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爱,看都没看就签了。而秦若菲,更是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她秦若菲,怎么可能主动提离婚?“你做梦!”李琴拍着桌子站
他要拆我祖宅盖会所,我反手把他送进监狱消息提醒在不断跳动。大部分是支持。“加油!坚持住!”“眼泪看出来了,太心疼了。”“已举报淼峰资本!”但也夹杂着更恶毒的私信。有人给我P了遗照。有人诅咒我全家。宋暖打来电话。背景音很嘈杂。“看到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喘,“效果很好!”“嗯。”“但水军也来了。”她说,“我评论区快被冲烂了。”“说你自导自演
昭昭安澜意识到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恶毒女配时,我正在前往男女主所在的孤儿院的路上。原著里,我会在今天收养男主,可男主却始终记恨我拆散了他和女主,在我整日殷勤讨好下整日冷眼相待。拿着我所给他的资源,转头去供养女主,成为了女主眼中的救世主。而我则在和男主这段收养关系之中,逐渐对其感情变质。并将女主视为眼中钉,对其展开疯狂的针对。最终自食恶果,家产还被男主全数收入囊中。我:……所以,这是什么狗屎剧情?拿着我的钱去
嫡姐诬陷我抄袭?我开书坊成皇家供应商“我昨晚在偏院磨墨,偏院的老嬷嬷可以作证。”我顿了顿,看向她捏着的“证据”:“倒是姐姐,这底稿上的墨,是东街张记的松烟墨吧?”关念恩一愣。“我用的一直是城西李记的油烟墨,墨色偏暖,”我指着她那张纸,“你这墨色发沉,分明是你偷了我的初稿,摹写后又换了我的底稿。”柳氏急了,伸手就要打我:“你个小贱人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