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钱蕊在跟人打电话,看到沈确走过来,跟对面人道:“好了,就这样,明天我会去公司。”
钱蕊做的是化妆品生意,规模跟温家的不能比,每年千万收益还是有。
电话都没收,双手搭在沈确肩膀上,眼中闪现亮光:“我女儿就是漂亮,小凡啊,你助理眼光不错,
这裙子很适合你小妹呢。”
“的确。”温凡走下楼,笑意温和。
温玉柔听此,撇撇嘴伸手搂住温凡的胳膊,撒娇道:“大哥,姐姐回来了,你们就只疼她,不疼我了。”
温凡单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毕竟是生活十七年的妹妹,眸光流露出宠溺:“一件衣服而已,你缺啊,给你的副卡没钱了?”
“当然有,只是想哥哥你买嘛!”温玉柔把头蹭在温凡肩膀上。
对比沈确,温玉柔性子活泼、天真烂漫,又生活这么久,温凡还是多少宠着她:“好了,多大人了,还撒娇,回头给你买就是。”
“哥哥真好!”温玉柔余光望向沈确,扬起的嘴角,似乎在挑衅。
可沈确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只会嗤之以鼻。
钱蕊:“行了行了,别一回来就缠着你哥哥,快去写作业,马上快高考了,还不抓紧。”
“知道了妈妈,哥哥,你给我讲题好不好。”
“好。”
兄妹俩又重新上楼,温凡偏头余光查看沈确,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其他情绪,发现她自始至终面带微笑,
没有表现出一点嫉妒或者不开心,不知是装的不在乎,还是真的不在乎。
直到钱蕊拉着沈确坐下,温凡才收回视线。
“确确啊,哥哥买的裙子喜欢吗?”钱蕊也在害怕因为温凡跟温玉柔关系亲昵,感到失落或者难过,
觉得温家对她并不喜欢。
沈确大方点头:“喜欢,妈,你不用小心翼翼,大哥跟小妹相处的时间长,关系好正常。”
“你...你叫我什么?”钱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沈确微微一笑:“妈。”
一天下来,钱蕊对她很好,就像温凡所说,钱蕊很用心,自己也能感受到,又是亲生母亲,叫妈很正常,沈确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
钱蕊张了张嘴,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抱住沈确:“哎,好孩子,是妈妈的错,妈妈以前没有做到一个母亲该做的,以后,妈妈一定好好弥补。”
沈确不语,只是抬手环抱住她。
晚上餐桌上,沈确坐在钱蕊身边,温青凡时不时会询问温玉柔学校里的事情,也会问问温凡。
第一顿饭也就这么吃完了。
沈确晚上坐在梳妆台边,身着浅蓝色睡裙,双手理顺长发。
忽而阳台传来细微声响,沈确无动于衷,继续梳头。
一袭黑衣,戴面罩的男人弯腰站在沈确左侧:“大小姐,今日我跟着周铭回到周家,听到他把您说与周家几人后,
言语中很是嫌弃,周家父母倒是想温玉柔嫁过去,但周老太太似乎还是想您,说找机会想见见您。”
沈确淡淡道:“哦,还说什么了?”
“其他倒是没什么,就是这个周铭,在背地里把您跟温玉柔做对比,说您眼睛不好,身体也不好,还说..”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沈确也能猜到,无非就是,自己一个孤儿院的配不上他周铭,觉得丢脸。
她放下梳子:“明日安排个底细干净的来温家,别让人起疑心。”
“是,大小姐。”
话落,男人迅速闪身离开,藏进黑夜里,没有惊动任何人。
沈确随后吃完药,关上灯休息。
半夜凌晨一点多,温家别墅静悄悄,窗外只有几盏照明的小夜灯。
卧室里,沈确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开自己房门。
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嗒声,房门被打开,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沈确继续睡觉,听到对方走进了衣帽间,
不到一分钟又走出来,随后走进洗手间。
沈确猛地睁开眼睛,薄唇微勾,在黑夜中,空洞的眼睛好似会发光,
翻身走下床,没有穿鞋,轻轻地抹黑来到洗手间门口,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心中升起冷笑,
“这么好看的裙子,既然我得不到,一个瞎子,也休想得到!”
温玉柔用剪刀一剪子一剪子,毫不留情地把裙子剪碎,手机反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
把她卸完妆的脸,衬得狰狞可怕,心里的嫉妒,全部发泄在这件裙子上。
刹那间,身后传来开门声,温玉柔吓得一蹦三丈远,差点叫出声,忙用手捂住,
看到是沈确,又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个瞎子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干什么?吓死个人。’
沈确摩挲着去开灯,啪嗒!
白光刺痛了温玉柔的眼睛,她抬手挡在眼前,心中腹诽:‘瞎子开什么灯,不会是装的吧?’
可望着沈确空洞无神的眼,温玉柔拿起手机在她眼睛前面晃,对方没有半点反应。
温玉柔小声低语,语气鄙夷嫌弃:“还真是个瞎子,真不知道爸妈把她接回来干什么?”
“谁在哪里?”沈确声音很大,把温玉柔吓一跳。
温玉柔来不及多想,拿起手机剪刀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剪刀被她压在身下,刺穿了腹部。
她疼得脸上表情面目全非,大脑一片空白,放声大喊:“好痛!”
声音把距离最近的温凡给吵醒,他穿着灰色睡衣披了件外套就跑过来,打开灯。
“怎么了,怎么..”
伴随卧室灯被打开,温凡看清地上情景,震惊在原地,温玉柔腹部不断流出鲜血,剪刀就这么插在上面,
手机碎裂滚到一边。
温玉柔见到温凡伸出手求救:“哥哥,柔柔好痛。”
温凡上前两步,侧头望向卫生间,就见,沈确瑟缩着肩膀,双手捏住裙摆,无助的站在马桶前,脚上还没穿鞋。
马桶边上,还有被剪碎的裙子,他想到什么,不敢置信地望向地上正在向自己求救的温玉柔。
沈确知道有人来了,声音微颤,似害怕,指尖扣紧裙摆,不明所以询问:“是,是大哥吗?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怎么听到玉柔妹妹的声音了?她...她怎么了?”
温凡抿唇,顾不得其他,抱起痛苦的温玉柔,沉声道:“没事,你先站着别动,我去喊人。”
沈确听到没事,乖乖点头,依旧一动不动,乖的要命。
在温凡离开后,沈确脸上的害怕消失无踪,重新挂上浅笑,走向门口,光脚踩在血浆上,弯腰捡起一旁的拐杖,握在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撩起长发。
钱蕊跑上来,看到小脸惨白,光脚站在血上的沈确,她一动不敢动,肩膀时不时抖动,不知是害怕,还是冷。
来不及多想,钱蕊快速走进去,伸手牵起沈确,温柔安抚:“确确,没事了,妈妈在。”
“妈,我刚才听到玉柔妹妹的声音了,好可怕,是不是,是不是玉柔妹妹出事了?她有没有受伤?
我听到她喊痛,那声音好大。”
沈确轻声询问,手指抓住钱蕊的手,很凉。
钱蕊摇头,带她往床边走:“没有,没有,你别怕。”
说着又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给沈确擦脚,动作细心温柔。
沈确低着头,空洞无神的眼,静静望着她。
给她擦干净,钱蕊把沈确塞进被子里,轻轻抚摸她的头:“睡吧,没事了,乖。”
沈确无措的点点头,静静闭上眼睛。
钱蕊把床头灯打开,前一秒还温柔慈祥的脸,在转身刹那,变得严肃、眸色骤冷,
捡起破碎的裙子,关灯离开。
这一夜,沈确睡得很安心。
悲凉等于麦片2024-03-15 05:19:45
房间里,孟楠希端过牛奶递给沈确,听到声音,通过窗户看向外面,见状有些不知所以:你这大哥,很喜欢小孩吗。
大船典雅2024-03-13 15:25:14
沈确上前两步,蹲下身,糯米第一个抱住沈确:干妈咪,糯米好想你。
饱满的胡萝卜2024-03-24 19:12:50
温青凡站起身,走过去摸上她的额头:柔柔,好点没有,还痛不痛啊。
美女痴情2024-03-15 03:02:43
兄妹俩又重新上楼,温凡偏头余光查看沈确,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其他情绪,发现她自始至终面带微笑,没有表现出一点嫉妒或者不开心,不知是装的不在乎,还是真的不在乎。
小土豆健壮2024-03-29 07:08:50
温凡靠的太近,大门差点砸到鼻梁骨,第一次被人这样,他还有点蒙。
猎豹朴素2024-03-05 17:22:28
李叔眉心微拧,厉声提醒:不该多问的别问,你只管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我是看你机灵,别玩火自焚。
感性迎枕头2024-03-16 17:18:24
她的眼睛是为了保护她的哥哥,被流弹炸伤了,好在能恢复。
猫咪魁梧2024-03-24 04:41:31
钱蕊手指微颤,眼眶微红,眸底满是心疼,抬起手触碰沈确用丝巾遮住的眼睛,刚要触碰,沈确猛地后退,与之拉开距离。
杨柳依依旧人难觅兄长率兵出征那日,将我扔入了烟柳巷。短短三年,我成了人尽可夫的花楼妓子。他却步步高升封官加爵。再次相见是在庆功宴上,我二人对面却作不相识。直到一舞结束,见我主动贴上男人献媚,他铁青着脸提剑直指我额间。“柳依依,你就缺男人到这种地步吗?宁愿在青楼鬼混三年也不愿向我低头认错。”“我柳家怎就出了你这么个***的东西!”身旁的男人早已吓的屁滚尿流,我却毫不在意话中羞辱弯了弯眉。“伺候男人是我们这行吃饭的本
婚后新生【先婚后爱】【软萌妹宝】【顶级温柔年上7岁】【双洁】【细水长流老房子着火】因为一些原因,奚念从小不受父母亲人喜爱。堂姐奚沁逃婚后奚家要她替嫁。反正在哪都是苟活,奚念答应了。-新婚丈夫叶屿澈是叶家最年轻的掌权人,商场上出了名的狠辣无情。圈子里都在传他和奚念结婚不过是婚期在即的权宜之计。等事情缓一缓,有
养兄送我上贼船,我转头娶了他死对头当他的影子,处理他所有见不得光的烂事。所有人都以为我林舟只是厉扬的一条狗,对他忠心耿耿,毫无威胁。他们不知道,我利用这个身份,悄无声息地建立起了自己的信息网和资金池。我打开一个加密的股票软件,看着上面跃动的红色线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厉扬,你以为我只是个小玩意?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个小玩意,能撬动你整
重生之拒当替死鬼他急忙把手里的包子豆浆递过来,语气带着刻讨好。“盼盼,还是热的,你快吃点。”说着,他自然而然地要进门。若是从前,看见他这副憔悴样子,我早就心软了。但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说完了吗?”我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冰冷。他动作一顿。“廖浩,我们分手吧。”我看着他,继续补充道:“我不爱你了。
九阳宦臣:武侠与权谋的跨界逆袭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正在和几个黑衣人激战。那女子武功高强,身法飘逸,手中的长剑如同游龙一般,将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但她似乎受了伤,脸色有些苍白。李三更认出,这女子正是前几日在宫外见过的江湖侠女,名叫苏清瑶。“姑娘小心!”李三更忍不住提醒道。苏清瑶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
镜里浮生深宫宠妃的权谋之斗傅淮序为了贵妃杖毙丽嫔后。我病了三个月。病好后,我像换了个人。不再想尽手段争宠,不再为他今日去哪个妃嫔宫里吃醋,变得谨慎小心,循规蹈矩。傅淮序再召我侍寝时。长春宫来报,贵妃梦魇,要他去陪。他犹豫的空档,我已经替他系好披风,轻言细语:“雪天路滑,陛下注意脚下。”傅淮序却反握住我的手,嗓音微哑:“你不留朕?”我温柔地笑笑:“臣妾不敢左右圣心。”毕竟以前每次我留他。他都没留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