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门口,仰头望着门楣上5012几个数字,夏时悠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中午的时候收到季凡短信,约她在这家五星级酒店的5012号房间见面,她上完家教就赶了来。
才鼓足勇气准备抬手敲门,房间门倏地打开,站在房间门口的,是个穿着性感丝绸质地睡衣的清纯佳人。这个女人夏时悠认识,她不是别人,正是夏时悠的舍友林筱雅。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赤着上身、下身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伴着低柔温润的嗓音:“筱雅,是谁来了?”他话音才落,目光就朝门口扫来,拿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瞬间僵住,黑色温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喉结无意识滚动了下,声音低低的,有些迟疑,“时悠,你怎么来了?”
“是我拿你手机发短信叫她过来的。”林筱雅懒散回了一句,索性把门完全拉开,故意让她看见白色大床上的凌乱狼藉。
“筱雅!”季凡有些生气,俊逸的一张脸顿时冷了许多,黑眸更亮了些。
“季凡,你到底想脚踏两只船到什么时候?你跟我在一起半年了,我再也受不了你跟她纠扯不清。”林筱雅脾气不小,见季凡不说话,她索性直接对站在门口已经完全呆掉的夏时悠道,“夏时悠,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看清楚。季凡现在是我男朋友,他早把你甩了,选择了我。你以后离我男朋友远点,听清楚了没有?”
“你够了!”季凡压抑住脾气,冷声低吼一声。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夏时悠揪着衣角看季凡,她委屈得想哭,却也有自己的自尊跟骄傲,只忍着没有哭。一双眼睛乌泱泱的,像是黑葡萄似的,此刻蓄满了水,显得楚楚可怜。
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季凡喉咙像是卡了鱼刺般,绝情的话说不出口。
林筱雅用手肘狠狠拐了下季凡,季凡才道:“是,时悠,我们分手吧。”
夏时悠没有再说话,只捂住嘴巴转身就跑,后面季凡喊了她一声想追,被林筱雅拉住。
来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前后不到一刻钟时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夏时悠站在酒店门口,望着黑色夜幕下的雨帘,等了有三分钟,见雨不但没有停的意思,雨势反而越来越大,她索性不等了,直接冲进雨幕里。
推着电瓶车掉头,眼睛被雨水冲刷得什么都看不见,她只听见一阵长长的汽车喇叭声,然后就被重物撞击摔倒在地。
“总裁,我撞到人了。”豪车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较为名贵的西装,此刻双手握着方向盘,微侧身看向后座。
坐在后座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英俊男人,一身昂贵的高级定制纯手工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眉眼间仿若天生带着丝冷漠疏离,闻声轻轻睁开眼睛,黑夜的雨幕里,他目光犀利得像是猎豹一般。冷眸淡淡扫过外面雨幕里正挣扎着要起身的女子,只沉默片刻,他便抬手轻轻敲了敲车窗。
“下去看看。”
声线冷而疏离,音量不高,却透着股子寒意,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的一样。
~
豪车只是撞到了她的小电驴,并没有撞到人,不过她也狠狠摔了一跤,跌在地上,有些懵。
夏时悠艰难地爬起来,望着地上被豪车撞得已经变了形的小电驴,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痛。她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受了伤,只关心小电驴,这是她花了一千多块钱买的,要是坏了,真是得心疼死。
“小姐,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徐明撑着把黑色大伞,高大的身子立在夏时悠跟前,身子微弯下,大伞罩住夏时悠。
本来见撞到了人,他还挺担心的,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虽然这次车祸责任完全不在他,是这个女孩逆向行驶导致的,不过,真闹出人命来,对总裁跟整个顾氏都不好。
现在见人好好的没事,他就完全放心了,就算一会儿要讹钱,也不是大事。
“不用了,我人没事。”夏时悠头也没回的应一句,她现在的心思完全在她的小电驴上,要是小电驴修不好的话,她是没有闲钱再重新买一辆的。她现在大四,每天的课程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四处跑。同时做三份家教,每家都离得很远,她天天几乎是满城地跑。再过几天,就到每年校园招聘的日子了,到时候找了实习单位,肯定更忙。
这样一想,夏时悠更加难过,把小电驴扶起来,想骑着走,却怎么都走不了。
没办法,骑不了,只能推着。
顾仲谦坐在车里,俊颜微沉,阴鸷目光冷冷扫向窗外,落在夏时悠身上。沉默望着那个雨里的女孩子,见他可怜无助,他忽然想到很多年前的另外一个女孩子来,渐渐的,犀利目光稍稍柔和了些。
那个小女孩,求到他的时候,可怜巴巴喊他小叔叔,求不到的时候,只恭敬客气唤他先生。看着又呆又单纯,其实聪明得很。
其实论起来,他跟她的交集并不多,偶尔说过几句话。就算后来她再不来他家了,他也没有动过要去找她的念头,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忽然间就想起她来。
天真的面孔,稚嫩的声音,做事永远认真仔细,从不偷懒。
人也有些呆呆的,话很少,每次他回家去,她如果在,只唤他一声先生,然后继续埋头干活。算起来的话,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一岁了,差不多就像这个女孩一样大。
顾仲谦轻轻阖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刚好夏时悠推着车经过她。
他近距离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有片刻失神,见她人已经走过去了,顾仲谦推开车门下车。徐明见状,连忙举着伞过来。
“总裁……”
“在酒店订一个房间,然后带她上去,我有话要问。”不等徐明说完,顾仲谦就发号施令。
“是,总裁。”老板行为太过反常,徐明心里一肚子疑惑,却不敢问,也不敢犹豫,只能照办。
徐明把伞递给顾仲谦,他则大步追了上去,挡在夏时悠跟前,拦住道:“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去路被人拦住,夏时悠不得不停住匆匆脚步,她抬起头来,望着挡在跟前的中年男子。听声音辨别得出来,是刚刚那个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的男人,夏时悠道:“我人没有伤着,真的不用去医院。”
“这位小姐,是我们老板找你。”徐明对夏时悠的态度十分温和,因为他瞧得出来,老板似乎对这个女孩有些上心。
夏时悠回头,看见不远处雨幕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撑着柄伞站得笔直。
她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不过,隔得这么远似乎都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的寒意。夏时悠不禁打了个冷颤,摇头说:“我不认识你们,我不会去的。”说完就要走。
顾仲谦稳步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将她拦住,大伞罩住她,他垂眸看她道:“撞坏了我的车子,不打算赔偿?”
电瓶车自然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豪车撞坏,不过,刚刚徐明为了及时闪避不撞到人,硬是急打方向盘将车子撞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听到“赔偿”两个字,夏时悠明显哆嗦了下,回头望了眼车,然后故作镇定问:“要赔多少钱?”
“四十万。”顾仲谦开口说了个价,冷冽目光片刻未从她脸上移开过,黑眸又透又亮,剥削的唇微弯,但弧度不大。
长得太像了,这些年,她的模样似乎都没有变过,只是个头高了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那个女孩子——夏时悠。
四十万!夏时悠吓得腿软,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本来还想,他让赔偿车钱,那她车子都坏成了这样,也得赔。到时候,大不了相抵了就是。可是四十万……那么多钱,把她卖了都不够。
称心踢微笑2025-04-10 17:50:24
夏蔷薇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抱住自己妈妈,然后给妹妹使眼色,时悠,季凡妈妈在。
妩媚方大船2025-04-15 01:54:18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好像是在赶着人走似的,顾仲谦不由转头睇了她一眼。
豌豆不安2025-04-14 04:58:46
夏时悠现在正缺钱,她只怕没活干,不怕辛苦不怕累。
盼望阔达2025-04-26 02:14:49
虽然才分开几个小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开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
毛衣烂漫2025-04-20 20:49:40
季凡听得出来林筱雅语气中的威胁,他俊颜微冷,黑眸轻轻扫过林筱雅,抄在裤兜里的手渐渐攥拳,然后淡淡道:我跟林筱雅没有关系。
蓝天自信2025-04-17 13:07:33
抬腕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夏时悠脑袋道:别鼓着嘴了,结婚证都领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
痴情踢便当2025-04-29 01:45:37
夏时悠连忙摇头,没有,我是觉得……觉得那个人真可怜。
寂寞踢板栗2025-04-07 03:29:02
她想着,当时那司机可能为了不撞到她人,所以急转方向,就撞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欢呼打眼神2025-04-13 08:32:56
夏时悠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呆,随后眼睛轻轻瞥向别处,不再看他。
疯狂的汉堡2025-04-28 09:44:56
夏时悠艰难地爬起来,望着地上被豪车撞得已经变了形的小电驴,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痛。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