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然走后不久,朱家家主朱自豪,还有三大长老全部急匆匆的来到了广场上。他们的目光带着焦急,更是有些激动。
他们听到消息,朱家又出现了一位天才。而且这位天才的天赋极强,已经突破魂尊。
他们想要寻找的人自然是徐然。当他们听到手下的汇报了之后,便急匆匆的赶来了,但却是来晚了一步。
此时徐然早已离去,广场上只留下了依旧在议论纷纷的朱家弟子们。
朱自豪听着广场上无数弟子的议论声,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然是个天才,年纪不大便已经突破了魂尊,这样的天赋放在朱家绝对是一个好苗子。稍加培养,未来他们朱家会再出现一位魂斗罗级别的强者。
只不过,徐然竟然对他的女儿有不轨之心。这让他有些不满。
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都不能破坏戴朱两家的友谊。
戴朱两家世代联姻,连他作为朱家家主都不能改变,更别说是一个普通弟子了。
想要和竹清在一起,除非是禁忌般的天才。为了保住那种级别的天才,他会想办法周旋一下。其他级别的天才,都不具备这个资格。
“徐然竟然和竹清有瓜葛,若是传到了戴家耳边,戴家追究起来,怎么办?徐然的天赋虽然不错,但是性情还需要磨炼。至少以后他不能再和二小姐有什么瓜葛。”二长老说道,听着周围的声音,目光变得冷了下来。
朱家和戴家合则两利,分则两伤。戴朱两家拥有武魂融合技,只有两家联合起来,才能在大陆上拥有一席之地。尽管他们的联姻方式太过苛刻,甚至还要发生兄弟,姐妹相残的事情。但这并没有什么错,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最出色的后辈。戴朱两家才能万世永昌。
这是戴朱两家千年来都遵循的规矩,没有人能够违反,包括他们这些长老也不行。
“唉,竹清这妮子,”三长老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于朱竹清未来的结局,他有些于心不忍。不过哪怕他再怎么不忍心,规矩就是规矩。规矩无法更改,除非能够出现一个绝对的天才或强者来打破这个规矩。
可是这样的天才他们朱家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他们朱家先祖和戴家先祖曾经都是封号斗罗,他们一起创立了星罗帝国。可是自那以后,朱家就很难再出现像样的强者了。
朱家是军政世家,和天斗帝国那些纯粹的修炼家族相比,还是差了不少。既然从政,修炼有所懈怠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徐然虽然是天才,受到他们的重视,但是终归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天才,旁系子弟,可能连武魂都不行,又怎么能够期待他能太出色?
连朱家主脉都未能出现绝世天才,旁系又怎么可能?
“自豪,我知道你心里有怨。看着自己骨肉相残,心里不好受。但是朱家便是这样。连我们都无法游离于规则之外。”二长老说道,拍了拍朱自豪的肩膀。历代朱家家主都会面对这些,不过最后他们都会明白,家族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都知道。”朱自豪苦笑一声,这一刻,他的背影仿佛变得苍老了许多。坐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无奈和痛苦。有些事,他不想做,但是不得不做。
“对了,大长老,徐然到底是什么年纪?”朱自豪突然转过身问道。只有知道了徐然的年纪,根据他的修为和实力,才能确定他的天赋有多强。
徐然以前没有回过家族,他们也并不清楚徐然的情况。
此时大长老正拿着族谱翻阅徐然的信息。朱自豪有些疑惑,大长老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身体仿佛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他的表情更是有些奇怪,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其他的两位长老听着朱自豪的声音也都疑惑的看着大长老。
“呼。”大长老长呼了一口气,他苍老的面容上泛着一丝激动的红光。
“从今日开始,暗卫全部出动,保护徐然的安全。若是徐然有半点损失,我等恐怕会愧对列祖列宗。”大长老颤着声音说道,心头有着浓浓的激动。
多少年了?他们朱家多少年没有出现过绝世天才了?
世人皆知七大宗门,贵为朱家,在魂师界的名气却连下四宗都不如。不过从今以后他们朱家必定崛起,甚至还有可能超过戴家。
因为他们朱家出了一位真龙,徐然!
“暗卫?”朱自豪和两大长老齐齐惊呼。
朱家暗卫,十余人,每一位都有着魂帝甚至魂圣的实力。这些暗卫负责执行朱家的各种行动,然后便会暗中保护朱家重要人物的安全。
暗卫,在朱家的地位很高,连家主朱自豪也只是有着两位来自暗卫的强者保护。
但是现在大长老刚刚说了什么?
暗卫全部出动?只是为了保护徐然?
这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大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徐然的天赋很高?”朱自豪恭敬的问道,看向身边的老人。大长老便是朱家最强者,八十九级魂斗罗的实力,这样的强者一辈子见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但是为什么现在他却露出如此反常的神情?
难道徐然真的是绝世天才?
“你们自己看看,然后再做决定吧。”大长老笑道,将族谱名册递给了朱自豪。他忍不住老泪纵横,朱家作为星罗帝国的二把手,连个封号斗罗都没有。不过以后会有了。
十二岁的魂尊,这种天才,降生在了他们朱家。
朱自豪和两位长老拿着名册,很快便露出了和大长老一样的表情。
“把留在我身边的暗卫也调过去,一定要保护好徐然的安全。”朱自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说道,没有一丝犹豫。在知道徐然天赋的那一刻,之前他心里的所有想法全部消散。他只知道,这种天才要全力拉拢。
“以后我们万万不可得罪徐然,徐然只是旁系子弟,之前一直都是在外面修炼,对家族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两位长老也说道,他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徐然和朱竹清的关系。
“徐然和竹清在一起也不是不行。这样的天才若是我们朱家能够拥有,总比一直依附于别人要好。”大长老适时的提醒道。
戴朱两家关系再好,武魂融合技也是有姓戴的主导。朱家的女子,天赋很好,嫁给了戴家也会是戴家的人,他们朱家一直是血亏。
只让朱家的女儿嫁过去,不见戴家的皇子来入赘。他们朱家的天才全都给戴家人做了嫁衣,一直都是亏本买卖。在他年轻的时候,他那时候喜欢的便是朱家的大小姐,大小姐同样也喜欢他。但是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太子抱在怀里,狠狠玩弄。
他的人生已经是一场悲剧了,他不希望悲剧再度重演。
而且以徐然的天赋,未来若是突破封号斗罗,他们朱家在大陆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
朱家和天斗帝国的宁家,唐家,玉家都不同。朱家和戴家掌控着星罗帝国。他们手里拥有着其他家族所没有的强大军队和政界的资源。
若是朱家出了一位封号斗罗,以他们手里掌控的强悍军队还有与各种官宦的交好,朱家将会权倾朝野,和戴家真正的平起平坐。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徐然能够为朱家谋取更多的利益,他们自然会尽全力笼络徐然,哪怕是他们一直看重的戴朱两家的联姻。
家族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当徐然能带来的利益更大的时候,即使是戴朱两家的关系他们也不会顾忌。
飞机甜美2023-04-28 00:25:19
而且,她又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她有着自己的识人之术,她从徐然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真诚。
疯狂笑星星2023-05-20 11:18:19
若她不是知道情况,决计会认为徐然说的都是真的。
明理用音响2023-05-15 00:01:17
系统能够检测到她现在对宿主有着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音响独特2023-04-25 23:15:01
但这并没有什么错,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最出色的后辈。
可靠鞋垫2023-05-02 18:06:34
原著中竹清最后还是接受了所有,和戴沐白在一起了。
蜡烛笑点低2023-05-16 15:03:51
作为敏攻系魂师,她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如同一道黑影,对着徐然袭来。
斯文海燕2023-04-26 19:03:48
哼,朱竹清和戴沐白有着婚约,徐然还想做什么。
冷艳用枕头2023-05-11 14:53:17
伴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一阵阵玄妙的信息传进徐然的脑海。
十年情断负相思我带领的雇佣兵小队遭遇全灭后,军火枭丈夫沈策亲手将我送进了监狱。我瞒着所有人注销了户籍信息,逃到了迦南边境。再次见到沈策,是在十年后的边境援建大会上。他身边的保镖认出了我,压低的声音难掩激动:“凌队长,沈先生这十年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人都在等你们重修旧好。”话音刚落,沈策就从装甲车上走了下来。黑色作战服勾勒出挺拔健壮的身形,腰间别着的沙漠之鹰泛着冷光。十年不见,他脸上的刀疤更深了些,曾经的桀骜被铁
标本师的第101次求婚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叫什么名字?”“V。”“我要你的真名。”“我的名字,不影响修复效果。”我直视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对峙中,他的目光落在我喝水时,无意识翘起的小指上。那是叶疏影独有的小习惯。那一瞬间,他眼中死水般的沉寂猛地炸开,滔天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他没有再追问我的名字,而是缓
技能典当行:赎回被偷的人生张总监是凭实力上位的,你自己没本事,别在这造谣!”部门经理更是直接叫来了保安,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园区,保安的警棍戳在他的后背,疼得他半天爬不起来。他不甘心,又揣着仅有的几块钱,跑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网吧里,他拉住以前一起熬夜写代码的网友,对方头也不抬地玩着游戏:“天赋消失?你是不是捡垃圾捡傻了?
沈灵柔裴清骁与裴清骁和离三年。沈灵柔家送亲的喜轿和裴清骁接亲喜轿相撞。他要娶的,是阳城千尊万贵的郡主。她要嫁的,是刚死一周的段小将军。……积雪厚重,霜结成冰。城外三十里,两顶喜轿撞在了一起。沈灵柔坐在轿内,头重重磕在轿顶,她放下团扇,掀开车帘去看。就见那接亲的郎君着红衣,墨发上尽是冰霜,身姿挺拔如雪后松竹。沈灵柔呼吸一滞,只感觉自己仿佛跌入刹那虚空。那人是如今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郎,新任大理寺卿。
七零:诈尸后我搬空全家去下乡趁着夜色帮我把屋顶铺得严严实实。我下地干活,他总会出现在我附近,默默地帮我干掉最重的那部分活。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虽然交流不多,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秋收很快就到了。这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得下地抢收。我被分去割麦子。这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体力活。我一个现代人,哪里会用镰刀。第一天下来,我
晚风渡我将前夫走丢的猫还回去时,整个周家都如临大敌,管家更是让保洁阿姨把我踩过的地板拖了八遍。毕竟三年前,我为了报复周安宇,不惜丢掉自己顶尖医生的名誉,在肖倩产检时,流掉了她的孩子。为此我身败名裂,几乎赔光家底,才避免锒铛入狱的下场。然而仅仅一周,周安宇高调宣布了和肖倩的婚事,这次我没有以死相逼。而是在老城区开了个救助站,做起了兽医。直到某天,一个男人抱着一只布偶猫,静静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忍不住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