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清雾又岂会让她得意。
“你不会真以为禹王是良人吧?”
云汐瑶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祝姐姐得偿所愿,和禹王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云清雾冷冷勾起嘴唇,淡淡移开视线。
真以为禹王值得托付终身?
她很快就会知道,从楚砚书到萧千寒,她只是从狼窝跳进虎穴。
云汐瑶气的脸都绿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就是嫉妒我!我告诉你,这辈子我绝对不会选错!我不止要当禹王妃,我还要当皇后。”
云清雾似笑非笑挑眉:“我拭目以待!”
她讥笑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云汐瑶的双眸,她握着团扇的手骤然缩紧,因为愤怒,团扇下的小脸几乎扭曲变形。
云清雾就是妒忌她。
等过了今晚,云清雾就会知道,自己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
哈哈!
她开始期待三日回门那天了。
她一定要狠狠嘲笑,奚落云清雾。
云汐瑶和云清雾在贴身丫鬟搀扶下,双膝跪地,拜别高堂。
“孙女拜别祖母。”
“女儿拜别父亲,母亲!”
林惜霜亲自起身,弯腰扶起云汐瑶,握住她的手,眼眶通红,满是不舍。
“过了今天,你就禹王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娇蛮任性,要体恤夫君,早日为禹王开枝散叶。”
云汐瑶双颊绯红,团扇遮面,垂下眸子,羞答答应了一声:“是!女儿会记住的!”
林惜霜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等看向云清雾时,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你也一样!好好孝敬公婆,早日为世子爷开枝散叶!”
云清雾淡淡应了一声:“是!”
林惜霜微微拧眉,不满她冷漠的态度,却也没有多说,一边抹泪,一边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
吉时到。
云清雾和云汐瑶同时出门,同时上花轿。
云清雾的花轿去左边镇国公府。
云汐瑶的花轿去右边禹王府。
禹王和镇国公府同时娶亲,整个京城街道都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王府和国公府下人沿路都在派发喜糖。
拜堂时,新郎官楚砚书并没有出现,而是由镇国公府庶子楚槿安代为拜堂。
从下花轿开始,楚槿安黏腻的眼神便未从云清雾身上移开。
一直到送入洞房,云清雾依然能感觉到他大胆,肆无忌惮的目光。
忙碌了一天,云清雾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早已经饥肠辘辘。
杏雨从袖口里掏出两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偷偷递给云清雾,小声道:“**,奴婢刚刚偷偷给藏的,您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赶紧吃了填填肚子。”
云清雾看着杏雨幼嫩的小脸,心里不由得一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杏雨都是那个唯一关心她的人。
前世禹王造反,杏雨为了掩护她逃跑,死在敌军刀下,尸骨无存,她甚至没有机会将她入土为安。
这一世,她一定护她周全。
云清雾一口一个,将桂花糕吞入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去,婚房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槿安酒气熏天,跌跌撞撞走进来。
杏雨以为他是新郎官,正要行礼,却被他一巴掌挥开。
云清雾紧紧拧起眉头,眼底掠过一抹冷芒。
楚槿安伸手扒开云清雾手里的团扇,待看清楚云清雾的脸时,口水差点流出来。
“嫂嫂真好看,嫁给楚砚书那个废物真是可惜了!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伺候嫂嫂,保证让嫂嫂**,回味无穷。”
杏雨这才搞清楚状况,想要过来保护云清雾,结果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家丁抓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快点放开我们家**!”
杏雨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作为大丫鬟的紫云从始至终没有出现。
楚槿安伸手抬起云清雾的下巴,贪婪的看着她的脸。
“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温柔一点,否则——”
话未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
“楚槿安,你在干什么?”
云清雾和楚槿安一同朝门口看去。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楚砚书,楚槿安不止没有做坏事被抓到的心虚,反而一脸得意。
“看不出来吗?替你入洞房啊!你现在是一个废物,能给嫂嫂幸福吗?兄长不行,自然由我这个弟弟代劳。”
云清雾不动声色打量楚砚书。
前世今生,云清雾还是第一次见楚砚书。
楚砚书长的很好看,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五官精致,像是一笔一画精心描绘而成,眉眼间带着浓厚的书卷气。
哪怕他只穿了一身洗的发白,衣襟绣着白色祥云的紫色锦袍。却依然穿戴的整整齐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用发冠束着。
好一个不染尘世的端方君子。
云清雾终于知道,为何前世云汐瑶会对他一见钟情,非君不嫁。
她和云汐瑶不愧是孪生姐妹,都喜欢楚砚书的那张脸。
只不过,这样好看的一个人,眉心却有一团黑气。
黑气忽闪忽现,一时之间,云清雾也摸不透这团黑雾的来历。
楚砚书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慢慢握成拳头,以此来克制住满腔不甘和怒火。
“不必,你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楚槿安便嚣张打断:“否则什么?就算我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不会还以为你是镇国公府嫡长子吧?”
“你现在就是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
楚砚书气得发抖。
手背青筋暴起,因为用力过度,握成拳头的指关节隐隐泛白。
刚才还在他眉间忽闪忽现的黑气越聚越多,正在一点点侵蚀他的大脑。
云清雾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一下,偷偷掐了个手诀,想算出楚砚书眉间的黑气从何而来。
可是却什么都算不出来。
“废物,我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替你入洞房,亲眼让你看到自己的媳妇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楚槿安粗鲁的将云清雾推到床上,动手去扯她的喜服。
“我今天就当着这个废物的面办了你……哈哈……嫡出又怎么样?娶个媳妇,拜堂的是我,洞房的还是我。你只能捡我不要的破鞋。”
“哈哈……”
张狂的笑声响彻云霄。
楚砚书气得双眸通红,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云清雾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看着不远处的楚砚书,想看一看,他会不会出手救自己。
他如果出手了,还算有点良知,还有救。
如果一直这样冷眼旁观,那她以后便只顾自己,他的死活与她无关。
所幸楚砚书没有让她失望。
楚砚书即便很生气,却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转动轮椅来到床边,想要把他从云清雾身上拉下来。
“楚槿安,她是无辜的,有什么恩怨你冲我来。”
好事被打断,楚槿安恼羞成怒,一脚狠狠踹在楚砚书的胸口上,将他连人带轮椅踹翻出去,然后揪住云清雾衣领,将她提起来,笑声更加嚣张。
“哈哈,是不是很心疼?是不是很生气?有本事你站起来打我啊,你这个废物。”
“连自己媳妇都保护不了,你还活着干什么?”
“如果我是你,我就死了算了。”
楚砚书被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里面的骨头仿佛错位般,疼的他冷汗直冒。
脑袋也疼的厉害,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不停往里面钻,他双手死死的摁住太阳穴,恶狠狠的瞪着楚槿安。
黑色瞳仁一点点变成血红色。
肉眼凡胎看不到,可是云清雾却看的清清楚楚,楚砚书眉间忽闪忽现的那团黑气越聚越多,正在一点点啃噬他的理智。
蓝天炙热2025-04-16 21:32:55
柳姨娘脚下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气的俏脸铁青。
芝麻拼搏2025-03-29 20:02:58
云清雾咬破右手食指手指,将指尖血轻轻点在楚砚书眉间。
店员曾经2025-04-03 07:40:03
云清雾安抚地拍了拍杏雨的手臂,小心翼翼走到楚砚书身边。
跳跃等于翅膀2025-04-12 08:51:20
楚槿安伸手抬起云清雾的下巴,贪婪的看着她的脸。
土豪扯衬衫2025-03-31 21:46:53
云汐瑶俏脸通红,娇怒道:就楚砚书那窝囊废,想娶我,没门。
云朵漂亮2025-04-02 07:34:30
坐在祖母身边的是她的亲生母亲,信阳侯府当家主母林惜霜。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