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没理解我问话的深意,甚至连「幸福」这个词本身都很陌生。
「我是说,你在这深宫之中,过得舒心么?」
我换了一个问法。
乌喇纳喇氏目光明显黯淡了一下:「臣妾的使命就是伺候万岁爷,只要万岁爷舒心,臣妾自然就是舒心。」
回答得没毛病,妥妥的套路,但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是真心的。
于是我笑:「皇后啊,你想得到自由么?」
正在此时,一只大鸟从御花园的头顶飞过。
我指着那只大鸟:「就像是那只鸟,天空中没有它的痕迹,但它已经飞过!」
事实证明,不只是20世纪的文艺女青年扛不住泰戈尔和张国荣。
17世纪的深宫怨女一样被轻易拿捏!
乌喇纳喇氏哭了!
她果然受够了深宫的苦闷!
她已经不期待爱情,但一定会期待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