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坐在沙发上,我看着江渡在厨房洗碗的背影,竟然破天荒的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我12岁起,就再也没有过了,家这个字,似乎也与我无关。
“江渡,你想不想喝酒?”江渡洗碗的手一怔,道了声“好”
我带江渡上了二楼,二楼除了我的卧房,书房和更衣室以外,剩下的面积我都打造成了露天观景台。
给我和江渡的杯中都倒上酒,我踱步走到了观景台的围栏旁边。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满天的星星闪烁着,远处一弯月牙若隐若现。耳边似有清风拂过,草丛里蟋蟀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突然感觉,原来活着,也不错。
不知何时江渡走到了我身边,我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和江渡手中的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下去。
“江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还会选择来到这世上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脱口而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只是觉得如果生活要是都像这样的话,那来这世上体验一次也挺好的。
江渡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把杯中的酒尽数喝下。
我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轻笑了一下,转身想去再倒一杯。
不知是酒太烈的原因,还是站久了,我突然脚下一软,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个健硕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
我突然想逗逗江渡,双臂顺势勾上了他的脖子,凑到他脸前。
我们身体贴的严丝合缝,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低沉而又急促的喘息,鼻子里都是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
“江渡,看我。”我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道,江渡缓缓抬起双眸,眼里尽是情欲,“看着我的眼睛,我美吗?”说着,我的手指轻轻的在江渡后颈处打着转。
“回答我的——”我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嘴上贴上来一阵冰凉,我以为像江渡这样清纯的男大学生需要我一步步的调教才能上道,可谁知他直接撬开我的牙关,强势而霸道的侵略着我的领地。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
恍惚间我感受到双脚离地,江渡直接打横抱起我,长腿踢开我卧房的门,将我放在床上。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突然感到有点紧张。
似是察觉到我的慌乱,江渡俯身下来,再一次覆上我的双唇,只不过这一次是极尽温柔。
……
意识混沌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江渡在我耳边说“有你在,我就会来。”
6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江渡已经不在了。
昨晚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也已经叠好摆放在离我最近的椅子上。
微微起身,我感到身上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
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啊。
我摸了下身边的手机,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果然,美色误人啊。
换了一身休闲款式的居家服,我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楼。
就看到江渡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我之前放在茶几上的一本书。
看到我下来,江渡目光躲闪着,站起身说道“醒了,来吃饭吧”
啧啧,年轻人,还是脸皮太薄。
刚走进厨房,我就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打开冰箱,果不其然,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哦,我早上起来闲着没事,就去超市里买了点东西。”江渡走到餐桌旁坐下。
看着眼前摆放的四菜一汤,我突然出声道“江渡,以后,你每个周末都过来吧。”
“好”江渡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轻答了一声。
这一顿,我吃了三碗米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每个周末我都会去校门口接江渡。倒也不是特意,就是我的公司恰好在H大附近,接上江渡一起回家比较顺路。
再一晃眼,大半年就过去了。
江渡妈妈的手术很成功,目前正在恢复。
江渡从H大毕业以后,进了一家他之前实习过得律所,合伙人貌似很赏识他,再加上江渡本就能力出众,短短大半年就已经可以单独接案子了。
江渡在律所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但还是像他从前在学校时一样,周末来我家。
成为律师后,江渡大部分时间都很忙,周末我俩经常宅在家里。
有时候他坐在沙发上加班,我躺在一旁看书,要是累了,我俩就一起做做运动。
我和江渡,要是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好像也不错。
这天,又是一个寻常的周五,我刚从走出公司,就看到了两张我此生再也不想见到的面孔。
我曾经的继母,和她的儿子。
7
我妈在我12岁的时候,突然重病去世,她死前将风远留给了我。
但我当时还未成年,只能由我爸代为打理公司事务。
我妈去世之后三个月,秦菁就进了我家门,还带了个比我大三岁的儿子,秦冀。
我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还敢回H室,但我并不想与这两个人多做纠缠,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看到我出来,秦菁和秦冀迎面走了上来。
“月月,这么些年没见,快让妈妈看看”秦菁要来拉我的手。
我厌恶的甩开秦菁想要碰我的手,看着她表演一般的挤出两滴眼泪,心里只觉得恶心,当初她就是这样在我爸面前博取同情,好显得我多么不懂事。
鳄鱼的眼泪,谁会被打动呢。
“安朔月,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妈她是你的长辈。”一旁的秦冀好像是被我的动作激怒了,大叫着。
“长辈?她也配?我妈是H市首富的女儿,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冷哼一声,利落的转身,不想在看到他俩令人作恶的嘴脸。
刚走出几步,秦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安朔月,你有什么可清高的。当年像狗一样爬在学校厕所里的人是谁啊。”
听着这话的时候,我顿时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大脑,指甲扣进了肉里,像是逃一般的拉开车门。
终于回到了家,再也没有任何支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秦冀,是我从十二岁开始的噩梦。
8
秦冀刚到我家来的时候,他15岁。
那天放学回家,打开门,我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秦菁和她的儿子。
“月月,这位是秦阿姨,以后就是你的新妈妈了。”我爸一脸甜蜜的跟我说。
明明我妈才走了三个月,我怎么能容忍一个陌生女人走进她的房子占领她的位置。
“我只有一个妈妈,让这个女人滚出我家!”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对我爸发脾气。
我爸甩了我一耳光,秦菁赶忙去抱住他的手臂“孩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我爸赶紧去哄,第一次,我觉得我爸是这么的陌生,看着他们,我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就这样,秦菁就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爸在遇到我妈的时候,就是一个大学刚毕业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但我妈就铁了心一定要嫁给他,外公虽然心里不满意,但是因为心疼女儿,还是给了我妈很多陪嫁。
现在的公司,包括住的房子,都是我妈的。
自打秦菁和秦冀住进来之后,我从未跟他们说过一句话。
直到某天回家,我像往常一样径直往楼上走,坐在沙发上的秦菁突然开口
“月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呢?你知不知道,秦冀可是你的亲哥哥呢”
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秦菁却像是故意一般,继续说道“看来你爸爸还没和你说啊,是我多嘴了。”
我像发了疯一般的像她冲去,正好此时,我爸回来了。
他暴怒的给了我两耳光,怒吼着“果然和你妈一样,是个贱种,不想待就给我滚。”
我突然清醒了,我妈,她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也和他闹过。
原来早在娶我妈之前,他在外面就有人了,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我顿时觉得这些年就像个笑话一样,我妈自以为的爱情像是个笑话,我自以为幸福的家庭像是个笑话。
凭什么?凭什么恶人却可以潇洒得意的活在这个世上。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但我不知道,那天,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暴躁哑铃2025-01-19 01:45:30
我反驳,她们却将水泼在我的身上,扇我的耳光,我的腹部不知被谁踹了一脚,痛苦的趴在地上。
画板酷酷2024-12-26 05:52:47
江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还会选择来到这世上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脱口而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发箍清爽2025-01-02 02:01:46
我看清了江渡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不用打开,我闭着眼睛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送外卖爱拍风景照的我,撩到了高富帅不时替她夹菜,告诉她“这个好吃”“那个不辣”。饭局结束离开时,唐榛小声说:“你不用这样照顾我……”沈彦州停下脚步,站在街灯下看着她:“我想照顾你,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你的职业,不是因为身份。”唐榛怔住。沈彦州补上一句:“我一直都知道,你值得被这样对待。”那一刻,她的心彻底乱了。第九章我说我想买相机.
错付后,我撞见他的双面人生陪闺蜜去夜店那晚,我醉得糊涂,误将一个陌生男人当成了她为我安排的“惊喜”。隔日醒来惊惶失措,我匆匆逃走。回家后,发现梳妆台上他留的纸条,写着名字与一句“你误会了”。我只当是托词,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几天后在商场偶遇,他一身矜贵正装,与那晚判若两人。他径直走向我,将我拦住,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离奇的错误。而那场始于混乱的误
我早已不再爱你我在医院里给我的丈夫洛焕生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只听到忙音。最后一次总算接通,只能得到他不耐烦的回复,说加班解决严重问题,让我不要烦他。再打,他把我拉黑了。我爸一直到死都没能见到他女婿最后一面。我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洛焕生的青梅李安月更新了一条朋友圈。这是我在之后操办丧葬事宜的时候,在手机里看到的。洛焕
直播审判:老公逼我当众认罪结婚三年,我以为丈夫的羞辱是爱。直到他将我推上全国直播的审判庭,亲手碾碎我的人生。可当他亮出最终“证据”时,却对镜头笑道:“好戏才开始。”而我,在废墟中攥紧了他染血的日记
姐姐的KPI里有我回到公司时,智云算力的办公室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首焦虑的交响乐。客服小妹哭丧着脸,手里抓着两个听筒:“老板,客户都在退款!他们说新闻上说了,时媒闪推是智商税!”老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咆哮声:“公关呢?马上发声明!就说时媒闪推的核心算法被黑客攻击了!无论如何不能承认
给弟弟做了三年的替身得知她死讯时,会是什么表情?那双总是冷峻的眼里,可曾有过一丝动容?他可曾为她……伤心过?这两年来,他又可曾想起过她,哪怕只有寥寥几次?是啊,她回来了。沈虞重活一世,成了两年后的沈知微。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场长梦初醒;可对那个高坐明堂的帝王来说,却已是七百多个日夜的更迭流转。两年光阴,足以磨平多少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