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腰上的手骤然收紧,江锋烨垂眼,深幽的双眸中欲色翻滚。
他紧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身体的欲望和理智在心底拉扯翻滚。
我唇角微勾,决定再添把火。
卧室门大开,我将人推倒在床上,随即跨坐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江锋烨的喉结上有颗小痣,我垂涎已久,他却总是不让我碰。
这次我抓住机会直接亲了个够。
喉结上下滚动,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我抬起头,想要去追他的唇,却被人一手抓住后颈。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我?」
他声音微颤,像是问出了一个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我不假思索道。
「就因为这张脸?」
「那不然……」
直觉这句话好像有些不对,我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抬眼撞进一双墨色深眸。
双唇被人狠狠咬住,这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你弄疼我了!轻点!」
我拍打着男人胸膛,回应我的却是更加强势的侵入。
见求饶无果,我也不甘示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触及腰间的布料时,江锋烨猛然松开我。
眼神在瞬间恢复清明,他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局促,死死拽着皮带不放。
可惜我精虫上脑,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只一昧地扒他的裤子。
用渣男般的语气,边脱边哄:「别害怕,姐姐会对你负责的,咱们乖乖地脱了嗷。」
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江锋烨终于松了手。
他闭眼偏过头,默许我接下来的动作。
裤子被无情扔到床下,刚准备上下其手,眼前的一幕却突然让我哽住。
比想象中还有分量。
就是谁能告诉我一下,这个像鸟笼一样的黑色皮革三角带是什么东西?
裤头上还有一个黑金色的锁。
难道是什么新型***?
还没等我仔细研究,眼前突然飘过几行弹幕。
【笑发财了,为了把第一次留给女主,连贞操裤都穿上了,他真的,我哭死。】
【钥匙都给了女主,这不是宣誓***是什么!贞洁小狗我大爱!】
【哈哈哈哈哈,给人炮灰女配都看懵逼了,她还以为男主是真的喜欢她呢。殊不知自己只是人家小情侣的吃醋工具。】
【啊啊啊,小狗只能是女主的!这个老女人不会还想着霸王硬上弓吧?】
……
咖啡豆香蕉2025-03-29 21:33:44
陌生的环境,陌生人的接触,这些不确定因素很容易让人失控。
爱笑和老鼠2025-04-02 10:03:36
直至屏幕暗下后又再一次亮起,铃声响个不停,江锋烨才推开厨房门出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背包昏睡2025-04-06 02:14:35
江锋烨有些不明所以,犹豫着爬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扯我的衣角。
斯文向超短裙2025-04-03 18:27:53
我拍打着男人胸膛,回应我的却是更加强势的侵入。
羽毛害怕2025-04-05 15:47:55
我咧开嘴,踮脚亲了他一口,当即就要拉着他去酒店开房。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