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西湖边上一处别墅。
叶不凡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太阳从西湖上升起,将整个西湖照耀得绯红如霞,恍若人间仙境一般。
“主人,莫家已经服软,把夫人父女归入族谱,并且公告了全城。”暗部校尉一旁恭敬汇报。
“知道了。”
叶不凡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他知道,以莫家人的尿性,只要稍微给点压力,自然会屈服。
如果不是看在莫彤的面子上,以他的本意只会把莫家上下杀个一个不剩。
“荆煞,你看这里的景色怎么样?”
“非常美。”
“这栋别墅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
“这栋别墅以后就是你的了。”
“主人,不可!”
暗部校尉荆煞大惊,赶紧说道:“主人,这栋别墅是您为夫人准备,属下绝不敢贪图!”
“我给你的你就给我安心收下。”
叶不凡缓缓站起来,看着朝阳下、红色湖面上一对鸳鸯说道:“我刚刚想明白了,单单是用物质弥补不了莫彤这五年来受的伤害。因为她从来不是一个追求奢华生活的人。”
此刻,他看着湖面上那对戏水的鸳鸯,幡然醒悟过来。
莫彤最需要的并不是龙王夫人的荣耀和奢华的生活,而是温馨的陪伴。
“荆煞,命飞鹰战机全部回归本部,估计昨晚吓得虎王那小子一夜睡不着觉了。”
“是!”
“还有,你和暗部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要跟着我了。”
叶不凡看出莫彤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自己接连展现出非凡的实力,只怕会弄巧成拙,引起莫彤的反感。
而且,他也希望用普通人的身份,真正的得到莫彤的心。
“主人,万一有刺客......”
“这是命令!”
“是!”
荆煞虽是担忧,可龙王的威严从来说一不二,只得点头答应,不敢有半分违背。
叶不凡不再多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荆煞赶紧跟了过去,轻声请示道:“主人,您是准备去看夫人和小姐吗?”
“备车!”
叶不凡脚步不停,神色间明显有些激动。
“是!”
荆煞高声答应,看向他的背影神色复杂。
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龙王!
在枪林弹雨,滔天血海中,他都可以面不改色。
但此时,去见自己的妻女,他却如此紧张。
知道叶不凡心中焦急,荆煞把车子开的很快。
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到达了之前安排莫彤所住的酒店。
“你先回去吧,不用跟我上去了。”
叶不凡推门下车,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一路来到莫彤两人所住的房间门口。
他不动神色的冲着两个隐蔽的方向摆了摆手。
埋伏在暗处保护莫彤两人的士兵顿时会意,一个闪烁,已经消失在原地。
叶不凡这才缓缓抬手,但却僵在半空中。
深吸了一口气,才在房门上轻轻叩了几下。
“谁呀?”
房间里传来莫彤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响,房门被打开一条缝。
“请问您找......”
莫彤的声音戛然而止,眉头瞬间皱起,语气陡然一冷,“怎么是你?我不想见你,赶紧走吧!”
说着,便准备将门关上。
“彤彤!”
叶不凡赶紧抬手,将门挡住,随即一个闪身,进入房间。
“你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被你折磨的还不够惨是吗?”
莫彤声色俱厉的大喊着,同时用力的往外推他。
“你赶紧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赶紧给我走啊!”
叶不凡站在原地,看着莫彤,心痛一阵钝痛。
这些年,自己实在太亏欠她了。
抬手将她的手腕抓住,柔声说道:“彤彤,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放开我!别碰我!”
莫彤用力地挣扎着,伸手指着门外,“赶紧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恨恨的瞪着叶不凡,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本来她都已经习惯了这几年的生活,慢慢认命,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当年的一些事已经渐渐模糊。
但在看到叶不凡之后,那些痛苦的记忆和这么多年的委屈。
一瞬间又全部涌入了脑海。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的眼眶发红,用力的跺了跺脚,大步冲到不悔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转身冷冷的瞪了叶不凡一眼,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大步冲出门外。
“哇......”
怀中的莫不悔从来没见过母亲这么生气的时候。
加上刚才莫彤的动作过大,吓得她大声哭了起来。
“不悔,怎么了?”
莫彤吓了一跳,赶紧把脸贴到小家伙的脸上,柔声问道。
“麻麻,你弄疼我了。”
莫不悔哭声小了一点,奶声奶气的说道,同时瞪着大眼睛看着从后面追过来的叶不凡。
“妈妈不好,妈妈给你揉揉。”
莫彤伸手在小家伙身上轻拍几下,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眉头皱起。
神色明显不悦,加快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叶不凡神色复杂,明明距离她们只有几米之遥,此时却感觉无比的遥远。
中间仿佛隔了一道天堑。
马路上,叶不凡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
莫彤怀中的小家伙哭声已经慢慢停止,此时正将脑袋靠在莫彤的肩膀上,看着后面的叶不凡。
莫彤将她的脑袋扳回来好几次,都无济于事,最后也只能放弃。
“麻麻,他是不是我的粑粑呀?”
莫不悔扑闪着大眼睛,小脑袋来回转动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
闻言,莫彤的身形明显一僵,片刻后才恢复自然。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一言不发的朝着前方走去。
而在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叶不凡,听到这句话,却是心口猛地一抽。
仿佛被重锤击中了心脏一般,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脚步也愈加沉重,当年刚刚被调入暗部,第一次执行任务时。
他身中两颗子弹,都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此时不悔的一句话,却突然让他鼻子一酸,虎目中泪花闪烁。
正难过间,前方的莫彤突然一个转弯,走进了一栋大楼。
见状,叶不凡脚步一顿,有些讶异的抬头看去。
待看到门口的杭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字样后,顿时心中恍然。
“看来她是来看望父亲的,也罢,进去看看吧。”
念及至此,他再度抬起脚步,跟在她身后。
一路来到楼上,莫彤走到一间病房门口,推门而入。
叶不凡却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在门口,透着玻璃观望。
面积不大的病房内,足足四张病床,显得很逼仄。
在靠着门口的这张病床上,一个中年人正定定的躺在床上。
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在莫彤来到身边后也毫无反应。
他的颧骨突出,十分消瘦。
头发已经斑白,眉眼间和莫彤很是相似。
正是莫彤的父亲,莫辰军。
莫彤心中一痛,眼泪差点夺眶而出,颤声叫了一下:“爸,我来看你了。”
莫辰军的身体一震,缓缓转头。
待看到莫彤后,神色顿时激动起来,两行清泪瞬间涌出。
“彤彤,别再这么折磨我了,让我去死吧!
我不想活了,这样的生活我受够了,躺在床上和废人有什么区别啊!
家族也不承认我的身份,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人来看过我。
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爸!你说什么呢!”
莫彤高声说了一句,但随即便眼眶发红,也低声抽泣起来。
心中无比自责,本来和和美美的家庭,却因为她变的支离破碎,苦不堪言。
叶不凡站在门外,将里面的情况收在眼底。
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大步走到两人身边。
“叔叔,彤彤,你们别哭了,相信我,莫家很快就会恭敬的来让你们回归族谱!”
听到熟悉的声音,莫彤猛然抬头,看到叶不凡后。
脸色瞬间低沉,激动大喊:“你来干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害我们是吗?赶紧走啊!”
唇彩壮观2022-06-20 21:05:00
混得浑浑噩噩,有今天没明天的,你说你现在还哪里有我们大家族子弟的样子。
天空失眠2022-05-30 21:38:46
透过驾驶位的窗子,可以看到开车之人正是荆煞。
朋友调皮2022-06-06 00:43:18
你这么不近人情,难道忘了你当初从业时的初衷了吗。
香烟含糊2022-06-03 06:21:58
叶不凡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太阳从西湖上升起,将整个西湖照耀得绯红如霞,恍若人间仙境一般。
香氛伶俐2022-06-22 13:33:41
莫良桐,当年你趁着我中毒未醒,把送入监狱,差点死在狱中。
阳光就睫毛2022-06-05 18:59:23
求求你了,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你救救她吧,她才只有四岁。
寂寞笑期待2022-06-06 20:19:16
击倒傻强的正是叶不凡身边的暗部校官,他一言不发让开一边,叶不凡缓步而入,黑色披风猎猎、面无表情,更是正眼也不去看一下张从良。
背包爱笑2022-06-21 10:34:29
主人,五年前莫小姐一家被驱逐出莫家,噩耗连连,更是意外发现怀了您的血脉,身边的人劝说让她落胎。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