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侯府世子第69次提亲,穿越女安瑾禾终于同意了他的求娶。
婚后,男人精力旺盛干劲十足,每夜都要缠着安瑾禾要了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怀有身孕。
直到她怀孕七个月的某天,陆言之突然收了性子,“阿禾,你有孕在身,我怕弄伤你,这几个月我先忍忍。”
不待她感动几日,安瑾禾就看到他悄悄进了亡兄寡嫂的院子。
那一夜,整个东苑都能听见寡嫂沈若云的娇吟,甚至她屋子里的床直接被摇塌了。
也是在这一夜,安瑾禾早产了。
她咬烂了嘴唇保持清晰,拼尽所有力气将孩子生了出来。
“夫人,是个死胎!”稳婆的声音带着惊恐,将一个面色酱红的男婴抱到她面前。
她虚弱开口,让下人去找大夫。
下人眼神闪烁,说大夫都被世子叫去了东苑伺候柳若云,大夫人的指甲刚刚折断了。
安瑾禾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
半昏半醒之际,她听见陆言之回来了。
随他一起的,还有大嫂柳若云。
“你不说就看她一眼吗?她现在没事,我们走吧,咱们刚拜完堂,还得继续洞房呢。”
柳若云拉着陆言之,娇滴滴的不满。
陆言之目光落在安瑾禾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不忍和心疼,“母亲不想断了大哥一脉,让我兼祧两房,如今我只是代大哥娶你,但你不许闹到阿禾面前,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知道了,夫君。”柳若云攀上陆言之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吹气,“那你快代大哥跟我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胡闹!”陆言之推开她,大嫂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一层一层解开衣裙。
陆言之的眸色渐渐染上情欲,半推半就跟柳若云滚到了软榻。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
“就你胆子大,在这里也敢勾引我!”陆言之低喘,语气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柳若云轻晃身子,“夫君不喜欢吗?我知道夫君心里也是有我的,为了能让我生下侯府继承人,夫君都舍得让安瑾禾生下死胎,嫂嫂必须必须奖赏夫君。”
“喜欢,但这话以后不许说!”
陆言之加快速度,柳若云的说话声含糊不清,最后变成了**,“嗯......”
床上的安瑾禾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
她只记得一句话,陆言之杀死了她的孩子!
是陆言之,那个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杀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他曾为娶她立下军令状,征战北疆,鏖战数月,九死一生。
他曾为营救被挟持的她,砍了自己十几刀,险些丧命。
他曾为了不让侯老夫人为难她,负荆跪在雪地里,磕了一千个头,求婆母免去晨昏定省。
他曾为了让她安心,在君主前立誓,此生此世唯爱她一人,若有违誓言,请君主立斩。
那个说生生世世爱她护她,眼里心里只有她的陆言之,现在竟为了大嫂柳若云害死了她的孩子......
心口钝痛,安瑾禾身子颤了颤,彻底昏睡过去。
她再次睁开眼,已是三天后。
陆言之双眼红肿,胡子拉碴,不眠不休守了她三日。
“阿禾,你终于醒了。”见她醒来,男人眼里满是惊喜。
“以后我们不要孩子了,我不会让你再经受生子的痛苦,我只要你。”陆言之落泪,哭得真切。
安瑾禾视线落在他衣领处没有遮住的吻痕,呼吸滞了一瞬,“你是怕我痛苦,还是根本不想要?”
陆言之动作一顿,有些心虚,“我自然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
安瑾禾别开头,红了眼角,她想继续质问他孩子的事情,却听见门口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侯爷,大夫人不舒服,指甲似是又出血了。”
陆言之皱了皱眉,为难地看着安瑾禾,“让她找大夫!”
“可......老夫人让奴婢来找您,还说您若不去,她便自戕。”丫鬟提高声调,陆言之沉了脸色。
“我去劝劝母亲,让她别再胡闹,什么兼祧两房的荒唐想法,我不可能跟大嫂生子的,阿禾,等我回来。”陆言之言之凿凿,态度坚决。
安瑾禾只觉得心更疼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开口,“陆言之,你可还记得你说不会骗我?你骗了我,就会一辈子失去我......”
陆言之走得急,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只是呼吸莫名乱了一分。
陆言之没再回来。
安瑾禾在子时将孩子的尸体抱到后院烧了,抱着儿子的骨灰一夜未眠。
她本是21世纪医学博士,一次意外穿来了这个架空的历史朝代。
她昏倒在荒无人烟的沙漠,被征战的陆言之所救。
她利用空间物资在军中治病救人,帮陆言之屡获战功。
他们互生情愫,她也被他的付出感动,放弃了唯一一次穿回现代的机会。
可陆言之却让她赌输了。
天明,安瑾禾让小桃拿来笔墨写下和离书。
这段满是谎言的婚姻,她不要了。
刚写完和离书,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就将她强行带去正厅。
正厅内,老夫人端坐主位,陆言之和沈若云坐在两侧。
沈若云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一双杏眼很是勾人。
“二夫人,可以给侯夫人敬茶了。”嬷嬷端来热茶,放到安瑾禾面前。
安瑾禾面露震惊,看向了陆言之,“你是侯爷,她若是侯夫人,那我算什么?”
陆言之眼神闪躲,一脸为难,起身握着她的手,“阿禾,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但这爵位本是大哥的,你称大嫂一声侯夫人也不为过。”
“她与亡兄何时拜过堂?”安瑾禾捏紧袖中的和离书,质问道。
“在侯府,大嫂就如同已经过门,既是母亲要求,你就给她敬一次茶吧,我陪你一起,你不必屈膝。”陆言之一脸为难和心疼。
安瑾禾盯着他,他心虚撇开视线。
半晌,安瑾禾笑了,笑红了眼角,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弯腰屈膝给沈若云敬茶。
“大嫂喝茶。”
陆言之神色愧疚伸手扶她,她却避开了。
沈若云受宠若惊,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就连忙虚扶一把,“多谢弟妹了。”
安瑾禾没有说话,径直转身离去,她心里有了决定。
等出了月子,身体恢复了,她就会离开侯府,离开陆言之。
往事辛勤2025-05-05 18:46:49
皇上,妖孽不除,公主性命不保,国家命脉将损啊。
小鸽子发嗲2025-06-02 19:42:46
国师称看到不祥之物出现在偏殿,带着众人前来捉邪祟。
小鸭子机灵2025-05-10 00:30:56
老夫人认定安瑾禾是装的,柳若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陆言之相信了她们。
画笔明亮2025-05-12 19:36:27
柳若云阴狠笑了笑,打开安瑾禾放骨灰的柜子,安瑾禾的心沉入谷底。
寂寞打吐司2025-05-10 23:01:15
阿禾,你去祠堂跪十二个时辰反省,日后不许靠近大嫂。
迷人踢小懒虫2025-05-08 18:30:34
她本是21世纪医学博士,一次意外穿来了这个架空的历史朝代。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